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膽小鬼,沒有勇氣淹死,也沒有勇氣求救,因為他知道,白茫茫的岸邊沒有一個人。
從來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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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拿回去行嗎?”
“段利?”
段利把箱子遞給他,“秦圭,咱倆是兄弟,我和我哥也是兄弟,我不喜歡你,但我喜歡他。”
秦圭倒是沒有過多的驚訝,因為喜歡所以愛關注他,他對他哥開朗的那個樣子,不正常,不單純,不僅僅是弟弟對哥哥的喜歡。
他哥哥在的時候他更加耀眼明亮,而且眼睛根本看不見其他人。
“行,我幫你拿回去。”
“打車吧,我給你錢。”
“沒事,你把衣服還我就行。”秦圭把箱子放在自己腳邊,脫下帶著他味道的校服,他衛衣也脫下來,套進腦袋后內襯有股好聞的味道,是他哥哥的洗衣液味,和那些短袖是一個味道,他的校服和所有的衣服都是這個味道。
“路上小心。”
秦圭拉了下衛衣,把沾著的味道扇走,提起箱子:“我的初戀就這麼沒了是嗎?”
段利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但我永遠是你爹,咱們父子情誼可以走得很長遠。”
秦圭上腳就踢,兩人都豪爽,對愛情的態度直白,輕輕舉起又輕輕放下。
段利把自己偷看到的密碼輸了進去,一串鈴之后他開門走進去,聞到了濃重的尼古丁味,腳直接從鞋子里拔出來跑了進去。
簡賀靠著沙發,煙灰缸有幾根干凈的煙屁股,他沖過去把煙灰缸丟開,拿走他指縫的煙按熄。
“你不要命了!”
煙有毒,抽多了會死,如果自己不回來,他是不是要這麼抽一晚!
簡賀還維持著拿煙的姿勢,衣領被他拽了起來,空洞的眼睛一眼望不到邊。
“哥!你他媽說話!”段利把他扛起來,丟在陽臺地毯上,解開一直勒著他的襯衫,顫抖的手解紐扣都費勁,直接拉著兩側衣料一把拽開,扣子彈出去,他拍簡賀的臉。
“哥!”
“我沒事……”簡賀聲音十分沙啞,十幾年第一次張嘴說話一樣,“你……再吻我一下。”
段利心臟剛剛回縮,紅腫的眼睛依舊是哭的模樣,他低下頭,吻住簡賀。
尼古丁的味道太重了,呼吸里也纏綿著厚重的煙油,段利害怕,眼睛就叛逃,滴下干凈的淚珠子到他臉上。
段利小心地退開,簡賀嘴角帶了一抹笑,他手指滑著他的鬢角:“接吻不是這樣碰碰就完了。”
段利抽鼻子,簡賀食指尖按住他嘴角:“分開,我教你。”
段利聽話的分開唇,他的手在腦后用力,把段利嘴巴按回唇上,貼上后舌頭伸進去碰到他舌尖,段利閉眼,撐在兩側的手收回來,整個人蓋在他身上。
動情的掠奪津液,簡賀嗓子眼發出一聲低沉的哼聲,被夾住的腿抬起來蹭著他的胯間。
“段利……”簡賀讓他舔自己脖子,讓他手伸進自己襯衫,讓他在自己腿上蹭勃起的陰莖。
“我從來沒有我行我素過……”
簡賀六歲簡銘就和王毓離了婚,法院把他判給簡銘他就安心跟著簡銘,后媽生了兒子,簡銘把他趕到王毓這里他就跟著王毓,王毓說學經濟賺錢他就學經濟,房子買在本地好他就買在本地。
從來沒有按照自己意愿活過,他還在渴望那些親情,想找補童年的欠缺,他想開心的笑,不想被成績拉扯,現在不想被業績拉扯,也不想,被血緣拉扯。
王毓是生了他,可從搬來之后他就知道,王毓壓根沒把他當兒子看,他眼里只有會哭會叫的段利。
簡賀知道自己這個悶葫蘆討不到好,她還在害怕自己把她心愛的兒子拐走。
兩根勃起的性器蹭在一起,簡賀抱著他動情下賤的呻吟,他要把這個干凈純粹的人弄臟,陪著他一意孤行。
段利壓著他,兩個男人惡心粗魯的互相蹭著下體,簡賀夾緊腿用自己腿根的軟肉撫慰他剛成熟的性器,抱緊他讓火熱的胸膛撞在一起。
簡賀把他手抓下去,讓他抓住自己堅硬的陽物,自己抬腰往里面頂。
他們兩個都是發情期到來的猛獸,青澀無知不知道怎麼疏解體內的欲望,除了蹭就是摸。
簡賀伸手進嘴里,半塊手掌潤濕摸下去,把唾液抹到自己腿肉上,膝蓋夾緊,看著他奮力在腿縫抽插,毫無防備的射在他下體上,白精掛在他陰毛上像怪異的果實。
簡賀西褲褪到膝蓋,他用手把精液抹開,梳順茂盛的草叢,抓住一樣筆直的陰莖,當著他的眼快速套弄,高潮來臨嗓子眼冒出最下流女妓的廉價呻吟,抖著把精射到空中,落到自己褲子上。
這樣的簡賀對于段利來說太過陌生太過刺激,校服遮住的陽物很快又撐了起來。
“沒有回頭路。”簡賀躺在地板上,襯衫被撕開,褲子被脫掉,半軟的性器歪著頭抵著他腿根。
段利明亮的眸子一閃,“我知道。”
簡賀側過身,把他腦袋拉到眼前,“好好考,考完了,哥哥隨便你搞。”
段利不可置信地抬眉,他繼續說:“我明天就去辭職,我也試一下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