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是,這問題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
12
許西說話算話。
沒過幾天就把我安排進了《做飯吧!》真人秀的錄制。
雖然真人秀都是有劇本的,但白川、程諾和我三個人已經認識很久了,大家也都比較玩得開。
一個個都化身顯眼包,錄制起來沒一個按劇本走的。
【你小子這火爆程度,就是滅火器都沒用。】
【你要缺錢我借你,別自己開油廠。】
這些梗把綜藝效果直接是拉滿了。
但話題的矛頭都指向了許西。
我拼命想把話頭往回拉,但是幾個顯眼包跟脫韁的野馬一樣,不管不顧。
尤其這次真人秀是直播,不能二次剪輯。
于是,許西不意外地沖上了熱搜。
喜提"油廠滅火器"的稱號。
第二天錄制的時候,我對許西的鈔能力和行動力再一次震驚。
本來應該在拍戲的許西,居然來做了飛行嘉賓。
雖然只有短短兩天,但是修羅場的氛圍一點不弱。
「你怎麼來了?」
「你們都在這里,我怎麼能不來呢?」
看似客套的兩句話,滿滿的火藥味。
直播間的熱度,一下子攀上了新高:
【許西不是進組了嗎?他怎麼來了!】
【許西不會是看了昨天熱搜,殺過來的吧?】
【不是吧?不是吧?這就要修羅場了嗎?快撕起來,我愛看。】
不過,許西并沒有我預料那般,手撕我們三個始作俑者。
除了一開始的問候外,許西接下來的行為并沒有很強的敵意。
剛才那針鋒相對的氛圍,慢慢就淡了下來。
13
一天拍攝過去,許西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就好像昨天的熱搜不存在一樣。
直到晚上許西洗澡忘記帶浴巾,喊我幫他去拿浴巾:
「魏勛,你幫我拿個浴巾。」
許西指名道姓讓我去。
白川和程諾都是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我只好認命地去給他送浴巾。
我敲了敲浴室的門,許西探出濕漉漉的腦袋。
仗著浴室附近沒有攝像頭,他肆無忌憚地把我拉進了浴室:
「我前兩天拍戲又進不去狀態,你再陪我對一下戲。」
浴室里的水汽還沒散去,氛圍有些曖昧。
許西一動不動地盯著我,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試什麼戲要在浴室?」
「吻戲。」
我還沒反應過來,許西就把我抵在洗漱臺前,眸色深沉。
在我失神的瞬間,胡亂地攻城略地。
只是那技術,確實很生澀。
14
我一把推開許西:「外面還在直播!」
「那意思是說,不直播的時候就可以隨便親?」
我呼吸一滯:「許西,你瘋了是不是?」
許西卻一臉嚴肅:「這次我沒喝多,你總該相信我是認真的了吧?」
「認真試吻戲?」
許西聽到這五個字,氣得聲音都拔高了:
「魏勛!」
我狗腿地遞上浴巾:「您要的浴巾在這里。」
許西卻抓住了我的手腕,強迫我和他對視:
「我試探了你這麼久,別告訴我你不喜歡男人。」
我這才知道原來那天他根本沒喝多,更沒有斷片。
一切都是為了試探我。
我沒有反駁他。
因為我喜歡的人確實是個男人。
而那個男人正是許西。
我和許西幾年前就曾在一個表演節目上遇到過,在其他評委因為我的顏值否定我的時候,許西曾堅定地說,我是一個被埋沒的金子。
從那一刻開始,我便心動了。
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成為他口中的金子。
偷偷爭取一切能和他合作的機會。
愛意漸漸在心底發芽萌生,在不知不覺已經長成了一棵參天大樹。
許西太耀眼了,我這螻蟻般的喜歡只配藏在陰暗的角落,從不敢讓他知道。
可此時此刻,許西攔在我面前,不讓我走。
「許大明星別鬧了,我會當真的。」
許西的深情卻是從未見過的認真:「那就當真啊!」
「你什麼意思?」
許西又要吻我。
我卻閃躲了過去。
許西皺眉,又要發作:
「做1的當然要更主動一些。」
我撫著許西的臉,毫不猶豫地吻了下去。
那一刻我腦海里的想法是,先吻為敬,后面的事情再說吧。
15
要睡覺的時候,許西不小心把水灑在了被子上。
被子濕了一大片,根本沒辦法蓋。
但節目組沒有準備多余的被子。
白川大大咧咧提議:「要不你蓋老魏的被子,老魏和我蓋一個。」
許西聽了這話,表情有些不自然。
我看出了許西的不開心,忙出來打婉拒:「老白啊!這都是單人床。」
許西自然也不愿意我和白川一起睡,他又說道:「沒關系,天氣這麼熱,不蓋被子剛剛好。」
事情就此作罷。
房間里開著空調,睡到半夜的時候,我起身上廁所。
看到許西冷到在床上縮成一團。
我嘆了口氣,把自己的被子給他蓋上。
沒想到許西睡得很輕,一下子就醒了。
他往床的另一側挪了挪:
「要不一起睡?」
我猶豫了片刻,還是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真要是睡在一起,明天怎麼和程諾、白川解釋又是一個問題。
我從行李箱里拿出衣服給自己蓋上,準備湊合一晚。
可醒來的時候,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因為許西半夜帶著被子又擠了回來……
昨天累了一天,我睡得很死,根本沒發現他這一神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