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早上導播打開直播攝像機的時候,就看到我和許西在一個單人床上擠著。
直播間徹底炸了,服務器足足癱瘓了半個小時:
【他倆不是關系不好嗎?怎麼還同床共枕?】
【這兩個人要不要看看他倆在干嗎?沒眼看!】
【能不能把昨天晚上鉆被窩的花絮放出來?】
【雖然是兩個男人,但我怎麼覺得他倆眼神不清白了。】
#魏勛許西同床共枕#又一次沖上了熱搜。
白川看到這場面,更是直接問了出來:「你們怎麼睡到一起去了?」
我看著床上毛茸茸的腦袋,大腦還在宕機的狀態,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
幸好程諾反應快,搶著說:「我就說昨天晚上空調太低了,許西不蓋被子肯定會冷,還好是魏勛舍己為人。」
我接著程諾的話茬附和道:「可不是,許西這家伙半夜冷了就過來和我搶被子,要不是我離得近,被夜襲的就是你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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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網友信不信,但是白川是信了。
話題結束,白川嚷嚷著讓我去做飯:
「我要餓死了,魏勛你快去做飯。」
一直沒吱聲的許西不知道抽什麼風:
「我去做早飯。」
我們其他三個人面面相覷。
許西看樣子就是平日里不沾陽春水的人。
他會做飯?
他做的飯能吃?
他不會想要投毒吧?
此刻,我們三個人的腦袋里都是同樣的想法。
于是,白川和程諾目送許西走進廚房后,又盯著我看。
此時,無聲勝有聲。
白川說得比較委婉:「許西怎麼也算是客人,哪能讓客人做飯?」
得,言下之意不就是怕許西做飯不能吃?
讓我去打下手,避免糧食浪費的慘劇上演。
也好,許西看起來確實像是會炸廚房的人。
我在旁邊看著點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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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進來了?想偷吃?」
許西像模像樣地揮舞著鍋里的鏟子。
他穿著圍裙,看著還挺像那麼回事。
見我進來,他轉身背靠灶臺,雙手抱胸,一副我不該在這里的表情。
「就這?還偷吃?」我看著鍋里黑黢黢的某種食物,沒忍住笑出了聲,「你這是煉丹呢?」
許西腮幫子氣得鼓鼓的。
「你別瞧不起人!」
我搖了搖手機的手機:「好的,那我幫許大廚記錄一下美食的誕生過程。」
看著他認真地和食材做斗爭的樣子,我掏出手機認真地幫他拍了幾張照片。
我手機聲音忘記關了。
咔嚓兩聲,許西扭頭看向我:
「這回是偷拍沒錯了吧?」
「不,這是魏氏真人支架,只為 360 度拍出許大廚的帥。」
許西聽到這話,又自戀地擺起了 pose。
完了,又出油了。
看來去油之路,真是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我嘆著氣,給了他一個溫馨提醒:「許大廚,別自戀了,菜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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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盤子里看不出本體的食物,我的沉默震耳欲聾。
許西卻對自己的廚藝沒有清晰的認知,拿起筷子準備親自試試自己的手藝:
「不就是賣相不好看,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矯情?」
話說出口不過三秒:
「呸呸呸,這是人能做出來的東西嗎?」
許西這人嘴毒到自己都不放過。
嘴在前面說,腦子在后面跑。
突然反應過來的許西,耳朵尖偷偷地紅了。
我沒有拆穿他,只是從柜子里拿出幾包麥片:
「早上,我們就簡單吃點。」
沖泡好麥片,我把托盤遞給許西:
「許大廚,走吧。」
看著我們端著麥片出來,白川有些驚訝:
「你倆在廚房這麼半天,就沖了個麥片?」
「不然我倆還能在廚房干嗎?這可是直播。」
許西沒好氣地回答道。
白川摸了摸鼻尖,低頭喝起了麥片。
這時候程,諾突然回屋里,拿了一罐青草膏給我:
「這個是青草膏,對蚊蟲叮咬很有效果。」
程諾指了指我脖子上,讓我去洗漱間擦點藥。
在看直播的網友卻聞到了八卦的味道:
【怎麼只有魏勛被咬了?】
【這什麼蟲子?能咬這麼大一塊?】
【這蟲子不會姓許吧?】
我看著鏡子里脖子上的「蚊蟲叮咬」。
心里已經肯定,這就是許西昨天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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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西昨天來,今天就要走了。
這行程怎麼看都像是他硬塞進來的。
臨走前,他避開攝像頭,我把拉到浴室。
我指了指鏡子清晰可見的咬痕:「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不然你以為我和劇組請假出來錄綜藝是為了什麼?我就是要讓你身邊的人知道,你這朵狗尾巴草是有主的。」
這小狗崽子的占有欲怎麼這麼強?
可我好像也是個變態。
對他這種做法心里竟然生出了甜滋滋的感覺。
看見他吃醋的樣子,我居然很開心。
「魏勛,你一個有夫之夫,能不能有點分寸感?」
我點了點頭,讓他放寬心:
「你別瞎想了,他們都是直男。」
「直男?那個程諾都快彎成蚊香了,你說他直男?」
「你就是腐眼看人基。」
「那看你準不準?」
這好像沒辦法反駁了。
我和他一再保證,接下來的錄制一定和他們都保證安全距離。
許西煞有介事地往我腳上拴了一根紅繩。
纖細的紅繩上還有一顆迷你的小鎖頭。
他起身拽住我的衣領:「真想把你鎖在我身邊。」
我也不甘示弱:「那我是不是應該把你鎖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