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中國好兄弟·婚姻守護人·金·最懂事的人·河:唉,他懂他都懂!
結婚的人了,不就那回事麼?
別說了,他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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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洐到的時候,就看到拿一桌子酒,他心情好不好通常擺臉上……
主要是很少有時候會存在讓虞少爺看臉色的人,所以他情緒一般直白的很……當然之前“萬花叢中過”又是另外一種情況……
但他看見那些酒的第一瞬間,胃就自覺地痛了起來,再就是白臻榆的警告猶然在耳,他想也沒想就直接說道:“不喝酒……”
“不是……”,白金河簡直震驚,他要氣笑了,“哥哥……不,你是我祖宗,你真不喝酒?不是吧?你就這麼屈服于白臻榆了……”
“不然呢?”
虞洐這三字說的理所當然,也不管旁人看自己的眼神里滿滿的驚訝,十分坦然自若地坐回到沙發上,唯有下耷拉著的眉眼暴露心情。
白金河見狀敏銳地發覺里什麼,但是礙于別人在場,他也不好直接問,不然虞洐能硬氣地把最后一絲端倪盡數收納,這人向來這性格,他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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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臻榆認認真真地去買了花,然后想著好不好好好地寫張漂亮賀卡。他字寫得好,基本上見過的,沒有一個不夸的,但是自己卻仍是有些不好意思,大概是認為自己的行為有些老套俗氣……
虞洐怕是不太能看得上。
可是事情發展到這里,似乎也能變化成別的說法,虞洐這些事情大概也跟別的人做過,風流韻事那麼多,虞洐似乎很難被這些東西打動……
白臻榆看著這些花,開始覺得送不出手了。
他做什麼事情都認真,這種事情也是同樣,但他的浪漫對于虞洐而言終歸是不夠看的。
想到此處,白臻榆攏了攏懷里的花束,抿緊唇線——他到底還是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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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人明明說好不喝酒,但是面前直接見空幾個酒瓶。
白金河之前勸人喝,現在只想給自己兩耳光……
沒事多什麼嘴?
這不是讓人不好受麼?
小心翼翼地打量虞洐的臉色,白金河想把酒瓶子往后面藏,但是酒桌上就這幾位人,他小動作再小,也不可能避開虞洐的視線,所以多少有點無奈……
虞洐看著就心情不好,這哪里是在喝酒啊?這是在療傷啊?
但灌醉自己有什麼用?白臻榆還在家里呢,虞洐要是爛醉如泥的回去,對方能高興得起來?
白金河恨不得自己再多長出張嘴來在虞洐兩只耳朵邊都好好說道說道,但對方很明顯聽不進去……
“虞洐!你特麼別這麼喝?你不要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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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洐只覺得聒噪,他眼尾染上濃重的粉色,眼眸盡是水霧,看上去十分可憐,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
但他自己渾然不覺,只是仰頭飲盡又一杯酒。
他現在胃是真的開始疼了……
他不傻,他當然知道白臻榆還是會介意,不然不回頭那麼多的能與不能,但是他還能怎麼辦呢?
剖心自證麼?
正是因為他什麼都做不了,所以才這麼難過……
他做不到讓白臻榆全身心地相信自己,早就是如此……
……他好像有點醉了
虞洐看頭頂的燈都在發旋,但似乎也無所謂吧……白臻榆今晚不會回來,也不會看見爛醉的他,所以他有足夠的時間把自己整理好,然后再干干凈凈地站在對方面前的……
一定……
作者有話說:
一三五更
番外續
眼見虞洐一杯一杯地喝,眼神都渙散起來,白金河咬著舌尖,猶豫自己這電話到底撥不撥出去......
虞洐現在這樣子擺明不想讓白臻榆知道,他也不好把事情直接往人跟前捅,有些糾結地捻弄指尖,白金河無聲地嘆氣,自己到底是抽什麼瘋要把虞洐喊出來?
不過呢,歸根到底,夫夫之間的問題最好是當面解決,不然一個兩個都當鋸嘴葫蘆的,到最后可不就是一拍兩散麼......想到“一拍兩散”時,白金河下意識顫了顫,不由自主地偷瞄虞洐一眼——當時虞洐后知后覺之后的瘋勁他還記憶猶新呢......這些在虞洐面前都屬于“違禁詞”。
白金河連聲在心里呸呸呸,順帶補充幾句“百年好合”除除晦氣。
原本棘手的決定處理起來也就這麼回事,白金河稍稍側過身,正準備把號碼撥出去,卻不想原本昏睡著的虞洐手突然攀到他手臂上,力氣大得他差點忍不住痛呼出聲,握住手機的手登時松開——
這又是怎麼回事啊???
莫名感覺自己被禍害的白金河,“顫顫巍巍”扭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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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洐現在的確不清醒,他半邊身體還靠在沙發上,為數不多的力氣全用來鉗制住白金河。
他微微抿起唇,渙散的眸光瞥向掉在地毯上的手機,半晌都沒反應過來自己這麼做的緣由,卻只感覺不對,憑著本能阻止對方動作:“你......干什麼?”
聲音又輕又啞,白金河聽得一愣,隨即感受到自己被虞洐握住的手臂也涼的驚人:“怎麼回事?!你怎麼這麼冷?生病了?”
一下子三連問,虞洐被叫嚷得頭疼,幾不可察地皺緊眉,卻也因為疼痛多少明白白金河剛才是想要干什麼,收回來的手垂在身側,他低眸道:“你別跟臻榆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