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利低頭看著她,輕輕地說:“媽,我今天生日。”
王毓一愣,手就這麼松了,可門開了,她跟著就沖了進去。
“媽!我不想見你!”段利伸手擋,她頓在原地,立刻用力把門關緊。
心疼和肉疼一瞬間翻上來,他靠在門上,門上亢亢震動,媽的哭嚎,她的暴怒和無奈,就隔著一扇門。
手里的藥放上柜子,一瞬間,段利眨眼后眼淚就掉了下來,用手背按著眼睛,哭得生動大氣。
“剛剛打得太疼了嗎?”簡賀緊張的把他手弄開,看到一邊臉全紅了。
“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家這樣的,我以前還問你為什麼不回家,我錯了……”
簡賀知道他哭的原因反而笑起來,手蓋著火辣的皮膚,生他們的媽媽還在門外敲著門,心意相通的這一刻什麼也顧不上。
兄弟怎麼了,同一個媽怎麼了,這不妨礙他們的愛情。
簡賀用唇蓋上他的嘴,段利手如瘋長的藤蔓纏上來。
門外的哭喊沒停,他們用手臂纏出一堵墻,守著對方,對方就是自己的凈土。
“不要臉啊,你們太不要臉了!生你們養你們……變態……死變態!搶我兒子。”
簡賀閉眼,手拉開他的褲鏈,摸進去,順著布料勾勒他青澀的陽具。
段利抱緊他腰,后背靠著門,災難還在咆哮,漏出的下體在他手里抽插,雙手繞過去隔著布料揉他的臀肉。
“嘶,疼……”緊貼的唇分開一點,簡賀輕聲叫喚。
段利聽見了,不舍得分開一秒,立刻又重新叼住他的嘴,一手繞過腰,一手繞到皮帶前,拇指扣住卡扣一滑,手指停在拉鏈上,抓著拉鏈頭往下拉,拉下去把他陰莖請出來。
性器交疊,門外生身母親在哭,段利低下頭,她兒子有病,真的有病,喜歡自己哥哥,但現在段利知道自己病好了。
簡賀在自己懷里,哥哥在自己懷里。
一瞬間,簡賀察覺他好像長大了,肩上的手臂強有力地抱著他,撫摸他下體的動作都成熟了許多,不是捏著讓他爽的頭皮發緊,很溫柔。
段軍伸手敲門,聲音隔著肉體有些沉悶,他的力氣比一個婦人大得多,門都在震動。
段利把簡賀翻轉按到門上,褲子掉下膝蓋,他跪下,臉上已經浮出了巴掌印,他把龜頭按在上面蹭,臉貼著陰莖滑動。
簡賀靠在門上,他的臉好燙,身后段軍的每一拳好像都敲在脊椎上,他心里默念,繼續砸吧,你砸夠了我就覺得我該還得都還了,我把每一拳都算在自己身上,我每一拳都挨了,你兒子,我這輩子就不還了。
“哈啊……”簡賀聲音像青春期第一次看AV時里面嬌柔的女優聲,偷著所以音量很低,但他一聲比一聲高,發著顫,嫵媚的在空中打卷,從縫隙透出去。
手指緊貼著他的頭皮,他動作生疏,但他愿意做,簡賀推著他腦袋強硬的塞了進去,不客氣的在他嘴里抽插,意料之中的淚滑下來,伴隨著生理的唔唔聲。
簡賀屁股緊緊貼著門,他的父母就在門外,除了門就兩步的距離,而他們的兒子嘴里正含著自己的陰莖。
禁忌的快感如蠶繭包裹著他,絲絲縷縷是年久不衰的愛情。
段利吞了他的精,把他翻過去,雙手緊壓住大腿外側,把炙熱的陰莖往腿縫里塞。
門外他倆收斂了,遲疑一會兒沒聽見動靜,半分鐘后又繼續大手拍門喊著讓他們把門打開。
腿間的肉依然柔軟,段利摸著他消瘦的胯骨,手往上捏著他沒消腫的乳頭。
簡賀仰起腦袋,胸口感受到手掌的有力,他瞇眼笑:“我想撒尿了。”
“尿吧,我幫你,”段利言出便伸手,拇指刮過龜頭,捏住三角,把尿眼對著門框,停下動作親他太陽穴,“哥,尿吧。”
簡賀仰起頭和他接吻,兩人都聽見水流打在門板上的聲音,門是金屬的,聲音和拍起來的相比力度小不少。
昏黃的液體順著門縫漫出去,段利手順著肉縫擠進去,里面還有濃稠的藥,從口袋里摸出一次性的醫療用具,撕開戴上手指。
簡賀不敢低頭,他從小到大都沒做過這麼出格的事,果然有人撐腰下巴就會變輕。
手指摳弄著軟肉,牙齒咬他脖子,手還靈巧的把他襯衫脫掉。
“哥,你尿好腥。”
他們聞得見外面兩人也一樣,段利手摳著他屁眼,用手指肏著他,把他手拉下來攥著自己還堅挺的雞巴,“哄我,像小時候那樣,我要尿你身上。”
他尿過簡賀的床,之后害他睡沙發,這次要光明正大的把他褲子全弄濕。
地上的液體迅速鋪開,道德倫理比不過兩泡尿,兩人此時都是這麼想得。
禮儀廉恥他倆都學得很好,可這不能解決一生遇到的所有問題,糾纏了半年不如此刻來得爽快。
門外的人走了,哭哭啼啼罵罵咧咧,但他們走了。
這辦法真不錯。
簡賀輕聲念著噓,段利一副高潮臉,半虛的眸子抬起來。
一道有力的液體從他勃起的陰莖射在簡賀后腿上,順著皮膚滑下去把褲子全浸濕,馬眼在屁股肉上蹭干凈,段利頂著他的傷殘臉湊上來在他嘴上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