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干飯人是立馬就大笑了起來。
干煩人:“你好像一個媒婆。”
火星人:“我是我是!”
沈言故說:“你問問你賦哥愿不愿意。”
火星人激動了:“臥槽!我們賦哥絕對愿意啊!”
沈言故:“賦哥愿意我也愿意,我還要和賦哥一起養貓呢。”
“臥槽!”
“臥槽!”
火星人罵,干飯人也罵。
兩人不知道嘰嘰喳喳個什麼,被江賦一句“好了”制止,瞬間安靜。
火星人笑了一下:“打擾了,是我多事了。”
干飯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火星人:“唉,賦哥說的沒錯,學長你是真的絕。”
沈言故:“我絕什麼?”
火星人不回答只笑。
干飯人也在那笑。
“什麼啊,”沈言故只好換個人問:“江賦你又說我什麼?”
江賦發揮他打太極的能力:“我能說你什麼?”
沈言故:“你是不是說我壞話了。”
江賦:“我哪敢。”
火星人又大笑起來:“操,江賦你在學長面前怎麼這麼,這麼……”
沈言故抿嘴等著,但這家伙好半天憋不出一句話。
沈言故只好問:“這麼什麼?”
火星人話里滿滿的笑:“學長,江賦他聽話嗎?”
沈言故:“哪方面?”
火星人:“各個方面。”
沈言故想了想:“聽話吧,就是有時候老愛弄我,很討厭。”
火星人:“弄?你?”
干飯人也:“怎麼弄怎麼弄?給我聽聽。”
江賦也問他:“我什麼時候弄你了?”
沈言故突然一個想不起來,但他有個模糊的概念:“你自己說有沒有騙過我?”
江賦:“誰讓你這麼好騙,什麼都信。”
沈言故哈了聲:“這還怪我?”
江賦:“嗯。”
沈言故:“你還嗯?你再嗯一次。”
江賦:“我錯了。”
火星人笑得都拍起了手:“哈哈哈哈操,絕了。”
火星人又說:“學長,我們賦哥夸你都不夠,哪舍得說你壞話。
”
沈言故好奇:“他都夸我什麼了?我倒要聽聽。”
火星人激動:“江賦你自己說!”
江賦說:“我跟他們說有個叫沈言故的學長……”
沈言故屏息以待。
江賦:“是個笨蛋。”
沈言故:“……”
沈言故:“掛機了,再見。”
耳機里傳來江賦的笑聲:“錯了錯了,別走。”
沈言故:“你們說他是不是很煩?”
火星人笑到不行:“我又敢說什麼呢。”
干飯人跟上:“我又敢說什麼呢。”
游戲開始打架之后,大家就漸漸安靜了,等到沒有敵人,才會聊那麼一句兩句。
很快一局就結束,又愉快吃雞了。
大概是大家都知道江賦不讓沈言故玩游戲超過十二點,這局結束沒人問要不要繼續玩,都乖乖地在外面只站著不準備。
火星人還有話聊:“江賦生日快到了吧?”
沈言故:“對,就下周三。”
火星人笑:“學長你算著日子呢。”
沈言故:“我前幾天才知道的。”
干飯人也問:“江賦今年打算怎麼過?”
沈言故好奇:“往年他怎麼過的?”
干飯人:“往年就請我們吃個飯。”
沈言故:“那不然生日還要怎麼過?”
火星人:“今年不一樣啊,今年有學長你在啊。”
沈言故:“那就多請我一個。”
火星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學長你不要小瞧自己的地位,你要是想,江賦說不定能給你摘個星星。”
沈言故:“那你給我摘一個。”
江賦:“要哪顆?”
沈言故:“要江賦星。”
火星人:“……你媽的。”
干飯人:“臥槽什麼東西啊!”
沈言故自己都笑了:“哈哈哈什麼東西。”
“不過不過,”火星人話音喜滋滋的:“所以我們江少爺,今年準備怎麼搞?”
江賦問:“你有想法嗎?”
火星人:“我當然建議大搞特……”
江賦打斷:“沒問你。
”
火星人:“……打擾了。”
干飯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言故坐下了:“問我啊?”
江賦:“嗯。”
沈言故:“你生日你問我?你不是一般都請大家吃飯嗎?”
江賦想了想:“你想見他們嗎?”
沈言故:“見面嗎?當然想啊,他們都在哪?”
話音落,那兩個就吵了起來。
“別管我們在哪,我們江少爺生日有請,我們一定會回來的。”
“爬山涉水都要回來!”
江賦無情打斷:“他們就在藍市。”
沈言故:“哈哈哈,那好啊,一直想見你們。”
火星人激動:“耶!可以見學長了!”
干飯人:“我要告訴他們,他們一定很激動!”
江賦說:“除了他們,可能還有其他人,可以嗎?”
“可以啊,人多熱鬧,”沈言故說:“你想叫誰就叫誰嘛,干嘛問我,又不是我生日。”
“怕你不習慣,”江賦說完又道:“你宿舍的學長們想來的話也一起吧。”
沈言故笑:“你問他們肯定都是想了,他們最喜歡湊熱鬧了。”
“好,我安排,”江賦又說:“不用帶禮物,不收。”
沈言故:“好噉。”
游戲結束,沈言故從桌上隨便找了本書,做成喇叭的樣子:“喂喂,有人嗎?”
三個舍友同時把頭探出來。
沈言故把江賦的話傳達給舍友們,果然見他們仨都歡呼了起來。
“去啊當然去!”
“臥槽那必須去啊!”
“對啊為什麼不去!”
沈言故就知道。
然后沈言故又說了江賦不收禮物,他們瞬間又歡呼了。
“太好了啥都不用愁了。”
“江賦我太愛了。”
“也得謝謝我們小故。”
但周三這個日子實在是不方便,所以江賦索性把日子提前到周六,可以弄得暢快一點。
等到周五,沈言故才知道江賦包了個小別墅,還請來了廚師專門負責伙食。
“家里什麼條件啊,搞這麼大。”陳軍聽后感嘆。
沈言故:“我也是,有點驚訝。”
洋洋問:“你經常這麼和他在一起,一點看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