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會危言聳聽啊。
云肴買下了這張報紙,欣賞著被拍的出色的靳家二少,之所以紛擾不斷,正是因為靳家在京州的影響力,導致他這位“神秘情人”也要分這流量的一杯羹。
報紙上的新聞沒看完,云肴的手機就響了,他看了眼來電人,眼角下藏著幾分疲憊。
“我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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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樂今天生日,沒有邀請到云肴來,她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得知他剛結束一夜的晚班。
宋文舟坐在她的對面,問她結果如何,花樂丟掉手機說:“他剛下班,今晚還是要去。”
宋文舟的眉眼沉了幾分,酒吧的燈光掩下了那份微弱的失落。
“舟哥,我說你真的,他馬上要跟別人訂婚了,你都不著急?”花樂皇上不急太監急,看著這兩人的感情沒有開花結果,花樂很抱不平。
宋文舟笑笑:“我哪有資格跟靳家二少爭人?”
“可瑤妹跟靳家二少也不是正緣啊。”
“這是什麼話?”
花樂嘆口氣,有口難言:“你看著好了,今晚訂婚不會順利的。”
宋文舟皺眉。
花樂說:“靳二少點頭沒用,在靳家……那個人是完全控權的。”
“家主?”宋文舟猜測,靳家掌權的人,一直都是家主,可這家主是誰,宋文舟是沒打聽過的,只知道剛剛上位,手段很是厲害。
圈內飄著不少他的風流新聞,厲害到只讓人看見臉,就忽視了那些凌厲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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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云肴收拾好自己,鎖上了房門,從樓上下來。
他打電話給公司人事,把自己后面兩天的班次給調了一下,為了今晚。
“他就是云肴……”
旁邊走過的人輕聲交談,以為云肴沒有聽見,并小聲嘀咕著什麼,在九和苑,云肴就是風暴的中心,他所出現的地點,一定得惹起一番熱議。
不為什麼,因他談了一個男朋友,因為男朋友的身份過分高貴,因為他就要嫁給他的男朋友。
好在云肴已經習慣,他懶得回應那些非議一點。
陽光依舊灼熱,云肴從小區里出來,抬起雪白的手臂擋住視線,另一手去接正在響的電話,手忙腳亂的樣子被車內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看去,并毫不吝嗇地夸他可愛。
“什麼?”云肴捂著聽筒,站在烈陽低下,周圍是一片郁郁蔥蔥的樹木,可惜沒擋住頭頂熾熱的光。
電話里的男聲說:“說你可愛,我的未婚妻,怎麼就生得那麼漂亮。”
云肴抬起頭,看見不遠處的一輛白色跑車。
“不曬得慌嗎?”男聲說:“往前走兩步,到車里來。”
通電話的他就在對面,車窗降了下來,露出一張正在對他笑著的俊顏,從云肴的距離能看到男人身上打著的領帶,穿著的西裝,那得體的模樣,全都是因為今晚。
他就是被熱議的另一位主角,是他云肴的未婚夫,今天晚上是他們的訂婚宴,出身平平的他嫁給靳家的貴公子,就如同別人說的那樣,三生有幸,雞犬升天。
云肴走到車門前,男人沒有率先打開車門,靳辰從車窗里伸出手,握住云肴的指尖,揉了揉那細膩的肌膚,抬頭對他說:“準備好了嗎?”
云肴對他點頭,他生得太正,總讓靳辰晃眼。
“明照這段時間有來騷擾你嗎?”靳辰搭在車窗的手骨節分明,報紙上的照片還是保守,他把這個相貌妖冶的男人拍的收斂太多。
云肴搖搖頭:“……沒有再看見他。”
明照是惠晟的公子,三番五次來找云肴,說得好聽點叫追求,難聽點就是騷擾,他總是說云肴是他的真愛,鬧得工作室里的人都在看這公子哥的笑話。
當然,這笑話也容易外傳,傳進靳辰的耳朵里。
“還算有分寸,”靳辰嘆道:“稍微警告了下他家的老爺子,很聽話,是他媽干大事的人。”
靳辰的語氣里有幾分譏諷。
云肴很不喜歡聽他講臟話,但是有時候,少爺脾氣是難免的,京州是靳家的地盤,靳家的少爺,當然可以為所欲為,放肆又無畏。
“上來,我哥在等著了。”靳辰吻了下云肴的手,推開了車門,無論撫摸這只手多少次,他都像第一次那樣癡迷。
靳家二少是個重度手控,在京州早已經不是秘密。
而云肴……
就是那個撞進少爺的絕對領域中,絕對的獵物。
作者有話說:
下本寫《全校都喜歡聲名狼藉的他》
A大有個知名美人教授,憑借一張臉,硬生生掰彎了無數男同學。
然則,美人教授緋聞不斷,私生活糜爛,被包養,和學生勾勾搭搭,小三,離婚,出軌……
宋云諫在A大任教多年,關于他的八卦數不勝數。
可依然不乏沖著那張臉和身段來的追求者。
宋云諫去相親,每一個相親對象聽說他的事,都搖搖頭,表示再貌美也吃不下。
直到有一天,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士坐在他的面前。
“我很想聽聽你的事跡。”
宋云諫:“濫交,被包養,小三,先生想聽哪一版?”
“都來一遍。”
宋云諫說完后,對方表示:“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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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識檐是親朋好友口中的黃金單身漢,學歷高,長得帥,還是集團CEO,無數人前赴后繼,他卻始終沒有動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