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躲避病嬌竹馬的囚禁,我選擇下鄉支教。沒想到轉頭就被陌生 Alpha 標記了!
為贖罪,他開啟黏人大狗狗模式,各種噓寒問暖。
直到竹馬來搶人,他立馬化身狼狗憤然護妻!
「別碰我老婆!他是我的!」
1
成年后,竹馬盛越分化成 Alpha。
發現我是 Omega 后,他就開始不對勁了。
再次被其他 Alpha 圍堵搭訕后,他非常粗暴地把我拽回家,把我壓墻上逼近我。
「你身邊有我一個 Alpha 就夠了!」
「承祈年,離那些男人遠一點!」
他眼中的強烈的占有欲駭了我一跳。
緊接著,他把我推進臥室鎖了門。
「祈年,你好好冷靜一下。」
我整個人都蒙了。
需要冷靜的人是我?
又不是我讓那些人搭訕我的,關我干什麼?
然而更恐怖的是,他找人收拾了那些 Alpha。
所有人,無一幸免,非殘即傷。
又是這樣。
我都數不清多少次了。
等他放我出來時,眼里的狠戾還沒完全消去,笑容有幾分病態:
「祈年,我已經幫你教訓他們了,你可以放心了。」
看到次臥門縫里的鐵籠,我不由吞咽口水。
為什麼要在屋里放這種東西?
他這是分化成變態了吧?
為了不被他關進鐵籠,我轉頭報名下鄉支教。
支教的地方有些落后,坐了三天的大巴車。
臨近目的地前夜,所有人在賓館休整過夜。
我脫離團隊跑去附近小河泡澡。
眩暈發脹的腦袋讓我意識恍惚,怪異的感覺叫囂著奪走身體的控制。
易感期。
冰冷的河水并沒有緩解的作用。
離開得太匆忙,忘了帶抑制劑。
漫漫長夜,怎麼熬過去?
就在我萬分煎熬時,忽然聽到一聲撥水聲。
緊接著一道男聲隱隱傳來:
「啊,爽快!那些個小崽子真調皮,弄我一身泥。」
我警覺起來,可還沒看清人在哪兒,意識又模糊了。
片刻后,聽到有人靠近。
「哎,有人啊?哎,兄弟,你也來夜游啊?」
說著,越走越近。
我整個人蜷進水里,只露出腦袋。
「你別過來。」我想趕走他,可聲音卻軟綿綿的,毫無震懾力,「走開。」
男人好像沒聽到,自顧自地說:「這天兒是熱哈,一身汗,洗個澡涼快不少。」
他漸漸逼近的腳步忽然停住:
「好香啊,信息素的味道。」
他低頭朝我的方向仔細嗅嗅:「你……你該不會是易感期吧?」
我一驚:「Alpha?!」
2
這種時候怎麼能遇到 Alpha?
我轉身就要逃,沒想到踩到鵝卵石,腳底一滑,整個人沒入了水里!
以往的話,站起來就行。
可此刻我身體酥軟無力,加上河底濕滑,完全站不起來。
「喂,你沒事吧?」他叫了我一聲。
我:「咕嚕咕嚕。」
「我不知道你是這種情況……」
「咕嚕嚕嚕。」
「你也不用害羞,這種情況也不能避免的。」
「嚕嚕嚕……」
發現水面沒動靜了,他這才發現我站不起來了。
就在我雙眼泛白、氣至將盡時,被他撈了起來。
「咳咳咳!」重獲空氣,我劇烈咳嗽起來。
「你沒事吧?」
我虛弱道:「你是不是腦子缺根弦?」
「誰知道你居然站不起來,我還以為你害羞呢。」
月色朦朧,我看不清他背光的臉。
緩過勁來,那種無法言說的感覺又侵襲全身。
男人抱住我,不讓我跌水里,緊貼的肢體傳輸著我滾燙的體溫。
他沉默了一會兒,說:「你這個情況……很危險,這樣沒用的。」
我軟軟地靠著他,意識越來越模糊。
「你、你放開我,我不、不需要你管。
」
「哦。」
然后他手一松,我撲通一下又掉進河里。
「……」
「……」
再次被他撈起來,他直接把我帶到水淺的地方,讓我靠著他坐下。
「硬扛可不行。」
他視線里的我,胸膛劇烈起伏,面色緋紅。
片刻后,他的喉結蠕動,啞聲道:「抱歉,我得給你臨時標記一下。」
緊接著衣領被掀開。
「唔……」
恍惚中,隱隱聽到他說:
「你放心,一周后就沒我的味道了。」
3
睜眼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坐起來時還有些暈,不過沒那麼難受了。
我呆呆地吹了會兒風,回想著昨晚的事。
聞到身體散發著陌生的信息素味道,宛如晴天霹靂。
我真被標記了。
而且是被陌生 Alpha!
明明是為了避開被盛越標記,沒想到轉頭就被別人標記了。
這叫什麼事?
我揉揉太陽穴,起身往賓館走。
團隊已經離開了,留話讓我等等,有人來接。
我在賓館門口迎著風,聞著身體里陌生的味道。
淡淡的梔子花香。
挺好聞。
午后,一輛電動車向我靠近。
我拉著行李箱準備好,迎面吹來的風攜帶著淡淡的香味。
我一聞,就僵住了。
那人耍帥地飄移到我面前,摘下墨鏡。
「你就是承老師吧?」他沖我拋媚眼,「我是后勤蔣向禹,來接你——」
四目相對,他的話戛然而止,笑容頓住。
昨晚標記我的 Alpha!
「你……你是承祈年?!」
這是什麼孽緣!
我極力忍住罵街和翻白眼的沖動。
冷靜承祈年,昨晚是不得已而為之!
我深呼吸緩和情緒,抬起胳膊,蔣向禹立馬雙臂護頭,急忙解釋道:
「我昨晚是為了救你!你的體質那麼差,放任下去很危險的!」
「……」我指指行李箱,「我是想問你這個放哪兒?」
「……哦,這個啊,綁坐墊后面就行了。」他拍拍心口,低聲喃喃,「還以為你要打我呢,嚇死我了。」
4
因為后座的行李箱占位置,我必須緊緊貼著蔣向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