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普通通的男性身體。
不僅沒有經驗,還沒有誘惑力。
白楊自嘲一笑,心跳漸漸平復冷靜了下來。能不能讓邵丞產生興趣還是個未知數,現在激動個什麼勁兒。
好在之前看過的那些資料發揮了作用,他艱難羞恥地在浴室里給自己做完了準備工作,把自己弄得又疼又難受。
等擦干了身體,他才想起自己沒有帶換的衣服,總不可能穿著臟衣服上邵丞的床,于是僅用浴巾裹了下身,搞得像電視劇里風流的男主似的。
磨蹭了近半小時后,白楊才窘迫地出了浴室,低著頭走到床前,沒敢看邵丞的表情,想必一定是嘲諷的。他扯住浴巾難堪道:“沒帶多余的衣服,只能這樣,不好意思……”
“……然后呢,你要怎麼做?”邵丞的聲音有些低沉。
白楊抬頭看向他,只見他神情淡漠,眼神卻很幽深。
“你想怎麼做?我都可以。”他真佩服自己此時此刻還能故作老練,明明一點經驗都沒有。
邵丞挑眉,嗤笑道:“都可以?這麼厲害,你先讓我硬了再說這話吧。”
“好,我努力。”白楊嘴上答應著,心里其實也沒底,讓一個直男對著同性硬起來,談何容易。
他直接雙膝一彎跪在了厚實的地毯上,卡在邵丞的兩腿間,裝作鎮定地去觸碰對方腿間隆起的物體,然而動作不利索的雙手出賣了他的緊張。終于碰到的時候,他抬眼看了看邵丞,對方正好整以暇地回看他,眼中的嘲弄似乎是在看他的笑話。
白楊頓時熱血上涌,也不管什麼技巧章法,就按照平時自己弄的那樣,不輕不重地揉搓起邵丞褲子里那蟄伏的器物。
手上傳來依稀的觸感和形狀,他臉有點燒,依著那形狀撫弄了幾下,隱約覺得那地方好像有發硬的趨勢。這滋長了他的信心,喉結連連滾動,緊張地伸手抓住邵丞褲子的邊緣,慢慢將褲子一起扯了下來。
暴露在眼前的性器略顯猙獰,上頭青筋盤虬,粗壯碩大。白楊不禁咽了口唾液,心里打起了鼓,自己的身體真的能容納得了嗎?他有一瞬間的后悔,為什麼要放出大話,一會兒若是進行不下去,肯定會被邵丞嘲笑。
可事已至此他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
沒了布料的遮擋,他的手微顫著直接握住了邵丞的下身,生澀地來回捋動。手上傳來的灼熱和脈絡感如此清晰鮮明,他不用照鏡子都知道自己此刻臉上一定紅爆了。
“宋馳說得倒沒錯,你技術真的很差。”邵丞嘲諷的話語從頭頂傳來,“我還以為你多會勾引人呢。”
白楊心下一慌,怕被識破,口不擇言道:“因為你的太大了,是我見過最大的……不太適應。”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不成體統的話。
他一說出口就想把自己舌頭咬了,小心看了眼邵丞的臉色,對方臉上沒有被夸獎的愉悅,反而更加陰沉可怕,漆黑的眼睛透不出一絲溫度。
白楊不敢再直視邵丞,低頭看著手里始終是半硬的器物,給自己做了幾秒的心理建設,便把頭湊了過去,張嘴含住了碩大的前端。
他能感到邵丞的身體一僵,隨即凌厲的視線從上方射過來。
白楊干脆閉上眼,什麼都不去想,專心致志地用嘴給邵丞服務。
他之前被宋馳強迫做這事的時候留下了心理陰影,本能地有點想干嘔,可他努力忍住了沖動。
邵丞的性器沒什麼味道,或許是剛洗過澡的緣故。白楊能感受到它在自己嘴里產生了變化,變得更加硬挺熾熱,前端翹起頂住了他的上顎,這給了他莫大的信心繼續下去。
他雙手捋動著沒被含進去的部分,嘴盡可能地張大多含進去一些,舌頭拙笨地舔著前端和脈絡,不讓牙齒碰到,馬眼逐漸有腥膻的液體流出,他統統吞咽了下去。
閉上眼之后其他的感官就愈發敏感,白楊自己的身體也忍不住隨著嘴里愈發濃郁的味道躁動起來,熱度逐漸向下腹匯聚,他并攏了腿想掩飾。
可邵丞卻一腳踩在他的大腿上遏制了他的動作。
“給別人舔也能硬,饑渴成這樣?”邵丞的眼眸沉黑得像毫無星光的夜,透出絲絲寒意。
白楊心中一澀,沒有答話,垂著眼繼續艱難地往里吞那粗長的性器,嘴巴被撐得酸麻不已,可怎麼都無法完全含進去,津液從嘴角溢出滴下來,他也顧不上,腦袋前后擺動著吞吐吮吸愈發漲硬的性器和頂端流出的液體,倒真像是饑渴極了的淫亂之徒。
“你要舔到什麼時候。”邵丞語氣煩躁,不耐煩地將他一把拉扯了起來。
性器突然從嘴里抽出,白楊還沒來得及吞咽下去口中的液體,嘴角都是自己的津液和對方的東西,狼狽不堪地面對著邵丞。
邵丞皺起了眉,顯得很不快,往床頭一靠,命令道:“你自己來。
”
白楊微怔,看著那直立硬挺的巨物,心里又是一陣發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