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為了讓總裁接受他的加班申請，他只能傾盡全力，不管要他多騷浪賤都行，只要總裁開心。

白天的下班時間他讀書，同時盡可能的壓縮睡眠時間，有時夜里讀書讀得天都亮了。

他不是不累，可他好想要趕緊把債務還了，好想要趕緊過上自由自在的日子，他不想繼續過著那些一如他兒時的日子了。

想到那些平日不愿想起的日子，替身便覺得自己還能做更多。

45

夜里，替身聽到敲門聲時放下手中的筆，趁著總裁進門前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

總裁進門，替身一如往常地向總裁求歡。中途一下精神不濟踢到床角，疼得要死，卻也只能強作沒事，繼續一副渴望的樣子。

他把總裁推倒，雙手微微顫抖地去解總裁的褲子。

“別動。”

他抬頭，總裁皺著眉。

他意識到總裁心情不好，今天的加班可能要泡湯了。但他不想放棄，他用臉蹭蹭總裁那處，抬眼看著總裁。

總裁還是皺著眉。

總裁伸手，他以為總裁要推開他，卻沒想到總裁摸了摸他的臉頰。

“不要什麼事都一個人扛著，你想累死自己麼？”總裁說，“缺錢和我說，缺多少，我便發多少獎金給你，獎勵你一個人辛苦這麼多年。”

46

替身一下沒說話，好一會，用力點點頭。

總裁道：“行了，睡吧。”

總裁許久沒有抱著替身睡了，替身向來也不愛和他一起睡。

然而今天替身累壞了，被他抱在懷里，乖得什麼似的。

“謝謝。”

替身輕聲說了這一句，總裁聽了無比舒爽，同時心里松了一口氣。

連續一個星期每天陪著替身加班兩三次，都快被榨干了，這下終于能好好休息了。

47

白月光曾撞見總裁在給替身補課，那樣子的總裁還是他第一次看見。

第二天總裁出去上班時，家里只剩替身與白月光。

替身打點好屋子，想回房間學習，卻見白月光竟在他屋里翻著他的教材。

白月光見他來了也不慌，只笑道：“你就在學這個？”

替身點頭。

白月光：“以前都沒學過？現在才在學這個？”

替身點頭。

白月光：“還以為你每天關在屋里再做什麼研究，原來只是在學這個。”

白月光眼神中透露一絲輕蔑，他翻著替身的英文教材，說道：“這能學到什麼？剛才還以為這是小學課本。”

替身：“很簡單嗎？”

白月光：“當然。”

替身興奮道：“那這到題能幫我看看嗎？我程度太差了，連這文法都不明白！”

白月光給替身講了題。

替身驚喜道：“X先生果然是學霸，你講得好明白。”

白月光：“我不懂為什麼有人會連這種題不懂。”

替身：“因為我太笨了，不像X先生一樣聰明！能再給我講一題嗎？”

最后白月光給替身講了一下午的英文，還幫替身改了兩篇作文。

48

總裁回家時，看到白月光和替身坐在一起。

總裁心里一驚，連忙上前去。再看到書桌上的英文教材，又是一驚。

他設想了百般情境，卻如何也想不到白月光在教替身英文。

替身：“都這個點了？糟了，我忘了做飯！”

白月光：“我來吧，我來弄點生菜……”

總裁：“不必了！！！！”

替身和白月光被總裁鎮住了，總裁忙道：“難得有機會，出去吃吧。”

白月光沒意見，替身也欣然接受。

三人來到門邊，總裁先踏出門，白月光在中，替身最后。

替身：“你們路上小心。”

替身說完關上門。

白月光：“你不去嗎？”

替身看了總裁一眼，白月光又一次道：“你也來吧。”

替身：“？？？”

明明是兩個人的電影，為何我要有姓名？

49

他們去吃了法餐。

替身從沒吃過，就連刀叉都用不好。白月光道：“你竟然沒吃過？”

替身：“我唯一吃過的西餐是麥當勞。”

白月光感到似乎很好笑似地笑了，總裁在一旁聽得不悅，瞥了替身一眼，卻見替身仍是平常那低眉順眼的神情，替身道：“謝謝老板，謝謝x先生，要不是你們，我沒這種福氣吃好東西。”

白月光：“你這刀叉拿成這樣，出去別人會笑你。”

替身：“x老師您肯教我嗎？”

于是白月光又開始指導替身拿刀叉。

總裁默默在一旁，沒有人要理他。

總裁感覺到自己的教育事業出現危機了。

50

吃完晚飯，三人沒有立刻回家，而是在附近散步消食。

總裁和白月光并肩走在一起，替身低頭走在最后。

白月光：“難得有機會，不如一起去酒吧？”

總裁心想來都來了，沒有意見。兩人回頭，卻見替身面有難色。

白月光：“我們要去的那家酒吧很好，你肯定沒去過，你不是什麼都想學嗎？”

替身：“可是我想回去復習X老師今天給我講的課，難得X老師教了我這麼多，我不復習就太可惜了。”

白月光被替身一口一個的X老師叫得渾身舒暢：“走，回家。”

總裁伸手一攔：“不，去酒吧。”

總裁冷眼看向替身：“反正你只想復習英文，其他科目連讀都不想讀，根本不需要花多少時間復習。

”

數學老師生氣了。

51

三人去的酒吧是一家會員制的私人酒吧。

白月光和總裁各自點了酒，替身對酒一竅不通，白月光要幫他，總裁卻冷眼道：“他配喝酒嗎？他喝水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