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辣其實是一種痛覺,但還真不是每個人都能鍛煉出來的。其實都是天生的,你不能吃辣就別吃,中國那麼多美食,就算少了辣你也是一輩子吃不完的。”
“天生的嗎?命中注定?”阿越還真的是越問越奇怪。
“說那麼玄學干嘛?你又不對辣過敏,要真想吃就吃點唄。”我夾了一塊豬血伸到他嘴邊。
他居然往后退了一下:“你都吃過了。”
這麼說我就不爽了:“你剛才也吃過了我都沒嫌棄你,你還嫌棄我?阿越,你真的變了。”
阿越不再理我,拿起筷子開始認真扒我給他盛的米飯。
吃完飯,我理所應當地去洗了碗。
我邊擦手邊走回房間,看見阿越右肩披著浴巾站在衛生間門口發呆。
“發什麼呆?等我幫你洗啊?”我故意打趣道。
阿越反應過來,給了我一個白眼:“滾。”
“說真的,你手都這樣了,肯定不方便。作為你身邊唯一的兄弟,我在所不辭。”
阿越沒理我,走進去就想關門,被我攔住了。
我厚著臉皮擠進去,把我們兩個人都關在了里面。
“我沒開玩笑,你連衣服都脫不了,更別說穿了。而且你有些地方洗不到,左手也不能淋濕,所以你很需要我。”
“我是gay,而且有男朋友。”阿越開始自顧自地解褲帶。
我直接上手幫他:“可是他現在不在,要是他在我肯定不插手。”
阿越舉高了手等我脫幫他脫衣服:“你這樣很像綠茶婊誒。”
像嗎?
“我早就把你當親兄弟了,連我爸媽都想認你當干兒子,是你不肯的。”
“更像了。”
……
我給阿越留了一條內褲。
阿越很白但偏瘦,認識九年了沒見他胖過幾斤。
我將脫下來的衣服把阿越的傷手包住,開始用
花灑小心地給他的身子淋濕。
“你現在默認我給你洗澡了哈,我要是綠茶婊,那你就是渣男。”我偷笑。
阿越佯怒:“那你滾吧,我不想當渣男。”
滾是不可能了,我得老實當好我的管家角色。
阿越只愿意讓我給他淋濕,然后自己用右手在那搓搓搓,洗雞雞的時候還要背著我才伸褲襠里搓。
有必要嗎?我又不貪圖你那二兩肉。
阿越搓完后,用眼神示意我,我又給他沖了一遍,然后自己開始抹沐浴露。
沐浴露是特別劣質的那種香精味,也說不上熏人,但確實不讓我喜歡。
明明我買了貴的,他卻偏偏要用他公司發的便宜貨。
窮病!
他讓我我給他抹不到的右手手臂補齊了沐浴露。
那個沐浴露還是挺滑的,抹在阿越手臂上手感特別好。
最后只剩一個頭了。
我也不懂阿越為什麼要堅持洗完澡再洗頭,估計又是看了什麼養生節目。
我讓阿越俯身,頭朝向我,避免水沖到他傷手上。
洗發水的味道倒是異常好聞,很清雅的椰子味,很襯阿越的氣質。
“阿越,你今天心情不好?”
阿越沒回答我,也可能是搖了搖頭,我沒看到。
我接著問:“是不是因為姓裴的?”然后我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會問出這種話,“他是不是嫌棄你手受傷了不能做愛……”
我明顯感受到阿越顫抖了一下,不顧頭上的泡泡,站直身子,努力睜開一條眼睛縫:“陳凱成你是不是有病啊?”
阿越生氣了,我趕緊安撫他:“好了好了,對不起嘛。
其實我是有點好奇你們做愛是怎……”
我沒能說完,被阿越狠狠地推到墻上,逼著我不得不和他對視。
雖然被他抹了很多去,但他的眼睛邊還殘留一些洗發水的泡泡。
阿越的眼睛瞪的很大,可是我看不到他的憤怒。
我感知到他的右手從我的大腿根漸漸覆上我的襠部,小弟弟隔著褲子布料感受到一陣溫潤。
阿越問我:“是不是想試試?”
我試圖找出他開玩笑的證據,但很遺憾。
一時無話,我不知道梗著脖子吞了多少口水。
這個場景曖昧到讓人窒息。
在仿佛過了一個世紀后,阿越退后一步,笑著看我:“我開玩笑的。你一個單身狗別想打聽我的性生活知道沒?”
我也笑了,只是有點尷尬,我的小弟弟在他的手離開后反而起了反應。
為了掩飾尷尬,我讓阿越轉過頭去,幫他沖干凈了泡泡。
最后阿越開始背對著我換內褲,我本來是沒看想的,可是不知怎麼就睜了眼。
阿越兩瓣圓潤白皙的屁股就這樣直接地跑進我的眼里,明明不該起淫念的我,再次莫名想到姓裴的就是從這里進入阿越的身體。
我心跳的極快,已經分不清是什麼原因。
阿越換完后,我開始給他穿褲子和衣服,心不在焉,還撞到了阿越的手。
此時的我一定特別狼狽,褲襠頂著大布包,腦子空空,動作都是機械性的。
我的衣服褲子都有不小的水漬,臉上也粘著點泡沫。
把阿越推出浴室,借口自己洗澡,然后關上門急切地開始為自己疏解。
我的理智恢復,在自己的臉上感受到了灼熱的溫度。
在腦海里不斷閃回的白翹屁股中,我完成了一次射精。
明明很爽卻又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