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帶你們去,然后等到下了飛機那邊會有人接應,我都安排好了,酒店也給你們定好了,然后我給你們配了兩個保鏢,如果真的有危險的話,他們會出現。”
“爸,放心。”顧硯池道,“一而再,再而三,已經兩次了我覺得他們應該會消停一會兒。”
“不能你覺得,我要你們兩個萬無一失。”顧永轉頭對落瑜言說,“老婆,你說對不對?”
落瑜言點點頭道,“硯池,這是我跟你爸商量出來后的結果,你們就該做什麼,做什麼就可以了,不會影響到的。”
顧硯池道,“那好吧。”
“去吧,記得報平安給家里面。”顧永大聲說道。
“放心吧會給你們打電話。”
……
別墅區離飛機站有一段距離,陳叔在高速道路上快要玩兒起飛車了。
之前的那一個事件好像把陳叔的賽車手記憶掉了起來,開車開的簡直不亦樂乎。
飛速全麥前進了三分鐘之后,陳叔才減緩了一些速度,他扭頭問顧硯池,“去金色河畔干什麼呀?”
“去玩。”
“就只是單純的玩兒啊。”
“陳叔,你現在有點亢奮。”
陳叔笑了笑道,“我哪天都這樣。”
到了飛機場,顧硯池打開車門先下去。
等到江深下車過后顧硯池才把后車門關上。
“陳叔,我們先進去了。”
“去吧去吧。”
檢完票后,他們在候機廳里等候,由于顧硯池買的是VIP商務座,所以有豐富的小吃。
他剝了一個堅果遞給江深,“給你。”
他完全沒有想到江深會還給了他一把的剝了殼堅果。
“江深。”
江深道,“怎麼了?”
“這麼多,你得剝多久?”
他是聽見江深一直在剝,只不過沒有想到是剝給自己的。
“也沒有多久吧,就坐到這兒到現在。”江深道,“你快吃,你最喜歡吃這些東西了。”
“有的時候總是有一種你已經恢復起夜的錯覺。”顧硯池拿起一顆開心果放入口中,“江深,你張嘴。”
江深乖乖張開。
然后顧硯池把一大塊碧根果塞進了他嘴里。
白唐小番外
自從那一次給白子真處理完傷口后,唐文霖就關注到了白子真這個人。
當然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是顧硯池的學生。
原本他沒想和白子真有過多的交集。
但是他沒有想到,有一天在他晚上快下班的時候,白子真拖著一身的傷,再一次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唐醫生,你這里還有清理傷口的東西嗎?”白子真笑道。
唐文霖見狀趕忙站起身,“你這,這是又跟誰打架去了?你們班主任知道了得氣死。”
“不是跟誰打架,算是我名義上的父親打的。”白子真不在乎地吐了口血沫道,“他就是個瘋子,沒有人比他更瘋,別告訴顧硯池,知道了的話,又是事情。”
“名義上的父親?”唐文霖拿出酒精蹲下來撩起白子真的褲子道,“現在醫院里只有這個。如果我知道的話,也許會提前備一瓶碘伏的。”
“沒事,你來吧。”
“可能會有一些疼,你忍著點。”
酒精撒過傷口的時候,白子真倒吸了一口涼氣,雖然他自己清理過很多次,但是這兩次唐文霖給他清理的時候,格外的疼。
“很疼嗎?一會兒就好。”唐文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能把你打的這麼狠,就算不是親生父親,那也不應該下這麼重的手,你現在這樣去派出所,這個程度是可以讓他拘留的。
”
“拘留什麼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白子真甩甩胳膊道,“反正啊,早就已經習慣了。”
“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嗎?”唐文霖道。
“幾歲的時候就這樣了。”白子真道。
“……”唐文霖沉默了,他不明白,為什麼有的人心會那麼狠。
“醫生,你怎麼不說話?話說唐醫生你看起來那麼年輕,有25歲嗎?不敢相信你跟顧硯池是一個年齡段的人,你們兩個長得都不像快三十的人。”白子真道。
“那你認為30的人能有多老呢?”唐文霖無奈地搖搖頭,“沒什麼事情的話就走吧,我今天好不容易下班早了。”
白子真站起身來,“是我打擾你了,不好意思。”
“哎。”
白子真那有些落寞的神情,莫名地讓他有些心虛。
自己剛剛說的話是不是重了?怎麼看起來那麼傷心呢?
第三次看見白子真,是顧硯池他們學校開運動會。
他來湊個熱鬧的。
然后他就看見了白子真跑步的樣子。
“哇哦,他跑的還挺快。”唐文霖對顧硯池道。
顧硯池有些驕傲的說,“是啊,這個是我們班的黑馬,成績,體育那都是很好的,我一直主張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不過在高中不是很容易實現,但是子真能實現。”
“你真的得了,不是他給你語文交白卷兒的時候了。”
“現在他語文也是上等。”
“…行吧。”
正在跑步的白子真看到旁邊站著的唐文霖,揮了揮手。
唐文霖上前一步揚聲道,“調整呼吸,別看別的地方,影響節奏。”
白子真抬起手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最后這場比賽毫無懸念,白子真第一。
下了賽場之后回到班級,和白子真關系比較好的人迎了上來。
白子真一邊回答著他們的話,一邊用余光看著唐文霖這邊。
唐文霖注意到了,他抬起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