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行。”
然后……
“啊啊啊!”
“贏了贏了!”
“可以啊江賦!”
輸了的陳軍也給江賦鼓掌:“厲害厲害!”
江賦笑了笑。
比賽結束,沈言故給江賦豎大拇指,然后對陳軍說:“你怎麼回事?剛剛說的我可聽到了,你還想作弊?”
陳軍噓了一下,對江賦道:“不好意思啊,剛才沖昏頭腦了,是不應該,對不起啊。”
江賦:“沒事。”
沈言故切了聲:“知道不對就好。”
陳軍嘿了聲,手搭沈言故肩上:“嘿!你干什麼啊?”
沈言故把陳軍手推開:“就不能欺負江賦。”
陳軍無話可說地哈了一聲。
女生走遠了之后,沈言故馬上就問陳軍:“哪個?”
陳軍立馬明白沈言故的意思,整個人突然害臊了起來:“回去說回去說。”
學姐正好過來拿菜,聽到了陳軍這句話:“喲,這怕不是看上我們的誰了?”
陳軍哈哈笑:“害,可別亂說。”
學姐明白的眼神:“努力一把啊,我也盼著我姐妹能脫單呢,”她說完又補了句:“說不定今天能脫三對。”
話音落,江賦和沈言故同時抬起了頭,同時看對方。
“哈哈,你倆倒挺默契啊,”陳軍笑:“這是自知之明嗎?”
“自你的頭,”沈言故拿竹簽指著陳軍:“……我說過的啊。”
“啊知道知道,”陳軍手搭在沈言故肩上:“那江賦呢?”
沈言故:“也別搞他。”
低著頭的江賦笑了一下
“嘿,你什麼意思啊?”陳軍不樂意了:“你不要就不要,拉上江賦干什麼?沒準人家江賦,是吧?”
沈言故戳花菜的手突然滑了一下,然后他聽到自己說:“也是。”
“不是。”江賦馬上接話。
沈言故抬頭看江賦,聽江賦說:“也別搞我。”
陳軍笑起來:“行行行。”
新一波的菜又來了,陳軍去洗手池接它們。
正好沈言故手上的活空了,桌上剩的最后一點菜都在江賦的手中,于是接下來的時間,沈言故就這麼低著頭看江賦操作他手里的竹簽和菜。
沈言故這才發現,江賦的手指十分的細長,拿菜時很好看,拿簽時也很好看。
再順著這個手上去,是江賦的脖子和臉,他低著頭,陽光照著他的側面,更是棱角分明。
“你不是想談戀愛嗎?”沈言故把手放在口袋里,靠著桌子小聲問江賦。
江賦手上的動作沒停:“所以呢?”
沈言故問:“你喜歡什麼樣的女生啊?”
江賦抬頭看了沈言故一眼,又把頭低下去:“我結婚了。”
沈言故噗的一聲笑起來:“什麼鬼。”
沈言故見陳軍回來了,就不再和江賦聊下去,陳軍新端來一盆娃娃菜,娃娃菜不用切,所以閑著的幾個人就把竹簽分了,大家一起串串。
串者串著,陳軍突然道:“喲,挺硬的啊。”
沈言故抬頭,看到陳軍在捏江賦的手臂。
那沈言故也伸過去捏一捏。
嗯。
是挺硬的。
陳軍問:“練過?”
江賦:“偶爾做做運動。”
陳軍嘖了聲:“怪不得力氣這麼大,”他說著手往江賦的肚子去:“我摸一摸你的腹肌啊。”
可手還沒碰到江賦的衣服,空氣里就傳來清脆的一聲響。
“pia”。
陳軍捂著手倒吸一口冷氣,驚恐地看著沈言故:“干嘛打我?”
沈言故:“你經過人家同意了嗎就摸他。”
陳軍:“他又沒說不給摸你激動什麼?”
沈言故:“就不給摸。”
陳軍咬牙切齒,轉頭問江賦:“我能摸一下嗎?”
江賦嘴邊滿是笑意:“聽他的。”
陳軍發紅的手在空中抓狂。
沈言故十分得意,拿娃娃菜的手都輕快了。
“真的不給摸啊,我也不摸,我就戳一下行嗎?”陳軍不死心,還往江賦那邊走了點:“林況說你有腹肌,我這輩子還沒戳過腹肌呢。”
陳軍話說完,沈言故手中的菜突然沉了。
沈言故:“林況怎麼會知道你有腹肌?”
陳軍:“當然是林況摸了唄。”
沈言故腦子里頓時有畫面了。
“不是,”江賦立馬解釋:“他沒摸過。”
沈言故低下頭:“是嗎。”
江賦說:“軍訓的時候在宿舍換衣服,他剛好進來,就看見了。”
沈言故認真干活:“哦。”
陳軍在一旁突然笑起來:“小故你什麼情況?你不會是在吃林況的醋吧?”
沈言故抬起頭,見江賦也在看他。
沈言故疑惑:“我吃林況什麼醋?”
陳軍笑:“我以為你在跟江賦鬧脾氣呢。”
沈言故:“……我鬧什麼脾氣。”
陳軍于是問江賦:“唉,要是林況要摸你給嗎?”
江賦聽后問沈言故:“林況可以嗎?”
沈言故:“你自己的腹肌你問我。”
陳軍不樂意了:“那為什麼我要經過你同意?”
沈言故搖頭晃腦:“你就不行。”
陳軍又問江賦:“唉,那小故要摸,可以嗎?”
江賦想都不想:“可以。”
沈言故抿嘴笑,還給陳軍一個特別得意的眼神。
陳軍:“我算是知道了,算是知道了,你倆啊!哎呀。”
沈言故笑:“別哎呀了,洋洋叫你拿菜了。”
“走就走唄,不打擾你們咯,”才說完,陳軍兩步又回頭道:“嘖嘖,你說他這白白的衛衣下,都藏了什麼啊。”
陳軍走后,這邊繼續弄菜,但沈言故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抬頭看了眼江賦的肚子。
本來只想偷偷看的,但沒想到視線還沒收回來,就被江賦撞到了。
江賦還問他:“要嗎?”
沈言故咽了一下口水,又不知道怎麼了,嘴巴不過腦地說:“我可以伸進去摸嗎?”
氣氛突然詭異,沈言故見江賦的喉結似乎滑了一下,然后他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