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空》第20章

舒煢“嗯”了一聲,舒清朗說:“那沒什麼事就先這樣,我下班了。”

下了班舒清朗直接去了健身房。前段時間太忙了,每天靠垃圾食品進行生命續航,更別提鍛煉了。舒清朗換衣服的時候看了看鏡子里自己的身材,他現在其實并不胖,一直以來都有健身的習慣。只是上個月實在顧不上,暫時擱置下來,肚子上的腹肌線條實在是有些勉強了……

舒清朗本來想在家里買幾套健身設備,想了想又放棄了。一是自己住的房子不大,騰不出屋子專門用來健身;二是他了解了一下價格,作為一個最起碼還得一年每月定時從卡里往外劃錢的房奴,他覺得,和身材比起來還是吃飯比較重要。

從健身房出來天已經黑透了,舒清朗開著車轉了轉,跑了挺遠,幾乎快到花柳巷了,這才找到了個粥店。

舒清朗點了籠蒸餃配著生滾魚片粥,細嚼慢咽的吃著。

時間終于跳到九點半了。

舒清朗把剩下的粥幾口吃完,擦了擦嘴,起身離去。

“寶哥,你這黑眼圈兒什麼情況?”小雅看著面容憔悴的袁來,震驚了。

“我昨天一晚上沒睡啊。一閉眼睛就是那個女鬼站我床邊死命瞪著我,整整瞪了老子一晚上,嚇得我一夜都沒敢閉眼。”袁來無精打采的摟著懷里的貝斯,下巴抵著琴頭。

“……對不起啊……”舒煢有些尷尬的對袁來說。

“你對不起什麼,”袁來提不起精神,有氣無力的道:“快讓舒清朗那傻`逼來給爺爺道歉。”

正說著,就聽見一聲“叫我?”

袁來抬頭,見舒清朗走過來,憤憤道:“你妹是三歲小孩兒嗎?你還打算回回來看著她?我們是能把她吃了還是怎麼的?”

舒煢見著他也一愣,問:“哥?你怎麼來了?”

舒清朗不知怎麼一見袁來就想笑,坐在舒煢給他讓出的位子上,說:“吃飯路過,想著今天有表演,過來看看。”說著又看著袁來說:“被你圈粉了。作為粉絲來聽你唱歌,不歡迎嗎。”

袁來才不信他的鬼話,翻了個白眼趴回琴上沒再理他。心想本來想著下次見了請你吃飯的,現在還請個屁,留著錢給老子當精神損失費。

舒清朗看到袁來眼底的青痕,心里有些不忍。但出口的話又忍不住拐了個彎,逗他:“怎麼這麼沒精神,真嚇著了?你不會這麼大人了還怕鬼吧?”

袁來惱羞成怒道:“誰他媽怕鬼?我,我……我通宵打游戲不行啊?”

舒清朗點點頭,道:“夜生活還挺豐富。”

不知道這句話哪兒就戳著袁來了,他像被踩了尾巴似的騰的從沙發上跳起來,瞪著舒清朗喊了一句:“啊,可豐富了,怎麼著!”

舒清朗笑著說:“挺好的。”

袁來一看他那樣兒就氣不打一處來,抱著貝斯往舞臺側邊兒走了。

小孩兒自尊心還挺強。

舒清朗朝袁來的方向看了眼,袁來正坐在舞臺邊一個高腳椅上翹著腿玩手機。

舒清朗看樣子是真的像是來聽歌的。

袁來唱歌的時候往這邊看了一眼,舒清朗聽的挺認真。結果等他們下了臺,就沒見舒清朗的影子了。

“你哥呢?”袁來問。

“剛剛接了個電話就走了,可能是組織又召喚他回去加班了。”舒煢說。

“加吧,累死他。”袁來說。

舒清朗確實是被召喚回去加班了,突然接到局里電話說是接到報案,發現了一具尸體。

目前死者身份無法確認,需要舒清朗趕緊來一趟延津路。

什麼樣的情況下會導致法醫不在場時無法辨認死者身份。要麼尸體高度腐化,要麼經過焚燒,要麼干脆被肢解。反正不管怎麼樣今晚都是一場硬仗。

延津路是城郊的一條荒涼偏僻的小道。小路臨河,河對岸就是還沒有被劃進開發區的農田。說是農田,但現在放眼望去已經差不多變成了一片荒地。地里的野草已經長了半人高,秋天到了都半死不活的倒成一片。

舒清朗一下車就聞到一股撲面而來的刺鼻臭味,技術科的實習生小姑娘在樹邊也不知道吐幾回了。舒清朗走過去看了看,還好,最起碼是整尸。尸體應該是從河里被打撈出來的,尸體不知道被泡了多久,渾身腫脹到幾乎看不出人形,并且還帶著滿身被泡的潰爛發白的傷口。舒清朗用手頭上的工具簡單做了尸檢,邊對旁邊的人說:“應該是被人殺害后,先用刀將死者割的面目全非,企圖掩蓋死者身份。后來又扔進河里的。”

舒清朗站起身,脫了手套,說:“尸體呈明顯腐敗巨人觀,死亡時間最起碼在兩周以上。先帶回去做dna比對吧。”

第十二章

-

剛想著最近好不容易能清閑清閑,轉眼就又堆了一身的工作要忙。舒清朗不禁有些心累。

他今年升了主任,其實本已經不用每個案子都親力親為的。奈何他的年齡擺在這里,論資歷,主檢法醫已在職近十年,本就因他升遷的事心懷不平。

舒清朗也挺不好意思讓人家深更半夜跑一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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