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執摟著謝凝的腰,將謝凝緊緊抱在懷里。他揉了揉謝凝的后頸,見謝凝眉尖露出類似舒服的神色,他輕聲道:“困了?那我們睡覺。”
謝凝:“睡覺?”
裴執這麼精神的樣子,能睡得著嗎?
裴執:“嗯,睡覺。你不是困了嗎?那我們就睡覺。”
「不能打擾老婆睡午覺。」
「雖然真的很想……但不行,不能這麼快。我還沒轉正,得忍住。」@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得轉正之后才能做。」
這是理智占據上風的結果,實際上,裴執還是沒忍住,偷偷摸了摸謝凝的腰。
手心的觸感順滑細膩,跟嫩豆腐似的,他都不舍得用力掐。
好細……
謝凝有些恍神。
其實他不太裴執的想法,他們都是成年人,做這些事都是水到渠成的事,他也不介意和裴執真的發生點什麼,但裴執每次都會忍。
能夠聽見裴執心聲的謝凝,比誰都要清楚,裴執究竟有多麼渴望,每次又憋得多麼難受。
可每一次,裴執都忍耐下來了。無一例外。
謝凝:“真不做?”
“不做。”裴執低頭親了親謝凝的面頰,明明那麼渴望發生更深層次的交流,卻只是停在表層的親近。他說,“還沒轉正,不能亂來。”
謝凝沉默片刻,十分困惑地問:“你亂來的次數還少嗎?”
謝凝這樣一本正經地思索與開口,反而讓裴執低低地笑了,他摟著謝凝,手掌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著謝凝的發梢:“那不一樣。”
謝凝:“看不出來,你是這麼保守的人。”
“雖然可能看不太出來,但我還真是。”裴執故意湊到謝凝耳邊說,“畢竟我還是處男。”
“不過等我轉正那天,我肯定就不是了,寶貝,我一定會把你操……”
“別湊這麼近,我聽得見。”謝凝面無表情地打斷裴執的胡言亂語,他閉上眼,又有點好奇地問,“如果我一直吊著你呢?”@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裴執:“我不急,可以等。”
他又說,“沒有別人就可以。如果你真有別人,我一定會發瘋。”
「要是你和別人好了,我就弄死那個奸.夫。」
「然后把你關起來。」
「只讓你看我一個人,讓你身邊只有我。從白天到黑夜,不論清醒還是睡著,我都不會停下。把你玩壞,讓你沒辦法下床,連上廁所都要我抱著你去。」
「但老婆你已經沒有辦法靠自己上廁所了,還得我幫你把.尿。」
謝凝:“……”
他試想了一下這個畫面。
裴執的占有欲的確很強,他和別人多說兩句話,裴執都能不爽很久,更別提有了別人……
說不定,裴執真會把他“關”起來,又或者想像裴執心里想的那樣,把他干得下不了床,永遠只能看裴執一個人。
不過……
裴執想歸想,怎麼還停不下來了?
謝凝覺得有點兒吵,也幸好環境比較安靜,他能夠分辨出這是裴執的心聲。他都害怕,若是以后他的意識不清,錯將心聲當作現實,對裴執進行了一些不該有的回應……
想想都很尷尬。
謝凝又把眼睛閉上了,不冷不熱地來了一句:“睡了。”
裴執親了親謝凝的額頭:“午安,寶貝。”
……
裴執來到洛杉磯之后,受到熱情款待。
白天,他是彬彬有禮的紳士大男孩,得體又體貼的態度,讓謝凝的父母贊不絕口。
夜晚,他像徹底釋放本性,可是又很矛盾。他既像粘人的大狗,又像兇狠的惡狼,而這兩點都集中落在了謝凝身上。
“砰”的一聲。
謝凝被推到落地窗上,裴執幾乎是掐著他的腰,將他的身軀提起來接吻。盡管裴執已經很大幅度彎腰低頭,可還是需要他很費勁地踮起腳,仰頭接受這個吻。
他沒有穿鞋,光.裸的白足,就這麼踩在毛茸茸的雪色地毯之中。
裴執熟練地撬開他的唇瓣,舌肉鉆進小巧的口腔內,細細地研磨,軟糯的舌頭被吃得幾乎要化出水來,謝凝幾乎要站不住腳,身子微微一晃,卻又被摟著后腰扶了起來,繼續抵在落地窗上,被用力索吻。
裴執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一件襯衫,明顯不是謝凝的碼,洗完澡后,他哄著謝凝穿上,又不給謝凝其它衣物。
目光自上而下,可以看見謝凝的淚水從眼尾中掉出,他們的唇瓣相磨間,有一團香軟的濕熱氣息擴散。同時,裴執的食指與中指并攏,毫不猶豫地往泥濘熟爛的嘴巴內,發狠似的吃。
有力的舌頭撩撥著敏感的小舌頭,肆意在上顎與喉口打轉,嘬纏著舌尖。謝凝的口腔太窄了,被裴執這麼一吻,幾乎被填得沒有空隙,他的口腔似乎都被撐大了一些,以至于腮幫子有些變形。
口腔兜不住口水,津液順著唇角往下流。裴執吻得太兇,口腔內的軟肉更是被吃得瘋狂冒水兒,又被裴執的舌頭盡數舔干凈,一丁點兒都沒有浪費。
“嗚……”
過于密集的吻,讓謝凝頭皮持續性發麻。他像生病了一樣,呼吸不上來,清瘦的身軀不住顫抖。
尤其是,裴執的手指帶著一層薄繭,新舊交錯的繭子,那是從小到大參加各種賽事與訓練獲得的光榮痕跡。
現在,卻成了戲弄他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