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真是裸|貸我倒是不怕,愛咋咋。
我有的我這個性別的人類只要沒問題那就都有。
誰要是缺點啥多點啥,反正不是我尷尬,也不是我需要看醫生積極治療。
因為破爛系統擅自劃走我積分太積極,我很不高興,所以懶得理它,自顧自在心境里找了本書看起來。
看了一陣子書,我算著時間差不多尷尬散去了,再次觀望外界。
主角團已經回到了虔宅,正和虔紈飆演技。
將離變回了原型奄奄一息的樣子被他們放到虔紈面前。
虔紈假裝驚訝:“這是……”
霽寧雪細細觀察著他的表情,不動聲色道:“我們深入蝴蝶谷找尋再三,在世叔所說的位置只找到這一株芍藥花,也很是不信,可沒有它法,只好暫且帶回來給世叔一看。”
“怎會如此。”
虔紈嘆道,“恐怕是谷中有野物啃食,或遭風霜雷電傷害。芍藥嬌弱,還是該精心養在庭院里……無論是否那株芍中之王,我都且嘗試一救。”
他話鋒一轉,朝主角團道:“此次有勞各位仙長了。各位風塵仆仆,不妨暫作歇息,我這就令人去備宴酬謝。”
樓起笙陰陽他:“這一株怎麼看都和你所說花中之王無關,你不追究也罷,我們無功怎還敢受祿。”
虔紈驚詫道:“樓仙長談何‘追究’,折煞虔某。原是我因一己之私耽誤仙長要事,諸位出發后我就后悔了,只是來不及叫回。如今又怎敢再多心思。如此便罷了。”
主角團還要繼續演他,花靈將離聽不下去了,猛地恢復人身,伸手自袖中探出長長的綠藤朝虔紈脖頸飛去。
“虔紈受死!”他厲聲喝道。
事情發生得很猝然,若是尋常人肯定反應不過來,就要被綠藤纏上脖子。
事實上看虔紈神態確實沒反應過來。
可他大概是壞事做盡心虛,身上日常這里那里戴了一堆辟邪玩意兒,此刻那些東西本能反應還擊。
綠藤便重重彈回將離身上。
強勁的力量將這本來看上去就弱不禁風的花靈直接彈飛到了門框上。
“……”
莫名聯想到上輩子小不忍則亂大謀的于彥。
想想鐘旋事后得多高興啊,我就簡直撕心裂肺痛徹心扉。
虔紈回過神來,飛速調整好自己的表情,演給主角團看:“這是……這是……”
事已至此,樓起笙皺著眉頭粗暴地打斷虔紈的戲,說:“別廢話了,我趕時間,都攤牌直接點,將離說你是芍城苛政幕后黑手,你認不認?不認就和他對質。”
主角團其他人的表情是:=_=|||
我的表情:=_=|||||||||||||||||||
主角團不知道樓起笙是為了丹和蛋和干趕時間,我知道。
所以我比他們的汗多億些。
接下來就是將離和虔紈一通扯吊。
這個說那個喪心病狂,那個說這個一派胡言。
將離怎能說得過虔紈這種身經百戰的狡詐富商,被激得幾欲發狂。
靠霽寧雪死活拉著才沒動手,但好幾次藤條已經伸出來了。
最后將離氣得說不出話來了,直喘氣。
虔紈改而朝主角團指責。
他言辭切切,聽起來極為委屈憤慨。
“仙長們想要八卦干支開悟銅鏡,虔某二話不說立刻雙手奉上,原也沒想借此索恩,是寧雪故人之女一再提出,虔某方才說想看看芍中之王,不過隨口所說給仙長們一個不必念掛虔某人情的理由。
”
“虔某掏心挖肺,仙長們卻聽信這精祟之言,將它帶來對付虔某。所幸虔某平日行善積德得了許多高人相贈寶物護身,否則此刻已命喪黃泉!仙長們便是如此報答虔某贈寶之德?!”
“寧雪,我與你家世交,看在你的面上盛情款待你與同伴,你怎也如此?實在是叫世叔痛心!”
霽寧雪一直神色不好看,此時聽了這番話,欲言又止,表情越發難堪。
片刻,她低聲道:“我們此次回虔宅現身前,已暗中查探虔宅暗室。”
我忙調取回放看。
是真的。
樓起笙和白梟垢狗狗祟祟地把虔宅里外上下明暗都查探了一番。
這事兒樓起笙在春源縣時就已經有過經驗,雖然虔宅暗室比那胡縣令的高級很多隱秘很多,但還是被他翻出來了。
與樓起笙曾告訴我的胡縣令家暗室里全是金銀珠寶不同,虔紈的暗室里沒放真金白銀,而是放著滿滿賬本。
隨意拿起一本翻看,里面記載的簡單數字一句話可能背后就是一戶百姓的無盡血淚。
虔紈聞言怒道:“我待諸位赤誠,你們竟——”
將離也怒,道:“且不說那銅鏡是你拿我給你掙的錢銀買的,我說了這東西不好不要,你非要!破鏡子里住了邪物,回來就鬧得家宅不安,扔了都自己跑回來,纏上你了,要你以活人的精氣供養它。
因它答應得你供奉便旺你家宅,你竟鬼迷心竅答應,還背著我暗中向它上供。我察覺后,不忍見無辜之人繼續受害,耗費許多精血勉強才封住它,也因此與你徹底翻臉,你便趁我為此體虛之際勾結妖道害我,然后將它放出來繼續供奉。
如今你倒是愿意把這燙手山芋甩出去了,不過是因為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