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會兒見。”
“什麼……”陳弘毅莫名地看著邵丞離開的背影,迷惑地問一旁爆笑不止的顧韋豪:“什麼叫在一起?”
顧韋豪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就你這眼力價兒還出來跑客戶呢?來,哥給你理得明明白白的……”
當白楊被邵丞接到餐廳包廂時,陳弘毅紅著臉看都不敢看他,小心翼翼地道了歉,解釋了當時他沒有通過面試的緣由。
邵丞補充說:“所以不是你能力不行,知道了嗎?”
白楊聽完有些驚訝,沒想到是這麼回事,不過事情已經過去許久,他也沒當初那麼沮喪失落了,反倒笑著安撫陳弘毅:“沒事的,別說你了,邵丞當時都以為我動機不純呢,你會那麼想很正常,你也是對出版社負責。”
陳弘毅聽了愈發羞愧:“你要是還想去那家出版社,我回頭說說,應該沒問題。”
白楊笑笑:“不用了,我之后會去邵丞出書的那家出版社實習,我給那家投過不少稿子,已經和主編說好了。”
顧韋豪忍不住調笑道:“連工作也要在一起啊?小白楊你也太離不開我們丞哥了吧。”
白楊被調侃得耳朵泛紅,邵丞卻冷哼一聲,朝顧韋豪道:“是我提議的,誰離不開誰,你搞搞清楚好麼。”
于是白楊的臉也徹底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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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畢業典禮的當天,白楊也去看了,邵丞的父母見到他來,立刻熱情地招呼他與自家兒子合照。
“快來快來,剛剛好多小姑娘要跟他合影,都被我攔住了。”邵母抓著他就往邵丞身邊推。
白楊有些不好意思,但終究是按捺不住內心的雀躍,大著膽子牽住了邵丞的手,身姿挺拔地站在他身側,笑得滿足又開心,露出兩個深深的酒窩。
咔擦一聲,相機記錄下了他們這一刻的青春意氣。
邵丞摘下自己的學士帽,戴在了他頭上,眼里似有情緒翻涌,低聲道:“我等你畢業。”
白楊沒太弄懂這句話的含義,但還是笑著點了點頭。
“嗯!”
盡管邵丞畢業離開了學校,但兩人依舊住在一起,和以往倒沒有多大區別。暑假的時候白桃終于能出院了,行動能力已與常人無異,只是還需要小心觀察一陣子。
白桃搬進來的那天,白楊和邵丞兩人都下了廚,這段時間芳姨一直在醫院照顧白桃,邵丞又不愿請其他傭人來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便自己跟著白楊學習燒菜做飯,如今倒是做得有模有樣了。
餐桌上,白桃看著不停給她和邵丞夾菜的哥哥,靈動的大眼珠一轉,問:“哥哥,我晚上睡哪兒呀?”
白楊還沒開口,邵丞就說:“你睡二樓房間。”
“那我哥哥呢?”
“他睡三樓。”
白桃失落地拖長了音調:“哎——我想和哥哥一起睡……”
白楊看邵丞臉色不對,連忙說:“桃桃,你年紀不小了,不能再和哥哥睡了,不過我可以陪著你直到你睡著。”
白桃撅起嘴不情不愿地說:“那好吧……”
等吃完飯回到房間休息時,白桃一把拉住自家哥哥,神神秘秘地說:“哥,你被邵丞哥吃得太死了啦!這樣不行,都說愛情里兩個人要地位平等才能長久!”
白楊失笑:“你都哪兒聽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我也沒有那樣啊。”
“還說沒有,這幾個月我都看在眼里呢。”白桃人小鬼大地指了指自己澄亮的大眼睛,“雖然邵丞哥對我們很好,但哥你也太言聽計從了吧,會被他欺負的啦!”
白楊不在意地笑笑:“欺負就欺負吧,你不也總欺負我,我還以為你害怕一個人睡,原來是裝的,沒事的話我回房去了,他肯定在等我。
”
“噢~說漏嘴了吧,你們兩個睡一間房啊!”白桃了然地擠眉弄眼。
白楊瞬間羞窘地無言以對,匆匆丟下一句“快睡你的覺!”就逃了出去。
回到三樓臥室,邵丞果然還沒睡,開著盞臺燈靠在床頭看書。白楊像往常一樣上了另半邊床,邵丞放下書轉過頭看他:“你妹這麼快就睡著了?”
白楊無奈:“她跟我鬧著玩呢。”接著便把他們剛才的對話復述給了邵丞。
邵丞不答,手卻伸進了他的睡衣捏他柔韌的腰腹肌肉,腦袋埋進他的脖頸里聞他剛洗完澡清新溫暖的氣味。
白楊習慣性地摟住了邵丞的肩,他們已親昵過多次,只要晚上無事,邵丞幾乎每晚都會要他,有時候白天得了空閑也要折騰他,他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經歷了幾次便食髓知味,除了有時邵丞做得太兇狠受不了之外,都是敞開身體任對方予取予求的。
熟悉的欲念和溫度逐漸升起,房間內的空氣沾染了欲望的氣息,曖昧壓抑的聲音越發掩藏不住。
白楊修剪整齊的指甲在邵丞赤裸的后背上抓出一道道紅痕,啞聲道:“輕點……嗯……”
邵丞頂得很深,一下下沖撞著他體內的敏感位置,他已經被插射了一回,兩條長腿難耐地夾著邵丞精悍的腰,隨著肉刃進出的頻率不斷搖晃著。
邵丞額頭也冒出了細密的薄汗,俯身壓在白楊身上,一邊挺動著腰胯,一邊吮吸他柔軟濕滑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