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休息多久的嘴巴,又被含住了。
道過喜歡之后的吻,似乎變了味兒。謝凝被吻得渾身發軟,冷淡的面龐紅得幾乎有些色.情了,他想躲開一點,卻被裴執用力箍住腰身,被迫承受著狂風驟雨般的索吻。
黏膩的接吻水聲在耳邊不斷響起,謝凝的脖子仰起一些,被迫不斷滑動,吞.咽著屬于二人的口水。
再度將謝凝松開,謝凝神色一片饜足,紅腫的嘴唇大張,露出被吻得熟爛的口腔,還在往外散發著熱騰騰的白氣。
他的表情實在太過迷人,像被喂飽了一樣。
裴執箍著謝凝的腰,情不自禁將衣擺撩起一點,露出纖細且薄的腰身。剛看到一截白,他迅速把衣服拉了下來,隨后緊緊地把謝凝抱在懷里。
“嗯?”謝凝奇怪道,“怎麼了?”
裴執矜持道:“我沒有想亂七八糟的事。”
謝凝:“你不想做嗎?”
裴執:“我可以做嗎?”
謝凝輕輕地看了裴執一眼,沒什麼力道,語氣也是:“看你表現。”
“什麼意思?我……我們真的能做?!”裴執的血液一瞬沸騰,又馬上冷靜下來。他的情緒像過山車一樣劇烈起伏,他說,“不行,不行。我還在追你,不能做到底。”
他在給自己洗.腦。
總是像色//情狂一樣親吻謝凝的人,現在居然說出這麼保守的話,反倒顯得有幾分另類的純情?
謝凝覺得有些好笑,他的手輕輕搭在裴執的胸口,花苞似的指尖不輕不重地往下摁:“我說過做到底了嗎?”
裴執頃刻明白謝凝話語中的意思,不做到底,自然還有很多做法。他的呼吸一窒,然看到謝凝含笑的眉眼,他瞬間明白了:“你耍我。
”
天堂與地獄不過眨眼之間,他把頭埋進謝凝的頸窩,似乎有些委屈,“你總是逗我。”
謝凝任由裴執在他脖頸間留口水:“是你先說一些很奇怪的話。”
裴執不承認,他只埋頭親著謝凝的脖子,又開始他打標記的行為。嗅著謝凝身上傳來的香氣,他神志全無,喘著氣喊:“寶寶……你好香。”
謝凝倒是不覺得香,只覺得癢。他懶懶地“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你應了。”裴執驚喜道,“我以前喊你寶寶,你都不會應。”
謝凝:“因為太肉麻。”
寶寶這種稱呼,不是對小朋友喊的嗎?用在他這個成年人身上,怎麼看都有些不合適吧。
但裴執似乎很喜歡這些稱呼。
裴執:“現在不肉麻了嗎?”
“習慣了,好像就沒那麼肉麻了。”謝凝說。
“寶寶……”裴執扶正謝凝的頭,又想接吻。他說,“伸舌頭。”
謝凝看著裴執,可能是心情好,還真就伸出一截舌頭,讓裴執在空中含著吃。
親著親著,裴執又開始不受控制,把謝凝牢牢摁在床上索吻,頻繁的口水吞咽聲響起,他們的吻愈發深入,連周圍的空氣都高了好幾個度。
“怎麼辦。”裴執伏在謝凝身上,啞聲說,“寶寶的小寶寶起來了。”
“你……”哪怕謝凝現在能接受寶寶這個稱呼,但裴執現在的說法,對他而言還是有些過于超前了。他別過頭,“你別這麼說話。”
“那要我說的直白點嗎?”裴執湊到謝凝耳邊說,換了種說法,這次的用詞十分粗俗直白。
謝凝的瞳孔瞬間放大,面頰控制不住發紅,他的教養極好,從小到大,他連臟字都沒有說過,更別提這樣粗鄙的字眼。
他的呼吸似乎變得有些快,是因為羞恥,眼眶里的淚水也愈發得多,裴執急忙來哄他:“我錯了,我不該這麼說,我是混蛋,我是色魔,我是變態。”
但,裴執很克制卻迫切地問:“可以讓我看看嗎?”
裴執又給出了他的保證,“我只看看,別的什麼都不做。”
謝凝看著裴執,一聲不吭,濕紅羞恥的目光,已經足夠說明他的態度。
“好吧,不看。”
“其實,不是不想做。”裴執突然說。
裴執緊緊抱著他,盡管已經燙得發疼,他還是忍著,只是抱著謝凝,親親謝凝的面頰。與近乎狠厲索吻模樣截然相反的是,現在的他有些慫,聲音輕輕的:“是不敢。”
“……”謝凝輕哼了一聲,“剛剛你把我親得快窒息的時候,也沒見你不敢。”
“我真的控制不住。”裴執沙啞著嗓子解釋,“你的舌頭好軟,好舒服。嘴巴里面軟軟的熱熱的,還很多水……”
“……你別說了。”
“嗯,不說。”
裴執手臂收緊,緊緊抱著謝凝,很克制地蹭,“來抱抱。”
靜謐的套房里只有二人有些亂的呼吸聲,他們真就這麼抱著,親密的接吻過后,是單純的擁抱。裴執看著懷抱中一臉濕紅的謝凝,心中是無與倫比的滿足。
裴執突然問:“寶寶,假如我們之后談戀愛,你喜歡我喊你什麼?”
謝凝抬起濕漉漉的睫毛,輕輕掃了裴執一眼,隨后閉上眼,說:“老婆。”
他說,“我喜歡你喊我老婆。”
說來也是奇怪,在能聽見裴執心聲時,裴執對他的稱呼多數為“老婆”,而在他們開始曖昧關系時,裴執卻很少會出聲喊他“老婆”,多數都會喊“寶寶”“寶貝”之類的字眼。
裴執似乎愣了愣,隨即,變得十分興奮。
他握住謝凝的手,在謝凝臉上嘬了好幾口:“我也喜歡喊你老婆。”
“但之前不敢喊,怕你覺得我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