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沒想過啊,關鍵是現在國內醫療水平沒到這個程度,國外倒是在研發,不過一時半會兒它也出不來啊。”
唐文霖突然想到了什麼,“哦對了,我記起來了,我好像聽我同事說,在D國,有一個人,出現了和硯池一樣的情況,我再去問問他看,能不能行,如果得不到解決方案,最終方案就只有引產……”
“等一下。”江深叫住正準備打電話的唐文霖道,“霖哥,為了我們的事,你費了不少心,這次,我去,我想保護他。”
唐文霖盯著他看了很久,然后笑出聲來,“好啊,不過,我現在也不知道那個人在哪兒,我只聽我同事提起過,這樣,我問問他信息,打聽到了,我就告訴你,你就去找,怎麼樣?”
江深點點頭,“好,那我等你消息。”
“行,快去吧,一會兒硯池要在外面等著急了。”
江深道,“我先走了,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你放心吧。”
唐文霖看著江深走出去,他苦笑一聲,“硯池啊硯池,這弟弟,應該是真的愛你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倒也是,可以了。”
顧硯池見江深走出來,竟不自覺地鬧起了小脾氣,“你怎麼才出來,你們兩個背著我又說什麼呢?有什麼話是我聽不了的。”
“哎呀,沒什麼,霖哥在盤問我,他說,如果我對你不好,他一定會打斷我的腿。”
顧硯池聽到這兒笑了出來,“這倒是他會說出來的話,那你呢?你怎麼回的?”
“我說…”江深舉起三根手指頭,“我說,我江深這輩子,唯愛顧硯池,絕對不可能欺負他。”
顧硯池笑道,“一般在我們語文選擇題上呢,太過于絕對的選項,都不會是正確答案啊。
”
“喂,你說,我欺負過你?”江深一臉委屈的反問。
顧硯池則是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這不叫欺負叫什麼?”
江深一時語塞,“這,這不能叫欺負。”
“哦?可是我說是,他就是。”
“那我覺得,這種欺負可以多來一點。”
顧硯池笑道,“你給我走開。”
兩個人從醫院里面出來,路過一所小學,顧硯池突然看向了一旁的奶茶店。
顧硯池道,“江深,我想吃冰淇淋。”
“什麼?”江深停下車道,“大冬天的,怎麼突然想吃冰淇淋了。”
“就是突然想吃冰的,特別想,你就說給不給我買。”
江深拗不過他,沒辦法,順著唄。
“那你等我,我下去給你買。”
大概店家也沒見過大冬天的來買冰激凌的,她搗鼓了幾下一天都沒怎麼用的冰激凌機,然后準備開始接。
“那個,老板。”江深道,“少打一點就可以了。”
老板:“?”
她只聽說過要求多打的,這要求少打,倒是頭一次聽。
雖然疑惑,但老板還是十分聽話地少打。
江深接過冰淇淋道,“謝謝老板啊。”
“沒事沒事。”老板是個年輕的Omega。此時看到江深對她笑,心臟開始狂跳。
她目送著江深出店門,然后看著江深打開車門。
副駕駛上面坐著一個同樣很帥氣的男人,江深將那個冰淇淋遞給了他,他們兩個人相視一笑,然后抱在了一起。
“我的媽呀,這也太幸福了吧,什麼時候我能談這麼甜的戀愛啊。”
顧硯池拍拍江深的后背示意他讓他松手,“你看剛才給你打冰激凌的那個小姑娘,一直在看咱們。”
江深回過頭去,“她不會是看上你了吧?”
“我覺得未必,她可能只是想談戀愛了。
”
“你說的也不無道理。”
顧硯池一口接一口的舔著冰淇淋,壓根兒沒有精力去管江深。
江深見狀道,“你慢點吃,那胃能受得了嗎?”
“哎呀沒事,唐文霖都說沒事了,還有啊,那姑娘雖然看上去挺好的,但實際上好像不怎麼好啊,這冰激凌打的也太少了吧。”
“這個…”江深在心里對那個姑娘說了無數遍對不起,幫忙背鍋了。
回到自己家之后,顧硯池換上鞋子,他脫下衣服站到浴室的鏡子面前。
由于月份越來越大,他的身體也逐漸開始水腫。
而且走路沒幾步就累,這樣可不行啊。
顧硯池洗完澡,躺在床上,。
就在這時,江深走了過來,“我今天是不是累了?幫你按按腿。”
顧硯池把腿搭在了江深的大腿上,感受著江深的手在自己小腿處游走。
江深的手勁剛剛好,顧硯池舒服得只打哈欠。
“你的按摩手法進步了好多。”
江深笑而不語。
其實哪里有那麼快的進步。
他初次發現顧硯池的腿一直處于腫脹狀態是在大年三十。
后來他才后知后覺,那是懷孕的人的必經之路。
為了讓顧硯池舒服一點,他抽空特意去學了按摩。
那按摩師還納悶呢,這人是什麼毛病,大過年的不在家,不拜年,跑來這里學按摩?
在按摩教學接近尾聲的時候,按摩師傅還是沒有忍住,他開口問江深,“你這個時候學按摩是打算干什麼呀?”
江深淡淡地回答道,“我的愛人懷孕了,我發現他近期有些水腫,而且走多了路還會酸,我不想讓別人去碰他的身體,我就自己學,等他回來,我給他按,這樣他會舒服一點。
”
按摩師傅當時看江深的眼神就變了,半晌之后他說了一句,“您和您的愛人一定很相愛,真的很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