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肴心下復雜,他無法評說這種事。
“你是不是被逼著給他手過?”靳澤突然問。
云肴心下慌亂,不肯抬頭。
靳澤抬起他的下巴:“他跟說我,他沒跟你做過,但是你給他手過,不少次,是不是?”
云肴吞吐:“我……我不得不那麼做。”他不那樣,他根本都保護不了自己,他不能把靳辰逼得太緊,他會發瘋,做出一些他云肴更承受不了的事。
“因為你不做,他就帶你看醫生,”靳澤的手上重了許多,“媽的,我對他做的這些又算什麼?!”
原來是這樣,原來他是知道了自己和靳辰的親密事,他無法忍受這種羞辱,這讓自己的愛人跪在腿邊取悅別人的事,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羞辱,云肴不知他是何時知曉的,靳辰怎麼敢跟他說,這種事,被他聽見又怎麼會被輕易放過?
他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嗎?蠢貨。
靳澤將人一把壓在臂彎里,他的唇蹭著云肴的額面,質問道:“你告訴我,你現在還想給他求情?”
云肴轉過臉,看著窗口那邊,閉口不言。
靳澤把他的腦袋扭回來,他握住他的臉,讓他對上自己有點火大的目光,“我問你話呢。”
云肴想了半天,否認道:“我沒有……要給他求情。”
靳澤嘲笑道:“哦,是嗎?你跟我媽通話,說了些什麼?”
“你……”云肴大驚,“你怎麼知道?”
“我的手機每一通電話都會有記錄,包括內容,不過你的那一通我沒查看,我想那個向我無數次請求過的母親,不會說別的什麼了。”
“你母親跟你說過?”
“早在那兩個月的訓練里,我就看出他的怯弱,他不愿意承受我偏讓他承受,他有得摸索,不是喜歡嗎?我向來有成人之美的好意。
”
天啊,他早就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是不是瘋了。
“你真狠,”云肴忍不住道:“靳柏川,你是真的狠。”
比他,比靳辰,都要狠多了。
簡直就是個混蛋。
云肴驚恐地望著他:“我現在知道靳辰的變態是哪來的了,都是跟你學的,是你……唔。”
云肴的嘴巴被含住,靳澤就是那麼沒耐性,罵他的話他也懶得聽,將這張不收斂的嘴給就此堵住,他牽住云肴的手引下去,被他捶胸砸肩地阻擋。
“混蛋!!”
靳澤壓在他耳邊笑,話都說清了,這才應該是他們相逢這天的氣氛,他壓在云肴耳邊哄道:“我知道我變態,我答應你,我會好好考慮,盡量做我該做的事,行了嗎?”
云肴平息了下來,半信半疑地問:“真的?”
靳澤吻他的發絲:“真的,你都發話了,我還能不遵從?”
云肴沒話了,只能干巴巴地盯著他,有些無所適從。
半晌,他又不解地問:“你為什麼確定他做不好?萬一他能比你做得更好呢?”
靳澤輕笑:“求之不得,只不過,周文全,武梁,彭虎那些個老東西,可不是年輕氣盛的他能擺平的,我當年廢了那麼大的力讓他們把我放在了眼里,那幾個人,可不是什麼好貨色。”
“他們是什麼人?”
“京州幾個說話有影響力的。”
云肴明白了,他終于明白靳澤為什麼能確定靳辰干不好,把推他上位這件事變成一種對他的折磨,云肴雖然不認識那些人,但靳澤都說難對付,肯定不是一般人能招架得住的,靳辰……剛剛上位,說不定那些人看都不會多看他一眼,他們忌憚過靳家,也不過是靳澤拼出來的,并非忌憚靳家所有人。
“不說別的了,”靳澤牽他的手,“我想要了。”
真是毫不收斂,第一天就這樣,云肴頗有意見地看著他。
靳澤眸光深紅,趴他耳邊道:“你給他能做,給我不行?”
云肴羞恥不已,這時候說這種話莫名有一種誘惑力,算了,他本就計較著這件事呢,就不惹他生氣了,好不容易哄得他聽話,云肴扶著他的胸膛說:“我沒說。”
而后他臉頰滾燙,目光卻冰冷,帶著對這個變態狠人的嘲諷,云肴躺在枕頭上,看起來格外清冷,微長的發絲不知道何時被鬧濕了些,貼著白皙的脖頸,這副樣子格外性感。
他語氣灼人地命令道:“麻煩靳總你,上來一點。”
90 ☪ 告別
◎不會離開你。◎
回去一旦定了, 兩個人倒也迅速。
沒等靳澤在這里歇息多少天,云肴就去找房東辦了退房手續。
他之所以這麼快啟程回去,是因為房子本身就已經到期, 徐靖已經來過一次了, 問他是否續租,現在云肴已經想好了,他不會留在青陽,房子也就沒必要再租下去。
靳澤聽說他這房子的租法, 很是不解,問他:“為什麼要這樣租?”
一個人付整套, 且其他室友卻不需要付他們該付的那筆錢, 低價接受其他室友的入住,讓他很不明白。
云肴收拾著東西說:“當初只是想, 這樣的話招室友會比較省事,沖著便宜,一天房子就住滿了,我也是圖個輕松。”
“你也完全可以租下來一個人用,既然不圖他們公攤,招他們又做什麼?”
“靳總,這你就不明白了, 我一直都是一個人住,我想體驗下熱鬧的環境,且創作是需要靈感的事, 偶爾他們身上發生的一些事也可以幫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