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陳軍先笑了起來:“哎喲,來得不是時候啊。”
洋洋:“差點看到不能播的東西。”
葉瀾:“哈哈哈。”
沈言故:“……”
沈言故轉頭看江賦:“不說?”
江賦:“他們讓我別告訴你。”
陳軍唉了聲:“想給你個驚喜。”
沈言故無語:“是挺驚喜。”
洋洋:“說了不就看不見剛才那個畫面了嗎?”
陳軍接話:“都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有什麼不能讓哥哥們看的。”
沈言故:“滾。”
時間已經快八點了,三只也是吃了飯過來的。
不過江賦還是添了三雙筷子,和他們喝點酒。
這次聚在一起主要是因為葉瀾,他要和學姐結婚了,商量著讓大家去當伴郎。
“你說你,在宿舍的時候最早脫單,結婚你也趕在第一,干什麼?”陳軍說。
葉瀾:“有本事你也結啊。”
陳軍:“等著!”
家里因為這三個人熱鬧了一晚上,又因為江賦的酒太好喝了,陳軍差點喝多。
最后離開時,陳軍語重心長地拍著江賦的肩,說一些把我們小故交給你的話,搞得像在干嘛。
門關上后,房子瞬間安靜了下來,沈言故和江賦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笑了。
然后因為七天的思念,兩人直接在門口接吻。
沈言故也喝了酒,此刻有一點點的暈,只親了一會兒就站不住了,又黏進了江賦的懷里。
兩人嘴里全是酒香,江賦親了他好長一會兒,桃桃也過來了,站在沈言故的腳邊,拿腦袋蹭沈言故的腦袋。
這會兒知道想沈言故了。
沈言故腳踝感覺到茸茸的貓,就把江賦推開一點。
但是江賦不讓,他還低頭瞪了一眼桃桃。
桃桃馬上識趣走開。
沈言故更推開江賦了:“你怎麼這樣啊。
”
他趕緊把桃桃抱起來,桃桃委屈地把腦袋埋進沈言故的懷里。
江賦:“……”
江賦把桃桃拎起來:“會撒嬌了不起?”
桃桃:“嗷嗚。”
沈言故接話:“會撒嬌是挺了不起的。”
江賦為了證明撒嬌的階層性,把桃桃拉開,直接扛起沈言故。
回房間。
去浴室。
把桃桃關在門外。
兩人在浴缸里洗了個很不正經的澡,七天沒見,可把江賦給饞壞了,猛到不行。
浴缸這個水花啊……
桃桃在外面瘋狂喵喵。
結束后,江賦就把沈言故抱回了床上。
桃桃也上來了,它好像以為沈言故被欺負了,不太理江賦,一整只窩在沈言故的懷里。
中場休息時間,兩人聊這聊那的,就聊到了葉瀾。
說他和學姐是怎麼認識的,葉瀾當初追學姐的時候,宿舍三個單身狗是怎麼出的主意,怎麼幫的葉瀾。
不過沈言故說了一會兒,江賦就笑他了。
說沈言故你真的好直男。
沈言故不樂意了:“愛聽不聽。”
江賦笑起來:“聽聽聽。”
沈言故吸一口氣,但馬上又吐出來:“不說了。”
江賦笑得更大聲了:“錯了錯了,你不直男,你出的點子都特別好。”
沈言故:“不想夸可以不夸。”
江賦:“沒有,真心的。”
真心個屁,說話都帶著笑,別以為沈言故沒聽到。
沈言故一下子把被子踢開:“我晚上和桃桃睡。”
江賦把沈言故抱緊:“不行。”
沈言故:“沒聽到嗎?嗷嗚嗷嗚,我這麼多天不見他,他好想我,沒見過他這麼黏我,好可憐啊。”
江賦:“我也想你,你可憐他不可憐我嗎?”
沈言故:“你誰?”
江賦:“你老公。”
沈言故笑起來:“滾。”
江賦一次肯定是不夠的,兩人黏膩了一陣江賦又來了,還把桃桃趕下床。
但是還在前面的階段,江賦漸漸的感覺到有點不對勁。
他把頭抬了起來,摸了一下沈言故的頭發,看著沈言故的眼睛:“怎麼了?”
沈言故也問:“怎麼了?”
江賦:“你有點心不在焉。”
沈言故沒有否認:“嗯。”
江賦:“在想什麼?”
這種時候,江賦說話總是很輕,他音色又沉,好像每個字都要敲進沈言故的心里。
沈言故心里的感受因此更濃了。
他抓住了江賦脖子上的項鏈,也抓住自己脖子上的項鏈:“就葉瀾啊。”
沈言故一邊說,一邊把兩個人項鏈上的花紋拼在一起,拼成一個釘子的模樣。
他們在一起四年沈言故買的,江賦喜歡得不行。
從來不戴項鏈的,現在一直戴著,勾壞了一百件衣服都不取下來。
“他要結婚了。”
沈言故說。
江賦也看著這個釘子:“他結婚怎麼了?”
沈言故輕輕吸一口氣,小聲道:“我也想結婚。”
江賦一下子就頓住了,然后他抓住了沈言故的手,不讓他碰釘子了。
他把沈言故礙事的手壓在旁邊,低頭親沈言故。
他說:“會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