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嗎?」我看著他,「如果你沒有那麼幸運,你這輩子都不能火呢?」
「你是不是就要被亦文束縛一生?不得不去接那些陪酒的工作?一個 Alpha 低聲下氣地被送上他們的床,那些人應該也很得意吧?」
「然后自有人踩著你的血淚,在娛樂圈一步登天。」
「你想過這樣的場景嗎?」
陸子風沉默片刻,他垂下了眼睫,半晌后,才慢慢開口:「如果不能火的話,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但我不會讓亦文如愿的。」
「而且,現在亦文不是已經被告倒了嗎?他們之前的所作所為,也都被一五一十地揭露出來。」
「那些流著血淚的透明藝人, 現在終于也能有所慰藉。」
我嘆了一口氣, 抬起下頜盯著陸子風。
「蠢貨, 我想要的不是你自我感動一聲不吭的犧牲。」
「至少,在做出什麼糟糕的決定以前, 跟心疼你的人商量商量, 或許事情會有所回轉。」
如果早知道。
三年前,我就不會對陸子風說出那麼決絕的話語。
陸子風蒙了片刻,他眼神驀然亮了起來,話語間都帶著激動地顫:「忍冬, 你的意思是, 你心疼我嗎?」
我白了他一眼:「蠢貨。」
話都說得這麼明白了。
還不知道嗎?
當晚, 某陸姓頂流的微博跟發了瘋一樣。
【你是我心頭唯一的純白茉莉@江忍冬】
【你是我一生只會遇見一次的驚喜@江忍冬】
【……】
網友:【……陸子風告白成功高興瘋了吧。】
【糖尿病犯了,把陸子風叉出去!】
19
我把陸子風正式地帶回了家, 并向年年珍重介紹:「寶寶, 這是爸爸。」
年年笑嘻嘻地, 拉著我的手:「爸爸。」
她轉頭拉起陸子風的手,似乎在困惑為什麼會有兩個爸爸。
但她兩歲的小腦瓜還不足以思考這件事情, 疑惑轉瞬即逝,她仰頭望著陸子風脆生生道:「爸爸。」
陸子風一頓,他彎下腰, 緊緊地把年年摟入自己的懷中, 嗓音哽咽:「爸爸在。」
片刻后,他一手抱著年年,一手將我圈入懷中。
「忍冬,我愛你。」
吳悠人整個人嗑糖嗑得快要昏過去:「好甜啊!好甜啊!」
我白了她一眼:「你泄密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
吳悠縮了縮脖頸, 小聲嘟囔:「陸老師可是我的偶像,我怎麼能隱瞞偶像任何東西呢。」
「況且, 陸老師最開始那委屈的眼神看得我的心都快碎掉了, 怎麼能繼續隱瞞嘛。」
陸子風為了感謝吳悠,面帶微笑地遞給她一張信用卡。
并連著年年一起塞到了她的懷里, 陸子風溫和拍了拍她的肩:「帶著年年去購物, 所有消費我買單。」
吳悠兩只眼睛一轉, 立刻心領神會。
她笑嘻嘻地接過了卡,牽著年年的手一邊道:「這怎麼好意思!」
一邊「哐當」關上了房門。
我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你怎麼讓吳悠帶著年年出去了?」
話音剛落,獨屬于 Alpha 的氣息裹挾上來。
陸子風攬著我的腰,嗓音溫柔的似乎能滴得出水:「忍冬,讓我標記你, 可以嗎?」
「……」
事后。
我捂著被某人用犬齒在腺體位置摩挲的牙印, 實在有些惱羞成怒。
一室曖昧的金銀花香里。
我沉著臉一腳將陸子風踹下了床:「你屬狗的嗎?」
陸子風趴在床邊,垂眸吻了吻我的腳踝,表情有些委屈:「不能標記你, 我這個 Alpha 到底還有什麼用。」
我:「……」
我有些咬牙切齒:「我是 Beta,不能被標記,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
-完-
江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