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就很像當著“丈母娘”的面在欺負他寶貝兒子。
很神奇,也很,?承受艱難...
“沒事,媽。”小白菜還在給他這只偷食的豬打掩護:“在做試卷,?不小心磕到桌子了。”
溫媽媽:“小心一點,?吃晚飯了嗎?”
溫別宴細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聲音聽起來與平時無異:“吃了,正準備睡覺,媽,?外婆怎麼樣了?”
“媽就是想跟你說這個,你外婆手術已經做完了,很成功,觀察了一天沒出現什麼異樣,現在已經轉進病房休息了,你好好學習,不用太擔心。”
溫媽媽悉心叮囑:“還有就是這邊需要人照顧,所以我跟你爸這兩天暫時沒辦法回來,你一個人在家照顧好自己,按時吃飯,晚上早點睡,知道嗎?”
“好。”
掛了電話,余惟才敢松嘴把人放開。
剛剛那一口太莽撞了,咬得有些深,甚至能看見有隱約的血跡滲出來,在白皙的脖頸上異常明顯。
余惟心虛地將血跡舔舐掉,又在傷口上輕輕呼了兩口氣,方才小心翼翼開口:“宴宴,沒弄疼你吧?”
手機緩落在身旁的地毯,發情熱在暫時標記的壓制下漸漸退去,同時也帶走了他本就所剩無幾的力氣。
腺體有些發麻的刺痛,極其微弱,溫別宴閉著眼靠在余惟肩膀上細細換氣,聞言半睜開眼睛,Alpha的腺體同樣近在眼前。
“疼了。”他說。
“真的很疼啊?”余惟心疼得不行,又吹了兩口氣,覺得這樣好像也沒辦法緩解:“那怎麼辦?這個地方能擦藥嗎?會不會更疼啊?”
溫別宴半真半假回答他:“會。”
余惟:“......對不起,我下次一定輕輕的。
”
“不用下次。”溫別宴認真道:“現在就有個方法能緩解。”
“什麼?”
“哥,你也讓我標記一下吧?”
“......?”
問,男朋友異想天開想標記我怎麼辦?
答,還能怎麼辦,哄著唄。
余惟只猶豫了一下,便歪著脖子將整個腺體露出來,大義凜然:“行,來吧,我不怕疼,你隨便咬。”
溫別宴仰頭抱住他的脖子,溫熱的呼吸吐在腺體表面:“哥,那我咬了?”
“咬吧咬吧。”
余惟說著,將身體又壓低了些,免得溫小花昂得脖子累。
溫別宴眼角笑意綻放,不客氣地張開嘴,一口咬下。
原本余惟都做好見血的準備了,誰知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
omega沒有犬牙,溫別宴甚至連表層的皮膚都咬不破,力氣也沒有,像是剛出生的幼崽小貓,想要咬人,卻咬像賣乖撒嬌。
還累人。
溫別宴歇了口氣,想要用力讓他疼一下.
舌/尖無意劃過的同時,余惟猛地打了個激靈,禁錮在他腰上的手臂徒然收緊。
溫別宴還以為真的咬疼他了,連忙松開:“哥?”
余惟埋頭悶悶嗯了一聲,不說話。
“疼了嗎?”
溫別宴掙扎著想去看他的表情,卻被按著肩膀不讓動。
“哥,你——”
一開口,才慢半拍發現哪里不對勁。
xiaoxiaoyu起立敬禮了,正在很禮貌地跟他打招呼。
“......”
“......”
心跳聲有點吵,誰的都有。
溫別宴臉上才褪下不久的緋紅又泛上來了。
男朋友的好兄弟努力跟他打招呼的體感實在太明顯,想忽視都沒辦法。
風水輪流轉,聞著鼻尖忽然蔓延的墨香味,現在換溫別宴心虛了。
沒辦法,自己惹出來的禍還是得自己收拾。
“哥。”他弱弱叫了他一聲:“要,我幫你嗎?”
“不要。
”余惟聲音都低啞了,還在倔強:“這有什麼。我忍得住。”
真的嗎可以嗎?
溫別宴不大相信,畢竟五分鐘過去了,某人依舊是精神奕奕。
眼神飄忽起來,他咬著下唇,偷偷松開一只手,漸漸往下,再往下...
指尖隱約觸到的同時,身上的人猶如被電擊到一般一下子跳開。
溫別宴這才發現,余惟的臉比他還要紅,耳朵脖子都快滴血了。
“我我我去一趟廁所,馬上回來!”
在溫別宴開口之前,余惟先發制人,倉促扔下一句后飛快轉身溜進廁所,背影透著濃濃的落荒而逃的味道。
所以治療害羞的辦法就是讓對方比你更害羞。
溫別宴看著他兵荒馬亂的模樣,既心疼又好笑。
或許他男朋友可以考慮改個名字了,余惟不適合他,應該叫余下惠更合適,或者,余慫慫?
剛被標記的Omega對他的Alpha會有很強的依賴性。
溫別宴坐實粘人精的名號,連看個電視都要爬進余惟懷里讓他抱著才滿意。
余惟不喜歡看電視,就摟著他打游戲,下巴擱在他肩膀上,還能聞到從他身上傳來的,自己濃郁的信息素。
這幅場景還真有幾分同居的味道。
溫小花現在是墨香味的茉莉花了。
這個認知讓余下惠心里美滋滋,游戲連連超神。
叮~
落在一邊一直沒人搭理的手機再次響起來。
溫別宴解鎖看了一眼,是韓越發來的消息,說估摸著這兩天好像是他的發情期,問他怎麼樣?
正思索應該怎麼回復,耳邊響起男朋友煩躁的嘖聲,語氣煩躁:“這人怎麼會知道你的發情期在最近啊?一個A這麼殷切關心一個O的發情期,他想干嘛?”
余惟不是故意偷看,實在是這個姿勢太方便,他想看不到都難,誰知道一看,就把自己氣了個仰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