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宜向他們擺擺手,“走了。”
周昂微微點頭。
湯宜走后,周牧言牽著他的手問,“你們在聊什麼?”
周昂想了想,“她說我喝醉了。”
“你沒喝醉嗎?”
“我覺得沒有。”
“……”周牧言彎了彎唇角,“看來確實喝醉了。”
他沒開車,是步行過來的。
周牧言拉著他的手慢慢走在路上,路上的人漸漸少了之后,他站定望著周昂,“要不要和我玩個游戲?”
“好。”
周牧言在心里有點想笑,果然他哥一喝醉就變得比貓還乖。
“閉眼。”
周昂聽話地閉上了眼睛。
周牧言親了親他的嘴角,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一條黑色綢帶。
他把這條綢帶蒙到周昂的眼睛上,在他的后腦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跟著我。”
“嗯。”
清冽的寒風把綢帶吹的飄了起來,路燈下像是一只即將飛離的蝴蝶。
周昂白皙的臉龐和綢帶對比鮮明,仿若月亮下緩慢綻放的黑色玫瑰。
魅惑但不妖艷。
這只玫瑰的一端在周牧言手上,另一端屬于周昂。
周昂沒問他要去哪里,因為他說了“跟著我。”
那就只跟著他就好了。
周牧言牽著他穿過綠燈,走出無人小巷,經過一條不長不短的小路。
他們到了小時候那個爛尾樓。
口號喊了幾年要規劃,但遲遲不動土,這個燙手山芋直到現在還閑置在那,等著政府接手,又或等著下一個倒霉開發商。
四處寂靜的只有他們的腳步聲。
冷風偶爾吹落幾片搖搖欲墜的樹葉,在風中旋轉幾圈便落了下來。
周牧言把他帶到了小時候他丟下自己的那間房間。
“猜猜這是哪?”
周昂沒說話,像是在思考什麼,又像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周牧言朝著他往前走了一步然后抱住他,“我想做什麼都可以,對嗎?”
周昂輕輕點頭。
周牧言把他抵在一面干凈的墻上,低下頭毫不猶豫地吻住他。
周昂的雙手纏上周牧言的脖子,微微仰頭迎合著他的猛烈親吻。
他們火熱地親吻著對方,唇齒糾纏不休,周牧言的手摸到他的襯衣里面,狠狠地摸了幾下他的腰之后往下面繼續探索著,直到碰到后面私密的地方才停下了動作。
周昂整個人都靠在他的身上,任憑他在自己身上胡亂摸索。
眼睛上的黑色綢帶仍然沒被解下來。
周牧言把他的褲子半退,分開他的雙腿,讓他緊靠著墻壁。
周昂的臉上慢慢地浮現幾抹紅,因為情欲,因為酒精。
周牧言涂滿潤滑劑的手游走在他的私密之地,慢慢的往里伸了一指,另一只手捏著周昂的下巴讓他側頭和自己繼續接吻。
周牧言吻得越深,在下面進入的手指就越多。
嘴唇上的酥麻和下面時不時的刺激讓周昂忍不住輕微呻吟出聲。
聽著有些啞,但更多的是誘惑
周牧言咬了幾下他殷紅的唇,神情戲謔,“哥哥別出聲,會有人經過聽見。”
周昂想緊閉著嘴巴但周牧言故意的用舌頭撬開他的牙齒,讓他不自然的輕喘。
后面擴張好了之后,周牧言扶著自己的下面一下子兇狠地頂了進去。
猛烈的撞擊讓周昂失聲叫出來,他的雙手按在墻上,綢帶下面的神情有些曖昧恍惚。
一下接著一下的沖撞里,周昂轉過來勾住周牧言的脖子,帶著喘息聲艱難開口,“你不會真的以為…以為…”
“什麼?”周牧言親親他的臉。
“你不會真的以為這麼多年,我還是一喝酒就會醉倒吧。”周昂伸出紅潤的舌尖輕輕碰了一下他的喉結,“傻瓜。”
周牧言愣了一瞬但馬上就反應過來了,他用力的吸了一口周昂的唇,“你完了。”
周昂笑著沒說話。
周牧言把他轉過來,然后抱起來雙手拖著他的臀,“抱緊我,可別待會兒掉下去了。”
“嗯?”周昂只是用一個音節表達了一下自己的疑惑,但還是攬著他的脖子,雙腿也夾住他的腰。
周牧言把自己的分身擠進去他的后面,用衣服下擺蓋住兩人的交合處。
“我讓你穿我的衣服就是為了現在。”周牧言眼睛泛著笑,“這麼晚街上沒人了,我們該回家了。”
“?”
周牧言每走幾步就會故意地顛他幾下,狠狠進入在猛得退出,寒冷的空氣里他們交合之處卻是火熱無比,周昂只能緊咬下唇不讓自己太過于放浪形骸。
偶爾會經過幾輛飛馳的汽車,周昂把頭埋在周牧言的肩膀上,報復般地蹭著他。
懸空的感覺讓周昂緊緊地摟著他,他的眼角開始泛紅,“我們…我們回去再做…好不好?”
“回去也做。”
“……”
周牧言每顛他一次,周昂就會咬他一下,最后在他脖子上留了好幾個牙印。
好在家離得不遠,沒一會就到家了。
周牧言把周昂放倒在床上,迅速地扒了他的衣服,周昂已經累到連一跟指頭都不想動了,他掙脫著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在床上往前爬著。
還沒幾秒便被周牧言握著他的腳踝給重新拉到了懷里,周牧言臉上帶著笑,“你跑什麼?”
“我們以后再…”
還沒等他說完便被強行坐到了周牧言的跨上,一下子頂到了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