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替身：“對，我喝水就好。”

總裁冷哼。

替身：“不然回去就不能復習……”

總裁立刻幫替身點了最烈的酒。

52

總裁心想，我今天一定要把這小替身灌醉，讓他知道忤（不）逆（學）我（數學）的下場。

白月光也心想，你個傭人，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上流社會如何喝酒。

一個小時后，桌上酒瓶無數，替身面色如常，完全清醒。

而總裁和白月光已經不行了，兩人自制力急速下降。

平常很有禮貌的白月光：“我告訴你，這家伙從高中就不能喝酒，菜雞！垃圾！”

平常很高冷的總裁：“你就能喝？一喝就發瘋！”

替身興致勃勃地在一旁看戲。

總裁看他那輕松的樣子更火大了，怒道：“不是很想學英文嗎！繼續啊！”

白月光：“兇個屁！數學本來就沒什麼好學！”

總裁：“數學哪沒什麼好學！數學可難了！”

白月光：“數學這麼好？你當初怎麼不學數學！”

總裁：“你一個學法的懂什麼？”

白月光：“你一個學商的又懂什麼？”

替身繼續看戲。

突然兩人回過頭來，朝著替身問：“說，到底要學法還是學商？”

替身老實道：“我想學計算機。”

53

替身把總裁和白月光運回家后，兩人又喝起了第二輪。

兩人這下是真醉了，開始胡言亂語。

白月光：我不想努力，我不想上班，我只想當少奶奶。

總裁：我想當小狗狗。

替身聽著兩人在一旁發瘋，同時靜靜做題。

兩人瘋完一輪，又來到替身旁邊，硬是要指導替身做題。

白月光夸下海口，要讓替身上哈佛。

總裁說，要讓替身拿諾貝爾數學獎。

但替身最想要的還是他們兩個安靜。

鬧了好一陣，兩人終于斷電似地倒在替身旁邊，睡著了。

替身松了口氣，替兩人蓋被子。

正幫總裁蓋上被子時，總裁突然又睜開眼。

總裁看著替身道：“你不要去當程序員。”

替身安撫：“好，不當。”

總裁安心了，嘆道：“你沒有頭發就不像他了。”

54

兩個人都睡下了，替身怕兩人半夜出事，也不敢隨便睡覺，只能在一旁看書。

夜里實在困了，他想兩人應該沒問題了，便打算回房。

起身時的動靜竟是吵醒了總裁，總裁睜開眼拉住替身的手。

替身：？

總裁左顧右盼，忽然站起來，一把抱起替身往沙發上放。

分明還是醉著的人，替身也不怕他做什麼，就是好奇他想干什麼。

只見總裁把沙發上的抱枕都往替身身上蓋，不夠了還扯了小毯子蓋住替身，把替身遮得嚴嚴實實。

遮完后松口氣，這才趴在沙發前睡了。

簡直就像是把寶貝藏進狗窩里才能安心睡覺的笨狗子。

55

第二天總裁和白月光起床時頭痛難耐，兩人睜眼的瞬間看到彼此，皆是一驚，趕緊確認自己身上的衣服。

衣服還在，酒后亂X的情節沒有出現，萬幸。

昨天好像發生什麼事了，但是卻什麼也想不起來。一問替身，替身卻什麼也沒說。

兩人松了口氣。

白月光：“我酒品向來不錯。”

總裁：“區區酒精無法控制我。”

話雖如此，當替身以憐憫的眼神看向他們時，兩人立即警覺地各自私下找了替身。

最后替身賺了兩筆封口費，發誓絕對不說出少奶奶和小狗狗的夢想。

56

過了幾天，總裁和白月光外出吃飯，又帶上了替身。

白月光熱愛帶替身出去見世面，這次選的是替身沒吃過的日料。

席間白月光傾情解說，替身報以熱烈回復，而總裁面無表情。

總裁不耐煩：“你還讓不讓人學習？你沒看他手臂上都抄了小抄準備出來背嗎？”

白月光抓來替身的手檢查抄的是英文還是數學，就見替身一手英文，一手數學，非常公平。

忽然一人來到他們桌前，并朝白月光和總裁熱情問候。

頓時白月光和總裁表情一變。

白月光一下子閉麥，低頭摸杯，而總裁眉頭緊皺。

小明白替身瞬間懂了，這是一個他愛他，他卻不愛他而愛他的故事。

對方的打扮像個風流富二代，說起話來也不大正經，一想到白月光口味如此，替身便心里難過。

再看看總裁，擺明就是個老實人，替身更難過了。

“這位是？”風流二代詢問替身的身份。

“Z總的助理。”替身回答。

“哦？”風流二代露出玩味的眼神，伸手與替身握手。

替身不知何時已拉下袖子，伸出手來與二代握手的樣子，還真頗有助理風范。

57

風流二代是總裁和白月光的高中同學，難得遇見老同學，開口便是當年往事。

然而風流二代與總裁大概是死對頭，什麼往事不說，偏偏說的都是一些總裁的糗事。

白月光企圖幫好友平反，但那些蠢事總裁還真做過，他不只沒平反還讓二代回憶起更多蠢事。

總裁面無人色，茶一杯一杯的灌。

對于此，替身平靜應對。

二代說他穿錯校服，穿著初中的校服來了。

替身說他還保留初中校服，這念舊的個性很好。

二代說他好幾次走錯班級。

替身說這是專注學習，無心其它事物，一看就是讀書的料。

二代說他把老師認成同學上前勾肩搭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