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一個昏君,有一天突然能聽到所有人的心聲。
本以為畫風應該是這樣的:狗皇帝 %¥*&!
但事實好像和我想得不一樣?
那個朕以為要滅了朕好自己上位的丞相,心里卻說想睡朕!
可朕是個男人啊!
1
朕現在有點想去找國師給朕瞧瞧,看看是不是朕中了什麼邪了,本來在這朝上得好好的,只要像以前一樣,無論誰說什麼,朕只要說上一句「丞相說得是」,或者「就依丞相所說」就好了。
可誰知,朕聽見接連不斷的聲音響起,有熟悉的也有并不熟悉的:
【吵來吵去都有什麼意思,最后還不是要聽丞相的。】
【丞相專權,皇權勢弱,我啟國要完吶!】
【上面的位子什麼時候換了人也未可知,看來要巴結巴結蕭相了。】
【*的,什麼時候能下朝。】
朕覺得這些人是瘋了,即便這是事實也不能就這樣在大殿上宣之于口吧!抬眼望去卻沒見有人說話,心下正疑惑著。
便聽見丞相出聲詢問,「陛下您覺得該怎麼辦?」
「啊?」朕一時沒能反應過來,下意識便說,「就依丞相的。」
【陛下迷糊的樣子真可愛,想*】
聽見這話,朕差點沒從龍椅上摔下來,看向丞相的時候,他好像并未開口,中邪了一定是中邪了!朕重重地點頭。
「陛下您怎麼了?」這回朕能確定是丞相真的在說話了。
「沒怎麼,還有事嗎?沒事朕要走了。」朕真的有點被嚇到了。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在小太監的聲音中,朕剛抬起屁股,就聽見一眾亂七八糟的聲音中,丞相的聲音甚是突兀:【陛下該不會是因為,我反對選秀而生氣了吧?】
朕才想起來今日是為著什麼而吵,朕今年都二十歲了,換了旁人,那孩子都會滿地跑了,朕別說是皇后了,后宮里連個妃子都沒有,連貼身侍奉都是清一色的小太監。
這不,今日又有人要朕立后,要朕選秀的,丞相又以國事為重,不宜沉迷女色拒了,思及此,又想起丞相方才的話,嚇得朕逃似的跑出了宣政殿。
2
「國師!國師!」朕用力地砸著摘星閣的大門。
門從里面打開了,卻沒有看到那個白頭發的家伙,一個學著那家伙穿得仙氣飄飄的小童,眨巴個眼睛,「國師在閉關,你是誰啊?」
朕不喜歡小孩子,所以連理都不想理他,徑直進了里面,邊走邊喊,「國師!你在哪兒呢?國師!」
【這傻*皇帝又來煩我了。】
朕聽見這話,氣得想給摘星閣移平嘍,卻也只能咬牙尋著聲音的方向找過去。
【臥*,他怎麼過來了?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國師你在這干什麼呢?」朕蹲了下來,瞧見了趴在床下神色尷尬的國師。
【他怎麼找到我的?!】
「回皇上,臣在練功。」國師笑嘻嘻地從床底下鉆了出來,還不忘記臭美似的,整理整理衣服,又整理整理頭發,「皇上臣真的不會讓貓說話,也不能讓您聽懂貓說話。」
「今天不是這個事兒。」朕擺了擺手,伸手就去扯國師的袖子,「你跟朕來。」
【完了,垂涎我的美貌這麼久,終于要動手了是嗎?】
朕嚇得立馬就松開了扯著的袖子,忍著想給國師一拳的沖動,從前只覺得國師仙風道骨,有時候雖跳脫了一些,但還是好的,現在覺得這家伙就是個傻*。
國師聽完我說的話,皺著眉想了半天,從袖口里掏出了三枚銅錢,正當朕不明所以的時候,他又掏出了個龜殼,朕正好奇著,他還能掏出什麼的時候,他又掏出個龜殼,他把銅錢放在龜殼里晃啊晃的,又倒了出來,然后盯著桌上的三枚銅錢發呆。
半天才憋出一句:「竟然是大吉之兆。」
朕不解,「什麼意思?」
「皇上想想在這之前可還做了什麼嗎?」國師盯著朕直發毛。
朕搖了搖頭,沒想起什麼特別的,朕的一天不過是上朝下朝,玩樂,吃飯睡覺,至于奏折不是有丞相嗎?
「倒也無妨,順其自然就是了。」國師似乎并不在意這件事。
既然國師都這麼說了,朕便放心了,臨走之前突然想到了什麼,「你再在心里罵朕,信不信朕揍你!」朕攥起了拳頭揮了揮,別以為朕打不過你!
【嘖。】
朕真的很想照著那張臉來上一拳!
3
回到圣宸宮朕的屁股還沒坐熱,太傅便來了,先帝和朕都是太傅親自教導的,三朝元老也是朕在朝中唯一信得過的人。
「老臣給皇上請安。」
朕不忍瞧太傅那顫顫巍巍的樣子,連忙上前扶起了太傅,「快起來,朕不是說了麼,太傅見了朕不同行禮的。」
太傅笑了笑,「禮不可廢。」
【當了三朝的臣子了,什麼時候上面的位子也給我坐坐?】
「什麼?」朕扶著太傅的手明顯僵住了。
「皇上怎麼了?」太傅狐疑地看著朕,朕只好胡亂扯謊道,「最近操勞國事累著了。」
「皇上要多注意休息,要不傳太醫瞧瞧。」太傅笑瞇瞇地看著朕,心底卻在說:【你還會操勞國事?本以為教廢一個太子,將來他登基這江山不都是跟著我姓徐,結果半路殺出個蕭瑜,要盡快除掉他了!】
大抵是看朕的臉色不太好,徐太傅并沒有立即說自己的事,反而是關切地看著朕,「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