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謝凝還是過不去心里那關,和現在的裴執接吻,讓他輕微犯了潔癖,哪怕裴執吃的東西屬于他。
英俊深邃的面孔似乎愣了愣,裴執單邊挑了挑眉:“怎麼還嫌棄起自己了?”
謝凝似是更加羞恥了,裴執覺得可憐又可愛,伸手捏捏謝凝的臉蛋,把他的面頰捏出淡淡的指痕,跟被欺負了似的。裴執滿足了:“好,我去漱口。”
他剛準備起身,手掌搭上謝凝的后背,掌心下傳來的羊毛觸感舒適是舒適,但比起謝凝順滑細膩的肌膚,總缺了點什麼。
裴執哄著謝凝:“衣服和褲子都濕了,我幫你脫了,防止感冒。”
謝凝是還有一點沒緩過勁,但不代表他的大腦不清醒,室內開了空調,熱得很,這點水漬很快就會干,又怎麼可能會感冒?
裴執明顯存在私心,可現在的他不想說話,也不想動,渾身上下都處在一種事后的慵懶狀態,便任由裴執去了。
這個沙發表面都是水,一部分是有些稠的狀態,另一部分則是清澈的。裴執盯了片刻,忍住將其舔干凈的沖動,伸手把謝凝抱了起來,拿來濕紙巾,一點點將他身上的水漬擦干凈。
落地窗邊上還有一個沙發,邊上是復古雕花的落地鏡。裴執把謝凝抱起來放在沙發上,從衣帽架上拿來他的風衣外套,披在謝凝的身上。
“等我一會。”裴執說,“我把溫水放這里了,要是想喝的話可以喝。海鮮粥已經做好了,我讓人送上來,等會我洗漱完去門口拿就好。”
“我讓他們別敲門了,不會打擾到你休息。”
謝凝懶懶地應了一聲,他往裴執的風衣外套里縮了縮,試圖將自己裹得更加嚴實。
實在很奇怪,不//著寸/縷地在裴執的外套里裹著……
大一號的風衣能將他清瘦的身軀完全罩住,偶爾衣料摩擦著肌膚,都讓他產生難以言喻的微妙感。
裴執臨走前,伸手扣住謝凝的后腦,似乎要吻進來,還是硬生生忍住了。
他有些郁悶地舔了舔唇,強烈的饑餓感在眉宇間縈繞,他盯著謝凝的唇,手指有些重地揉了揉,啞聲說:“等我。”
衛生間內傳來水聲。
裴執應該順便沖了個澡。
謝凝躺了有一會,總算蓄起了一些精力,但他還是不想動彈。只是……身上出了很多汗,黏糊糊地貼在身上,盡管當時裴執已經處理過,但還是很多。
也可能是新分泌出來的,裴執來不及擦。
應該和裴執一起去洗澡的,他想。
不過他又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如果真的要和裴執一起洗澡,接下來,可能就真有些危險了。
長時間躺著,謝凝感到有些酸,他緩緩起身,曲起腿。風衣下擺自然上挪,他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怔了怔。
裴執的風衣對他而言十分寬大,風衣只松松垮垮蓋住他的身形,白皙小巧的足部從下擺探出,踝骨附近有一圈指痕,可以看出裴執當時握得有多麼用勁。
盡管裴執不在身邊,但四周縈繞的都是裴執身上的氣息,謝凝蓋著裴執的外套,像是被另類的方式抱住。就像……他真的被打上了標記。
他產生一種微妙的羞恥感,同時,又十分饜足。
謝凝并不是一個追求享樂的人,他從小物欲就不強,長大后更是對這些沒有特別大的想法。
可最近,他不免有些反思。
他是不是太放縱自己了。
裴執不僅洗漱了一下,還簡單沖了個澡,但冷水澡對他的作用不大,豎起的區域沒有平息下來,反而在想到謝凝在外面等他之后,變得更加夸張與興奮。
他干脆不洗了,隨便擦拭了一下身上的水珠,披著浴袍走了出來。
腰間帶子松松垮垮系著,露出一部分染著水汽的胸膛。裴執見謝凝半躺在沙發上走神,清瘦纖韌的身軀被他的風衣罩住,顯得愈發小巧。
細長的手指不輕不重地抓著胸口的布料,一條腿稍微曲起,露出一小截粉色的膝蓋骨。
旁邊有明顯的指痕,是裴執握出來的。
沙發邊上出現陰影,謝凝后知后覺回過神,剛準備抬起頭,整個人就被提抱坐在裴執的懷里。
風衣扣子沒有系好,很隨意地散開,裴執的大掌也順勢摸進腰后,緊緊摁著他的后背,同時,又含住了他的唇。
可能是方才的吻沒有得到滿足,現在的裴執帶有惡意地磨著謝凝的唇,酸澀感從口腔直沖頭頂。
腰窩正好被拇指扣住,裴執的雙手都掩蓋在風衣下,謝凝稍微往后仰了仰,卻被牢牢箍住腰,擺正。
謝凝臉上本就沒多少肉,現在腮幫被抵出明顯的痕跡,幾乎有些變形。謝凝又開始流起了眼淚,他能聽見裴執近距離的粗/喘聲,以及勾吃他舌頭發出的黏糊糊水聲。
“不……嗯、哈呀……”謝凝好不容易推開裴執,拉出自己的舌頭,尋到說話的空隙,“裴、唔——”
裴執從未對什麼上.癮過,也沒有特別喜歡的興趣愛好,但對謝凝,他好像總是擁有特別強烈的欲.望,想要無時無刻吻謝凝,吃著謝凝的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