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桀桀笑了兩聲:“接下來,我的這群兄弟會看著我怎麼上你,撞/進你的生殖腔,干/哭你,標記你,記得一會兒表現好些,爽了就叫出來,他們會給你喝彩的。”
鉗在臉上的手松開了,卻又在下一秒掐上他的脖子,圍巾被解開隨意扔在地上,溫別宴被迫仰起臉露出整個纖細潔白的脖頸,腺體衣領的遮掩下露出小半,茉莉的香味源源不斷從這里散發。
楊逍湊近深深吸了一口,眼里泛起可怖的暗紅。
“好香,好香~”
他埋頭用力吸了好幾口:“我們就從這里開始怎麼樣?等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了,操/起來才舒服。”
熱氣撲在腺體,溫別宴甚至因為能感受到他的犬牙已經磨上腺體表層的皮膚,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咬破,然后注入信息素,完成標記。
強撐出來的淡定冷靜終于支離破碎,咬牙忍著血腥味帶來的侵蝕壓制,在他咬下之前用力偏過頭躲開——
嘭!
拳頭用力砸在臉上一聲悶響。
掐著他脖子的終于松開,空氣爭先恐后涌進肺里的同時脫力下跌,只是在他摔落地面之前,一雙手臂伸過來將他用力攬入懷抱。
馥郁濃烈的水墨香壓下了所有血腥味,也驅逐了他身上被別人染上的味道,隨后將他密不透風裹里面,勢必不讓別人靠近半分。
直至此刻,懸在半空惶惶無依的一顆心終于安定。
“哥......”
他抓著他的手臂,緊繃的神經得到放松,疲憊無力的感覺才席卷全身。
“乖,沒事了,沒事了...”
余惟安慰著溫別宴,連自己的聲音在發抖也毫無所覺。
楊逍被蜂擁上來的兄弟扶起,抹了一把臉,啐地往外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扭頭死死盯著余惟,眼神淬了毒:“可以啊,你居然來了!”
余惟沒搭理他,仔細觀察著溫別宴的情況。
懷里的Omega虛弱的沒辦法站力,下巴和脖子都有被掐過的紅痕,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顯然在他趕到之前已經經受過其他Alpha不留余地的信息素攻擊。
所有深眠的暴躁因子被悉數喚醒。
余惟用力閉了閉眼又睜開,摸摸溫別宴的頭將他靠坐在墻邊,脫下外套披在他身上,沉聲道:“等我一會兒,很快。”
安置好溫別宴,余惟起身看向楊逍的,眼神黯沉冰冷得嚇人:“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該招惹的人就別惹?”
“余惟,你到底有什麼傲的資本?憑什麼覺得你可以命令我?”
楊逍用力揮開扶著他的陳帆,皮笑肉不笑瞪著余惟:“挺好,本來今天只是打算從你男朋友身上給你長點記性,既然你自己趕過來送死,就被怪我不客氣!”
余惟腳步不停大步朝他走過去:“我不喜歡廢話,單挑還是一起上直接動手,要找死就被浪費時間!”
話音落下,他人已經到了楊逍面前,一腳踹開側身一個撲過來的Alpha,在楊逍瞪著眼睛企圖后退時迅速抬手掐住他的脖子往后摁在墻上,照著他的臉狠狠砸了好幾拳。
水墨香味里蘊藏的攻擊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逼的在場所有人頭暈眼花,滿心皆是被壓制到難以反擊無處宣泄的暴躁。
放在平時,余惟從來不屑于用信息素去壓制對手,這不符合江湖道義,他喜歡直接動手,不拼基因,用實力一較高下。
但是今天不一樣,他面對的不是人,是畜生,跟畜生需要什麼講道義?
余惟每一下都用盡全力毫不留情,楊逍被揍得眼冒金星,顴骨青黑的傷口幾乎要裂口,傷口的疼痛加上被信息素壓制的雙重刺激讓他心頭怨氣和怒火積聚得快要爆炸。
咬緊牙關奮起一把擋住余惟又一個拳頭,忍著掌骨幾乎碎掉的劇痛揍回去,趁著余惟被打得偏開腦袋的瞬間脫身逃開,腦袋嗡嗡作響,幾乎站立不穩。
“他一個人你們到底怕什麼!都給我上!揍死了罪名我來扛!”
余惟看著面面相覷后咬牙一鼓作氣沖過來的一群人,咧嘴露出一個諷刺的笑:“行,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揍死誰!”
毫無懸念,就算沒有信息素壓制,他們也不可能是余惟的對手,更何況整個巷子都是余惟信息素的味道,不過三兩下,一群嘍啰就被揍到地上爬不起來,連出聲都艱難。
小嘍啰解決了,他和楊逍的賬還沒算完。
楊逍自小混到大,打架確實有一手,歇了兩口氣稍稍緩過來后竟然也能接下余惟幾手,甚至還回去。
可惜到底還是敵不過狠勁上頭的余惟,強撐一陣后力竭,被余惟一腳踹翻在地。
“你敢打他的主意?!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
余惟絞著楊逍的手跪壓在他身上,憤怒讓他整個人都失控了,落在楊逍身上的拳頭出的悶響聽得人頭皮發麻。
“我兇都舍不得兇一下的人!你怎麼敢動他!?”
他放在心尖尖上,恨不得含著嘴里捧在掌心,連咬得用力一下都心疼得要命的人,他怎麼敢動他!
楊逍已經說不出話來,更不能掙扎,臉上身上已經痛到麻木,動一下都艱難,遑論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