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表姐大學里也不是一個富二代都沒有吧,她自己肯定心里有數,你們做家長的都是瞎操心。”
宋眠見楚洮和楚星寧意見都這麼大,就知道跟他們都說不通。
家里三個男人,沒人能理解她的話。
宋眠擺了擺手:“我就隨口一說,不是正好想到了嗎,再說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表姐和江涉要真的成了不也挺好嗎。”
楚江民在客廳看電視,電視聲音小,一直能聽見宋眠的話。
連他都覺得扯,忍不住出聲道:“行了吧你,想一出是一出。你妹妹家條件是不錯,但跟江家是一個檔次的嗎?人家江涉的父母能干嗎?就你妹妹想找個門當戶對的,人家江家不想找個門當戶對的?”
宋眠一想也覺得自己天真了。
“行行行,算我多事,我不就閑的無聊跟孩子聊聊天嘛。”
楚江民吐槽:“我看你是閑的,江涉那孩子還用你介紹對象?也就你兒子悶,說不定將來還真得靠你給相親。”
宋眠不樂意:“我兒子怎麼啦,洮洮和星寧誰不是一堆人追啊?”
楚江民道:“星寧心高氣傲的,從小追他的男孩女孩那麼多,我看他誰都看不上。洮洮像是會哄人的樣子嗎,別人不哄他就不錯了。”
宋眠翻了個白眼:“看你的電視吧,一點好話都不會說。”
插科打諢的,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隔了幾天,一模成績下來,楚洮一躍成了年級第十,而楚星寧這次排在了年級第二。
第一卻不是付凱義了,聽說是理綜涂串了答題卡,物理大題也沒發揮好,排名掉到了第五。
不過這次前十的分數本來就拉不開檔次,付凱義即便失誤了,也是有實力的。
江涉考到了一百多名,又是一躍進步了將近兩百,現在他的成績已經不僅僅的還看得過眼的程度的,哪怕是放到楚星寧的班級,也是班級前十的水平了。
江戚風給江涉找的老師的確業務水平過硬,考試的題型基本沒有跳出他復習的范圍。
楚星寧又從西潯那里打聽到,申弘方這次回到了前五十。
從醫院出來的第一次考試,他就跳回了原來的名次,這段時間的休息,并沒有影響他的成績,唐令美也總算能松一口氣。
但一模的快樂也并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大家就又把目光投向下一個到來的二模。
但在這期間,夾雜著楚洮和楚星寧的生日。
天氣逐漸轉寒,夜色越來越漫長,遙遠的日光并不能溫暖涼的發干發燥的大地,教室里的門窗鎖的緊緊的,空調持續不斷的造著熱氣。
學校已經不要求全體學生穿校服了,大家都把自己最厚的羽絨服穿了起來。
在教室坐著一動不動,很容易就凍得手腳冰涼。
十二月,樹枝突兀,脫落的枯葉已經被打掃的干干凈凈,地面偶爾浮起薄薄的雪,勉強留住些不被發覺的枯黃的殘片。
下課,江涉把楚洮拉到了那個秘密的小隔間。
關緊門,江涉熟練的用手摟住楚洮的腰。
可惜楚洮穿著厚厚的羽絨服,抱起來都是軟乎乎的羽絨。
小隔間窗戶不嚴,很很少有人光顧,里面溫度極低,不一會兒就冰的楚洮鼻尖發紅。
楚洮抬起清澈明亮的桃花眼,歪著頭,服帖的在江涉唇上親了一口。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對對方的渴求更加強烈,時不時就要在對方身上膩歪一會兒。
江涉追著他親了個夠,才啞聲道:“我媽給我轉了十萬塊錢,讓我別太窮酸,帶你好好過個生日。”
楚洮神情復雜:“過個什麼生日十萬?”
江涉悶笑:“她大概很喜歡你吧,覺得你把我帶入了正途。”
沈晴個性剛硬,不善于和后輩交流,最擅長的事就是打錢。
其實她雖然地位挺高,但并不像江戚風那麼有錢,作為國家公務員,她拿的都是嚴格規定的死工資。
沈晴嫉惡如仇,為人清明,堅決守著心底的道德律,從來不做拿人錢財□□的腌臜事。
好在上有剛正不阿的領導扶持,下有江戚風的關系掣肘左右,她才可以大刀闊斧毫無顧忌的行事。
她次次給江涉打的錢,已經是她絕大部分的積蓄了。
這也算是她生澀的,表達母愛的方式。
楚洮勾住江涉的脖子,鼻尖輕輕擦著江涉脖頸上的肌膚,感受著他脈搏的跳動和身體的溫度。
“我不需要也不習慣,你也別花錢給我買禮物,我們一起看個電影就好,安安靜靜的。”
江涉喉結一滾,聲音曖昧的問道:“我能把手伸到你衣服里面嗎?”
楚洮望著他,笑瞇瞇道:“不行,冷。”
江涉勾唇,抵著他的額頭:“我能讓你熱起來。”
楚洮按住他的手,用意味深長的眼神和江涉觸碰:“那種熱……時間不夠。”
上完最后一節課,江戚風給江涉打電話來,說在校門口等著他和楚洮。
等江涉和楚洮到了外面,江戚風讓助理抱了個巨大的樂高盒子下車。
“洮洮,聽說你周末就要過生日了,我要去國外開個會,所以提前把禮物給你送過來了,嗯……星戰的,導購員說男生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