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總挺厲害啊,相親都相到許家的女兒去了。」
我總覺得他這話有幾分陰陽怪氣。
但我現在對他還有警惕,于是用了點力甩開了他,垂著眸沒說話。
許靜和江霄這種富二代自然互相都認識。
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眼,許靜突然恍然大悟道:「我說圈里最近怎麼傳江少爺轉性了,原來是找到獵物了。」
江霄嗤笑一聲:「我轉不轉性關你什麼事,我勸你別打不該打的主意。」
「嗐,放心吧江公子,我跟謝之停認識都多少年了,我倆這關系……是吧。」
她對我擠了擠眼。
我:?
江霄瞬間氣急敗壞,竟然一言不發拉著我就走。
我本能想掙脫,江霄的力氣卻意外地大。
我下意識轉頭想跟許靜告別,結果發現她已經高高興興地把我還沒動過的吃的拉到了自己面前,吃得滿臉幸福。
11
我一邊被江霄拉著走,一邊忍不住在心里感慨這奇特的人生經歷。
他一直把我拉到餐廳外面,我終于找到機會甩開他。
「你瘋了?有病治病,還是我之前沒揍服你?」
江霄緊緊盯著我,他呼吸粗重,看起來像是強行壓抑著火氣。
「你這些天一直躲著我,就是因為許靜?」
「關許靜什麼事?你在生什麼氣?」
我莫名其妙,感覺自己的火氣也被勾上來了。
江霄突然往前走了一步,整個人幾乎要與我貼上。
我皺起眉頭,他這個態度讓我微微有些不舒服。
江霄的壓迫感越來越強:「你真的不知道我在生什麼氣?」
「我這段時間還不夠聽話嗎?你要怎麼樣才能看看我呢?」
我心說我夠看著你了。
看你是不是良心讓狗吃了想背刺我。
我飛快地權衡了一下,還是覺得在事情搞清楚之前不要打草驚蛇。
我往后退開一步,淡淡道:「我一直在看著你,所以你做任何事之前最好多考慮一下。」
我意有所指,他看起來似乎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倒是讓我突然有了點不一樣的想法。
這天晚上我們倆不歡而散。
之后他就像跟我較上勁了。
我越不理他,他越來黏我。
然而他黏得我越緊,我反而越覺得事情跟我以為的有點不太一樣了。
恰好許靜給我帶來了消息。
她說謝云公司最近在背后搗鼓著要跟我們搶一個項目。
那個項目從頭到尾都是我操盤的,而且明面上謝云他們公司并沒有怎麼參與進來,卻沒想到他們背地里已經搭上了政府的人,只等著最后利用我們抬一把價,然后就把我們踢出去。
我看完郵件后冷笑一聲,一下就全都明白了。
說白了還不是需要江霄提供我們的內部文件。
都搭上政府的人脈了還這麼沒用,我真想去他們公司嘲笑一番。
我拿起手機,立馬給我熟悉的人脈發去了消息。
在這方面商戰說復雜也復雜,說簡單也簡單。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江霄。
我知道了緣由,也就不打算再跟他僵持下去。
我打算找個時間跟他明說。
如果這小子真的是腦子犯抽自愿去背叛公司背刺我的話……那我就把他打到再也拿不起文件為止。
12
正好最近有個商務酒會,里面有我要找的人脈,我特意叫上了江霄一起去。
我讓他全程跟著我,和別人講話的時候更是強調我們公司對這個項目勢在必得,哪怕是特殊手段也沒用。
如果江霄能自己想通是最好。
畢竟打架也挺累的,我很想當個文明人。
我不知不覺喝得有點多,超出了控制。
江霄送我回去的時候問我家在哪里。
我腦子一片空白,愣了半晌就是想不起來我住哪。
我看到江霄嘆了口氣。
他把我帶到了酒店,我本來以為他把我送進房間就會走,結果他卻自然地跟著我一起進來,還想動手扒我的衣服。
我瞬間感覺酒醒了大半,狠狠地拍開他的手。
「你想干什麼!」
江霄一把掐住我的腰,附在我的耳邊低聲道:「今非昔比了謝之停。」
「你有本事現在把我從屋里打出去。」
我試圖掙開他,卻驟然發現江霄比起我倆初見時身材好了不止一星半點。
平時我們因為天天見,我還沒發現。
結果現在注意到,我才驚覺他身上散發出的力量感,像是露出野性的獠牙,讓我本能地渾身緊繃。
江霄得意道:「不枉我被散打冠軍揍了這好幾個月,謝之停,你現在動手,咱倆誰勝誰負可就不一定了。」
他溫柔又強勢地脫掉我的衣服,甚至彎下腰幫我換掉緊繃的皮鞋。
江霄在我沒注意到的地方已經從一匹小狼崽成長成了充滿攻擊性的成狼。
我沉默地看著他,他緩緩道:
「你曾經說過,工作上強過你可以炒了你,武力上強過你可以揍服你。」
「我現在工作不說強過你,但也可以獨當一面;武力上我大概是比你厲害一點了,但我不想通過這種方式讓你服。
」
他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我進了浴室。
他脫掉了我的衣服,將我抵在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