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望之將抵在會陰的手抽出來,上面還沾著沿謝長安肉穴里淌出的粘稠液體,他繞過謝長安的腰際,將人錮在懷里,手掌按在謝長安平坦的小腹上。
注進體內的毒液逐漸發揮效力,游進謝長安體內各處,燒得他渾身滾燙,五感被屏蔽了大半,聽不清,亦難以看清,連帶痛覺也消逝去,獨有快活至死的酥麻爽感有如猛獸,愈涌愈猛,愈沖愈烈。
傅望之扶住謝長安,半壓下腰去,狠狠碾過濕熱穴中的敏感突起,猛勁頂向最深處,謝長安猝不及防地揚起脖頸,脆弱地暴露在傅望之面前,渾身都發著持續的顫,連嘴里放浪的呻吟聲也陡然拔高了調。
“哈啊啊……!”
謝長安胯下白色的液體射了傅望之滿手,他被淹溺在高潮里,不停地發著抖,叫聲里夾著哭腔,狐眸氤氳著迷離。
謝長安還在喘息,尚未緩過神,背脊還猛烈的酥著,就又被人按在樹上,橫臂自腰下向懷中一撈,再次撞了進去。
“等…傅望之…!”謝長安掙扎著想要躲避,高潮過后的腿根卻無論如何也吃不上力,白嫩的雙腿被傅望之大大岔開,稍不小心就會跌坐上去。他打著顫,劇烈地掙扎著,聲音驟然又尖銳起來,眼淚也盈在眼底。
傅望之像是才剛剛開始發力,腰胯間的動作愈加迅猛兇狠,將謝長安活活操得幾近崩潰,剛開始眼淚還是被快感激出來的,到后來是真被欺負得哭出了聲,嗓子又痛又啞,被困在其間逃脫不得,只得不斷接受著一次高過一次的快感的獵捕。
最后謝長安的肉穴被對方異于往常的性器操成了合不攏的洞,精液從里面不斷地向外淌出,淫靡的流在腿根之間。
他整個人被操得就快散了架,撐不出半點力氣,膝蓋被草地磨得通紅,隱約滲著血珠。
傅望之的欲望得到滿足,理智漸漸尋回正軌,他看著眼前被欺負得夠嗆的謝長安,墨瞳中露出幾絲不忍和悔意。
他蹲下身,正要為謝長安止血,卻見謝長安虛弱地伏在他身上,吐息氣若游絲,緩了半天,堅持著說出簡短的事后感來:“…挺爽呢還。”
“……”
番外三(5)
“服膩…!”
“服膩——,留步。”
謝長安正往山下走,卻聽見不遠處傳來稚嫩的呼喊聲,謝長安扭著頭左顧右盼,愣是沒瞧見半個人影。
“這邊…這兒!”那稚嫩的聲音著急的喊了又喊,謝長安也是沒瞅見它。
“低頭,低頭,看水…”
謝長安低頭瞧去,才發現只金鱗錦鯉正跟溪流里跳來跳去,不時被流水沖遠,又不肯放棄地逆游回來。
“是你啊。”謝長安饒有興趣地蹲下來,還不及細看,就被魚尾濺了一臉水。
“對叭起。”那魚跳著跳著,終于得以使出法力來,幻成只傅粉何郎的小少年,金色的短發,狼狽地坐在水里。
傅望之正好從后面走來,瞧了這小少年一眼,似是沒認出來。
那小少年一見到傅望之,眼中頓時亮起了光,忙開口問道“怎麼樣?你的美嬌娥呢,小俏妻,人間佳話?”
錦鯉剛興沖沖問了兩句,就突然想起甚麼,像是犯了錯般,訕訕地閉上嘴,…肉體凡胎,陽壽短暫,是個男子,他怎麼能不小心給忘了。
謝長安本正一頭霧水地聽著,越聽越不對“甚麼肉體凡胎?”
“就是望之哥的有情人。”
謝長安反應了過來,沒忍住戲謔一樂。他先是退了半步,抬起手臂搭在傅望之肩上,隨即抻過脖頸輕佻在人唇上啄下一口,問道“你看我們像不像有情人?”
“……?”
“我是夫他是妻。”
“……??”
“不像?”
“……”
“趕緊說像。”
后來,錦鯉好不容易弄清了百年前的來龍去脈,不由陷入到深沉的震驚中去。他法力不足,化回原身,只好在溪流中搖頭晃腦,眼巴巴地央求二人多為他講幾段故事,
謝長安也便只好盤腿在膝岸旁坐下來,沖著水里開始叭叭,從養雞之道開始傳授起,一直到如何逗美人歡心,凡人怎般成婚。
鯉魚精聽得入迷,卻見謝長安戛然而止,收了話頭“紅塵百戲多,沒個盡頭,不如你自個去玩兒。”
“再見罷,小伙幾。”謝長安揮了揮手,還模仿了一下鯉魚精的口音。
云蒸霞蔚,金風玉露,鯉魚精意猶未盡地望向二人的背影。
番外四
不老山是座靈山,謝長安和傅望之上山時還方過小暑,下山時成了秋分,走到山腳的小城時,已是歲暮天寒,西風凜冽。
他們向城中走去,正趕上月夜,城中華燈初上,卻與尋常上燈不同,燈是紅的,緞亦是紅的,人群中繁弦急管,鑼鼓喧天。
謝長安和傅望之向喧鬧中走去,有紈绔公子哥從二人身旁招搖而過,冷不丁撞了謝長安一下。
謝長安被撞進傅望之懷里,卻兀自樂了一聲,提起一袋錦囊碎銀來,在傅望之眼前晃了兩下,正是從紈绔身上摸來的。
“你說我以后,偷富濟貧如何?可比仙人來得有趣些。”謝長安得意洋洋地掂著沉甸甸的錢袋子,興致勃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