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褲上的布料濡濕了一大塊,秋醒哪里受過這樣的刺激,忍不住嗚咽出聲,隨即放聲哭起來。
正沉迷于把玩少年瑩潤腳趾的梁奪聞聲一愣,有些手足無措地松開手,把秋醒整個人環進懷里,低聲問道:“怎麼哭了?”
屬于Alpha的強勁有力的心跳就響在他耳畔,秋醒吸了吸鼻子,突然覺得很委屈,直接下嘴狠狠咬在男人肩膀上。
“嘶……”
梁奪任由他咬,動作溫柔地輕拍著少年后背,另一只手拉開校服棉衣的拉鏈,拉扯間被脫下來。
秋醒里面穿的是一件姜黃色的加絨衛衣,沒有了圍巾的阻擋,梁奪可以直接舔到少年杏核似的喉結。
喉間被舔的濕漉漉的一片,這對秋醒而言實在不是很好的體驗,又癢又麻,只好不停地偏頭來表達自己的抗拒。
“你是狗嗎?這麼喜歡舔人。”
梁奪笑了笑,絲毫不介意,“你說是就是。”
臥室里的暖氣開的很足,秋醒仰躺在床上,貼身背心也被腿了下來,他用胳膊半遮著眼睛,一只腳踩在梁奪膝上,隨著男人的手半撐起身體,最后一塊薄薄的布料脫掉。
小Beta的性器很干凈,像是從來沒有自瀆過似的,在梁奪可以的撫慰下已經立了起來,雄赳赳氣昂昂地抵在他手心。
似乎是得了趣,秋醒漸漸地不在抗拒親密接觸,瞇著眼小聲哼唧著,不一會兒就泄了出來。
秋醒尚在平復自己的呼吸,一身雪白的皮肉因為情欲而沾染上粉色,整個人懶洋洋地側臥在被褥里,像是矜貴的雪白貓咪。
見時機差不多了,梁奪才從抽屜里拿出潤滑劑擠了滿手,輕緩地往少年的小穴探進一根手指。
“別——”秋醒下意識地加緊腿根,努力排斥著身體里的異樣感。
男人沒有抽出手指,而是用掌心拍了拍他屁股,頓時蕩出軟白的臀浪,滑膩的潤滑劑順著少年腿根流下去,在深色床單上洇出幾個原點。
Beta的體質不同于omega,但經過擴張后也能漸漸分泌出液體,小穴能輕松容納進四根手指時,梁奪才抽出了手指。
緊熱的穴肉挽留般吮吸著他的手指,分泌的液體順著翕張的穴口流了出來。
秋醒大口喘著氣,經過高潮而輕微抽搐的雙腿被男人架起來軟綿綿垂在半空中。
耳邊皮帶解開時輕微的金屬碰撞聲,他能感覺到一根粗硬的性器直直抵在完全濕潤的穴口,以不容置喙的架勢慢慢插了進去。
Alpha的性器不是普通人消受得了的,少年被迫容納跟自己體格不匹配的性器,無法忍受的鈍痛讓他整個人都緊繃起來,聲音染上了哭腔,“好疼。”
梁奪也不好受,忍者插到底的欲望,一下一下輕啄著秋醒被汗打濕的臉頰,然后如愿以償地接了一個濡濕粘膩的吻。
待到少年適應了一些,梁奪才慢慢地動作起來,性器每次都能準確地擦過敏感點。秋醒得了趣,眼淚汪汪地咬著自己手指小聲哼了起來。
快感積攢到了一定程度,少年受不了似的往上躲了躲,又被摁著肩膀含住了乳尖舔咬,雙腿大開,影熱的性器進入地更深。
“啊——梁老師,老師,輕點……”
梁奪健碩寬闊的脊背拱起,捧著秋醒的屁股一次次撞得更重,臀尖都浮起可憐的淺紅色,艷紅的穴口不斷吞吐著性器。
潤滑劑白沫順著臀縫流下去,又被激烈的動作撞得飛濺。
梁奪呼吸聲粗重,一邊挺撞一邊舔舐著秋醒的后頸,那里沒有腺體,可他卻著了癮渴望咬下去。
“我想咬這里,”他試探性地用犬齒廝磨著那塊皮膚。
少年被他完全操開了,鮮紅的舌尖在雪白的牙齒尖若隱若現,崩潰版側過頭,“我不是omega。”
“我知道,”梁奪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腰腹位置緊繃硬的像鐵,裝入的動作毫不含糊甚至更快更狠。
“我只是覺得你很好聞,像青梅子的味道。”秋醒沉浮在柔軟的被褥間,呼吸急促,目光迷茫地看著他,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剛才的話。
射進去的那一瞬間,梁奪用犬齒刺破了少年的后頸,明知道Beta不能完全標記,還是源源不斷往里面注射信息素。
他很清楚,跟性別和信息素沒有關系,他只想要秋醒的愛。
厚重的窗簾隔絕了外界,他們就這麼不分日夜地糾纏在床褥里,濕淋淋的汗液混雜在一起,身體相貼,緊密的像是一個人。
有幾次梁奪不加收斂地撞開了小Beta的生殖腔,百般克制才沒有射進去,Beta沒有腺體無法被終生標記,因此被占有欲強到恐怖的梁奪咬的齒痕多到重重疊加在一起。
秋醒終于親身體會到Alpha強硬偏執的那一面。
就連沐浴時,男人都會撫摸著他的腹部問以后想不想要一個小孩子,遭到他毫不留情的攻擊時,也只是若無其事地捏捏被他咬的腫脹的乳尖,好奇里面會不會有乳汁。
被關進梁老師宿舍的第四天,Alpha的易感期借宿。
那個被他咬的不得不用止咬器蓋住后頸的小Beta,在離開宿舍后,和他冷戰了將近兩個月。
梁奪雷打不動地每天送愛心,親手做了午餐追在少年身后,哪怕得到的只是一個冷冰冰的白眼。
不開竅的小Beta在經過一次記憶深刻的性教育后,終于開竅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