溫此君隨便嗯了一聲,他就想趕緊催眠自己睡著,再這樣下去,恐怕就不是什麼先婚后愛的甜甜戲碼,而是兩個男人之間互相都懂的尷尬。
但是許錦淮沒完的。
好一會沒有動靜,溫此君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就準備想要睡,但是……
“你……睡了嗎?”
溫此君這回沒回,就想著自己假裝睡了吧,說不定還能讓人消停點。
他聽見了許錦淮咽口水的聲音,而且自己屁股縫中間好像有什麼東西戳了自己,熱熱的,硬挺挺的。
?!
“你睡了嗎?”
這時候睡不睡他溫此君都不能說話啊!他閉著眼睛決定數數,他覺得年輕人有點欲望沒什麼,自己剛才不也舉旗了嗎?所以沒事。
可是有沒有事這不是他說了算。
許錦淮心里憋屈,自己一個這麼大個人在溫此君的身邊,尋思這人還能睡的這麼快,聞著他身上的香味,離人這麼近,摸著他的腰都覺得軟。
難受又憋屈的舉旗。
可是做什麼事都實在是太冒犯了,如果要是嚇到了人家,得不償失,自己好不容易哭上一張床的老婆可能下一秒就要芬芳睡。
感情沒穩定,關系沒確定,他不敢亂來。
所以單獨確定溫此君睡沒睡以后,他做了個大膽的決定,蹭!
溫此君手心攥著枕巾都快給枕巾攥出水了,這許錦淮大半夜的干什麼啊!
他感覺到自己大腿根被一根熱熱的棍子反復的磨蹭,幅度不大,但是感覺清晰,甚至他都能夠清晰感覺到那個硬度。
這人大半夜的,就是要戳他。
驚呆!某國際知名模特和老婆睡一起還只能半夜暗戳戳的搞騷操作。
最要命的是溫此君清晰的聽見許錦淮在他身后嘟囔了一聲,“怎麼他媽的不軟下去阿……”
許錦淮發誓他在心里讀過三字經和道德經了,只不過摸著溫此君腰就能硬他自己也沒想到。
壯著膽子磨蹭磨蹭,越來越硬直接全部翹起來,輕輕的磨蹭根本達不到他想到的那個感覺。
但是又怕給溫此君弄醒,只能夠小幅度的蹭,磨蹭磨蹭的還因為達不到他想要的爽點,在身后嘟嘟囔囔的哼唧上了。
溫此君耳朵都要燒炸了。
而且許錦淮或許覺得他睡的太沉,甚至一點點擠進了溫此君的大腿縫里,隔著綢緞的睡褲感覺溫此君的體溫。
9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每一秒對于溫此君來說就是煎熬,他自己也舉旗,甚至覺得有點漲的難受,但是許錦淮在他身后開始小規模律動的時候,他只能夠裝睡。
這個時候自己要是出聲,他都怕給許錦淮嚇到。
“怎麼……不出來……”
許錦淮發誓自己頭一次覺得時間太久也是壞事,本來就是在做虧心事,怕把人弄醒,自己又難受,他覺得自己上癮了似的。
反正溫此君是投降了,一晚上都是在不能動,要忍住,堅挺住!你是一個男人!這幾個字在他的腦海里循環播放。
反正做人就是要圖開心,磨磨蹭蹭加長了時長,反正不知道弄到幾點,許錦淮沒忍住給溫此君的睡褲都弄的粘稠。
“嗯……”悶哼了一聲,像喘似的,溫此君覺得自己都要被許錦淮給點著了。
怕被發現,趕緊去廁所弄了紙巾蹭蹭蹭。
一個自以為爽到了的娃滿意的摟著溫此君睡過去,溫此君就才覺得,孩子難帶,他的手臂都枕麻了。
大腿根的睡褲就像是尿床了似的,半干不干的濕噠噠,這是好幾次的量,他只覺得羞的不好意思。
想著是不是許錦淮和自己在一起,這方面的需求得不到釋放?想著這應該也是結婚的一個本分,就算對于自己來說無所謂,但是再苦,不能苦了孩子。
溫此君反省,究竟是什麼讓許錦淮欲望如此之大呢?大冬天的難不成還能叫春嗎?
呸呸呸,什麼叫春,那是外面的小野貓,許錦淮不僅有家,還有老婆呢。
溫此君把許錦淮當作是下嫁給自己的漂亮媳婦,想著如果有下次,自己應該采取一些什麼措施。
他想著,許錦淮喜歡自己,和自己結了婚,大老遠的跟著出差的自己住一張小床,無論是真興趣還是一時興起,他都不想苦了許錦淮。
總是想要對人好一些,不知道為什麼。
大清早的起床,換洗了睡褲,許錦淮昨個半夜紙巾蹭了半天,睡褲上還是干住了一片痕跡,脫下來的時候溫此君就回想到昨天晚上,臉紅的滴血。
所以大清早的,許大模特一睡醒,身邊空空的,酒店洗衣機里還轉悠著他昨天弄臟的睡褲,還以為自己的猥瑣行為暴露了,老婆又跑了。
剛睡醒的頭發還翹著兩根呆毛,拿著手機撥不通溫此君的電話,坐在床上發呆又難過,尋思,難不成自己又被拋棄了?
可是明明昨天都躺在一張床上了,四舍五入那可就是睡過了,夫夫之實都有了也不為過!
還沒等難過兩秒鐘,門開了,溫此君托著一個托盤進了屋,看見人醒了,躲避開眼神,把東西放在了床頭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