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弄一陣,商細蕊忽然叫了聲停,手繞到后面去細細摸著兩人相連之處,不知是什麼心理。
程鳳臺把那物拔了出來,笑道:“要摸就好好摸,認認清楚,以后別用錯了。”
商細蕊這時候就羞澀了,死也不肯再摸了。程鳳臺強行抓住他的手,把自己那根塞到他手里,讓他撫了一遍。等程鳳臺松開他,他還抓著程鳳臺不放,手指都在抖。
程鳳臺含住他耳垂,輕輕一咬:“這就喜歡得不撒手了啊?”
商細蕊觸電一樣很嫌棄地把他那玩意兒一扔,程鳳臺哎哎哎叫住他:“從哪兒拿出來的放回哪兒去,那麼不懂事!”
商細蕊又擰上了:“我不!我就不!”
程鳳臺握住他的玩意兒:“你自己放進去,我就幫你擼出來。”
商細蕊的懶是懶到一個境界了,平日不到十分耐不住,竟是連打手銃都懶得打,只等那些富豪權貴們主動相邀床戲。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上的原因,商細蕊覺得他們加在一起,都不如這一個心愛的二爺讓他覺著舒服。昨夜與程鳳臺嘗到了甜頭,很樂意再被這樣侍弄。于是轉身朝著程鳳臺,握住那玩意兒抵到自個兒穴口,緩緩往下一坐。
程鳳臺舒服得魂兒都飛了,直像被燙著了似的連連抽氣:“哎……要了命了!”
商細蕊緩過勁兒來,也不覺得后頭漲得難受了,看見程鳳臺欲仙欲死發絲凌亂,往他胡子渣渣的下巴親了一大口,不知死活地找便宜:“你看,就是我在睡你。”
程鳳臺捏著商細蕊的屁股一上一下擺弄:“是啊,睡得二爺舒服死啦!”商細蕊被聳動得一個不穩,撲倒在程鳳臺身上,正好被含住胸前的兩點深紅反復吮吸。
程鳳臺這樣含住一吸,商細蕊下面也漲大得更加厲害了,借著上下套弄,不住地磨蹭在程鳳臺小肚子上,很不知羞恥。程鳳臺啃啃咬咬地吃著,覺得身上的水珠子有點兒發涼了,便開了蓮蓬。一叢熱水淋頭澆下,水溫太燙了一點,澆在身上很有一種刺激感。商細蕊的那玩意兒驀然被淋了一股熱水,渾身一激靈,仰著脖子失聲一吼,蹭著程鳳臺就直接射了出來,熱水直愣愣淋得他滿頭滿臉,他微微張著嘴,這回是真的要溺死了。
程鳳臺也覺得很刺激,趁商細蕊高潮的時候內壁絞緊,快速地抽插著,一低頭啃住商細蕊胸口,氣喘著笑道:“我以為……商老板會用戲腔叫床呢……”
商細蕊仰面朝天不說話,也不怕淋下來的水嗆進鼻子里去的,過了半天低頭抿緊了嘴唇,捧起程鳳臺的臉,定定地望著他,像是有什麼了不得的話要對他說,又像是要親吻他。
程鳳臺正干得起勁呢,哪有功夫理睬,握住商細蕊的手腕咬了一口:“商老板,待會兒,我再弄會兒……”
商細蕊對著程鳳臺的臉漸漸俯過來,忽然腮幫子一鼓,噴了程鳳臺滿臉熱水。程鳳臺忍不住噴笑,一笑之下精關失守,那玩意兒幾下顫抖,來不及抽出來,噴了商細蕊一屁股濁液。
程鳳臺可氣壞了,打著商細蕊的屁股又啃著他的肉:“你幾歲了?啊?商老板,你幾歲了?那麼大個老板,還這麼淘氣?你這淘氣得沒溜兒了,是圖個什麼呢?”
商細蕊嗷嗷亂躲,撲騰得水花四濺:“就圖噴你一臉!”
“下次還敢不敢了?”
商細蕊嗆了兩口水,直咳嗽。程鳳臺這才放開他,拉他坐起身。不料他果然淘氣極了,一點兒饒不得,脫開手就咬著舌頭倔強道:“下次就尿你一碾!”
程鳳臺嗤笑:“尿我一碾還是尿我一臉啊?就你這口齒還唱戲呢!”
商細蕊大吼:“尿你一臉!臉!臉!”
這正是商細蕊天真純良毫無心機的表現,他這樣說的時候,意圖尿人一臉的玩意兒正軟軟地耷在程鳳臺大腿上。程鳳臺奇道:“哦?能尿一臉這麼多?等我擠出來看看。”說著把商細蕊抱到浴缸邊沿上掰開大腿,商細蕊左推右擋,程鳳臺一手抓住他兩只手腕,一手捏住那一根東西又揉又搓,跪在浴缸里替他弄。昨夜商細蕊在他手里已經泄了不下四次,加上剛才那一回,實在已經硬不起來了。揉弄了半天,半硬著流出幾滴透明的汁水,商細蕊同時眼前金星亂冒,手腳都發涼了,噗咚倒在他身上,嗚嗚咽咽的瞎哼哼。
“還尿不尿了?”
商細蕊扭了兩下屁股不答話,說他比程鳳臺精力好,恐怕這事兒上還是持久不如。程鳳臺生怕是把他玩得太過分了,玩壞了身體落下毛病。抱在懷里開了熱水,把他從頭沖洗了一遍,大毛巾一裹抱了出去,還沒放到床上,商細蕊睜眼道:“換床單!”
程鳳臺道:“怎麼沒看你在家這麼要干凈?還撩了床單擦鼻涕呢你。”
商細蕊打了一個大呵欠:“我自己的,怎麼著都不惡心,別人的,怎麼著都惡心。”
程鳳臺只好揚聲喊了趙媽來換床單。趙媽這次是心里帶著譜,有備而來,眼皮也不朝那兩個狗男男夾一下,只低頭干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