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不敢啊》第9章

然后這個枕頭就一直在這里了,也就這麼過了許多年。

他小心翼翼的爬到睡著的那個人身邊,低頭看他閉著眼睛的睡顏,適應了黑暗的眼睛,可以清晰的描繪出這張出色的臉的輪廓,感覺以前都沒有好好看過他,只知道他好看,卻總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到底有多好看,現在看來,他的睫毛長,眼線也長,鼻梁特別挺,嘴唇……

特別舒服。

又柔又暖。

他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想低頭嘗嘗,忍不住了他也就不忍了,他把手撐在齊樹的身側,慢慢的俯身,一點一點的拉近與他的距離。

觸碰上的那一瞬間,他心跳的都要從喉嚨里蹦出來了,刺激,興奮,快感,同時席卷了他的所有感官。

感覺真的太好了,不惘他特意起了個早,就為了親親他,好給自己一天的學習提提神。

他小心翼翼的在齊樹唇上貼了會兒,生怕吵到他睡覺,過了幾秒鐘,他覺得差不多了,便離開了他的唇,打算起身,身體卻被人扯了一下。

他瞬間跌倒在了柔軟的床被之間,然后他的身體被人壓在了身下,蒙著的被子里,他只能聽見錯亂的呼吸,人體與被子摩擦的聲音,灼熱的吻落下來的時候,他抱住了齊樹的背,想離他再近一點。

冬日清晨,黑暗的屋子里,床上鼓了很大的一個陰影,那抹陰影偶爾上下浮動,看不清里邊的端倪,但是如果用聽的,那就足夠讓人面紅耳赤了。

齊樹的吻從嚴綏的唇邊移開,小孩兒身上熱了一身的汗,呼吸粗重,他的唇劃過他的鎖骨,一路往下,一直到了小腹,然后張口含了進去。

嚴綏悶哼一聲,整個人險些坐起來,他沒想到齊樹會做這種事,但是很快,快感就讓他開始享受起男生的伺候,他把手搭在眼睛上,低低啜泣著喊他:“哥……”

齊樹牽住了他的手,輕輕捏了捏,算作安撫。

嚴綏又叫了一聲哥,他好像不會說別的了,只在男生的動作里,失神的一遍一遍叫著他,到了最后的時候,他腦袋里一片空白,下意識吼了一句:“齊樹!”

齊樹輕笑了聲,安撫的揉了揉他的手,輕聲說:“我在。”

嚴綏呼吸有點急促,在被子下的小小空間里,彌漫的味道是男人都很熟悉的,可能是因為空間過于狹小,一片黑暗也看不見什麼,他的羞赧和不好意思都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他扯了扯齊樹的手,齊樹就湊過來親他,他卻偏過了臉,嚴綏趴在齊樹的耳邊,低聲說:“我也想要。”

齊樹一愣,他沒反應過來他指的是要什麼。

下一秒,他感覺到自己的下邊被人握住了,那一刻,他腦子里那根叫理智的弦,碎成了粉。

如果你從懵懂時期開始的性幻想對象,在自愿的給你口,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齊樹告訴你,他覺得自己爽的要上天了。

男孩兒跪在自己面前,根據自己的反應非常快速的調整方法,那種超強的學習能力放在這種時候,依然強大的過分。

他一只手放在男孩兒的發頂,另一只手描摹著男孩兒的身體輪廓,到了很久以后,他受不住的把嚴綏撈起來,堵上了他的嘴,然后在他的腿間射了。

他倆安安靜靜的親了挺長時間,齊樹把他抱在懷里,才得了空問:“什麼時候來的?”

嚴綏覺得有點兒累,發懶的閉上眼睛,說:“就剛偷親了一會兒,你就醒了。”

齊樹心里一甜,接著忍不住笑了聲。

嚴綏有點兒不滿:“笑什麼?”

齊樹把臉貼了貼他的,輕聲問:“為什麼偷親?”

嚴綏理所當然的說:“怕吵醒你啊,你回來都沒好好休息。”

齊樹:“……”

他倆說的不是一件事,他問的是嚴綏為什麼親他,嚴綏把親他這件事當做了理所當然,并給了他一個甜到心坎兒里的答案。

齊樹覺得,嚴綏是這個世界上最甜的人了,他的每句話都糖分超標。

齊樹想問:那你為什麼親我?

話還沒想好要不要說出口,就聽小孩兒迷迷糊糊的說:“又想睡了。”

這會兒天光已經亮了些,借著光,齊樹才發現嚴綏出了黑眼圈。

齊樹皺了皺眉,問:“昨天幾點睡的?”

嚴綏:“兩點……”

接著就是輕輕淺淺的平穩呼吸聲,小孩兒枕著他的手臂睡著了。

齊樹心軟的不行,也不敢動作,怕把小孩兒弄醒,只好就這麼看著他。

早上一睜眼就發現心心念念的人趴在自己床上親自己的感覺,根本不是能用語言能形容的。

再之后發生的事,幾乎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

嚴綏對他……是不是也是喜歡的?

男孩兒精致的臉上有顯而易見的疲倦,但是睡得倒是很安穩,眉目舒展,和個孩子似的。

齊樹就這麼看著,或許是被他感染,一陣困意來襲,他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倆人是被一聲驚叫吵醒的。

那聲驚叫來源于睡醒后來找自己哥哥要錢出去上網的齊斯白。

他一手撐著門,一手捧著心,眼睛瞪的險些脫框,臉上的表情非常詭異,說不清楚是狂喜還是驚愕,終于他顫巍巍的開了口:“這……這麼明目張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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