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把肖白抱住,肌膚無障礙的相觸,他一步一步的進了客廳,把肖白放在了那塊兒厚厚的毛絨地毯上,然后覆身上去,那一瞬間,他湊到肖白耳邊說:“小白,我扛不住了。”
我扛不住了,不想扛了,就不準備繼續扛了,所以,對不住了。
肖白被他大手摸的身上起火,在他要進入的時候,低喘著說:“帶套。”
郁城:“不帶,沒有,忍著,我就想這麼操你。”
肖白:“……”
下一秒,他的身體被撐開了。
肉體的碰撞聲響在明亮的客廳里,郁城粗喘著,他胡亂的親著肖白:“小白,爽嗎?”
爽,爽的過頭了。
這種恐怖的快感,身體顫抖到痙攣,他射了。
郁城換了個姿勢,把他翻了個身,累的不行的肖白:“……”
郁城是牲口吧。
郁城啃咬著他的耳朵,低聲說:“小白,你是我最好的兄弟。”
肖白眼睛暗了暗,是啊,他是他兄弟……
郁城粗喘了聲:“咱們不做兄弟了,你當我媳婦兒吧,呼,真他媽爽……”
肖白心里一顫,他想轉頭看他,被他一弄,腰都軟了。
郁城還在繼續說:“你別走了,跟我過日子吧。”
肖白深深淺淺的叫著,間隙里,他輕輕的“嗯”了聲。
一個小時后,肖白抱著進了那個“雜物間”。
里邊一直被打掃的干干凈凈,地上鋪了地毯,走上去很舒服。
郁城坐在飄窗上,咬著肖白的耳朵問:“小白,想騎馬嗎?”
肖白耳朵都酥了,在郁城赤裸著情欲的目光里,他爬上了他的腰,在他的注視下,忍住羞意,主動的動了起來。
郁城這麼躺著盯著他,手在他胸前游移。
他聲音沙啞的說:“小白,我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來這里待一會兒。
”
肖白動作一頓,被狠狠/頂了一下。
他只好繼續。
郁城:“你知道我最討厭一天里的什麼時候嗎?”
他擰了肖白的胸一下,肖白身體顫了顫。
郁城:“是黃昏,因為那個時間你走了。”
肖白被他逼出了眼淚,這話聽完,肖白崩潰的哭了起來,他邊哭邊動,搖著頭說不出話來。
郁城起身,抱住肖白,含住他帶著耳釘的耳垂,好在嘴里舔舐。
然后,他狠狠地動了起來,發泄似的:“肖小白,你得多沒良心,我也只有一個耳洞你忘了嗎?我買了兩個,你怎麼就不想分我一個?”
肖小白哭唧唧的說:“對不起。”
郁城不聽他說,抱著他起身,邊走邊抽動,他走到一邊的架子,示意他看,自己介紹著說:“記得嗎?這個,是你在斯德哥爾摩寄給我的達拉馬,你說這代表北歐文化。”
肖白緊緊摟著他的脖子,眼淚吧嗒吧嗒的掉。
郁城:“這個,是你在匈牙利寄給我的哈拉施。”
郁城:“這個是威尼斯的玻璃酒杯,你非要讓我用它喝酒,我不舍得,你就說我嫌棄它。”
郁城深吸了口氣,繼續走,他說:“你滿世界的走,我就在這里等你,后來,你去戰亂地區拍攝,在被屠殺的小鎮里哭著給我打電話,我嚇得好幾天沒睡著覺,外邊太危險了,我想著,哪天我有能力了,我就陪你一起走。”
肖白哭出了聲兒。
一滴淚落在了肖白的鎖骨,他聽見郁城啞著聲音說:“小白,求求你,我求求你……”
求他什麼,他沒說。
但是肖白知道。
他被按在圣誕樹底下,做到了高潮。
等收拾好后,他已經睜不開眼了。
他手里緊緊抓著郁城的手。
失去意識的前一刻,他聽見郁城說:“小白,對不起……我不該這樣。”
肖白突然就哭了,一滴淚落在枕邊,他想著,原來他并不能真的接受……
第二天,陽光明媚。
大床上,郁城睜開了眼,頭痛欲裂,昨晚發生的一切回歸他的腦海,他連頭疼都嚇走了大半。
一旁肖白被他的動作驚醒,看了眼時間,往他懷里蹭了蹭,軟軟的說:“睡覺睡覺。”
郁城怎麼可能睡得著,男孩兒睡衣露出來的肌膚,上邊遍布著吻痕咬痕,光看都知道自己昨晚有多狠。
他捧住肖白的臉,有點兒著急的問他:“肖小白,你給我醒醒。”
肖白迷迷糊糊的說:“唔……我死了。”
郁城:“……”
郁城狠了狠心,掐了他一把,肖白疼得眼淚都出來了,漂亮的桃花眼瞪他:“你最好已經編好合理的借口,否則我就打你。”
郁城:“……”
郁城深吸了口氣,理了理心情,小心的試探:“我記得昨晚,我……”
他把“上”字咽了回去,想換個不那麼露骨的詞兒。
還沒等他想出來,肖白打了個哈欠,打斷了他:“你喝多了,放心吧,我們發乎情止乎禮。”
郁城:“……”
我他媽是喝醉,不是失憶好嗎?!!
頓了頓,他說:“我覺得我們……”
肖白躺了回去,困倦的閉上了眼睛:“放心吧,我們的關系很單純,睡了睡了。”
郁城:“……”
他眸子幽深的看了肖白半晌,然后起身出了門。
床上,肖白大大的松了口氣。
他翻了個身……沒翻過去。
好疼。
他委屈巴巴的蹭了個舒服的姿勢,抱著被子接著睡。
中午的時候,郁城進來喂了他一碗粥,他很困,迷迷糊糊的喝了,又睡了過去。
到了晚上的時候,他才爬起來。
只不過還是腰酸腿疼,跟被車碾了似的。
郁城正坐在客廳里,看到他出來,問他:“餓了?”
肖白張開雙臂,要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