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寧從一開始的害怕到緊張到無語。
最后莫名其妙生出了一種:我該不會是被性騷擾了吧?的想法。
這確定只是一條蛇?會不會是什麼千年蛇妖之類的?不是說建國以后不準成精嗎?
到最后,那條蛇終于從江安寧的領口鉆出來,腦袋蹭蹭江安寧的臉頰,最后小半蛇軀趴在江安寧的腦袋上,不動了。
江安寧要是有一面鏡子,就能看到這條蛇此刻已經安穩地閉上眼睛小憩了。
林業局離這兒挺遠,今兒走了不少路,累了。
江安寧在原地站了起碼十多分鐘,最后發現那條蛇似乎真的沒打算要一口咬死他。
試探地抬抬肩膀,沒反應。
輕微地扭動脖子,沒反應。
小心地走了兩步,沒反應。
江安寧:這條蛇是把他當棲息的樹干了吧?
診所有專門的捕蛇鉗,因為以前也遇到過有人養了玉米錦蛇生病的情況。
江安寧警惕地去取了,一路上都在擔驚受怕那蛇翻臉。
結果一直到那條蛇被捕蛇鉗夾住,它都沒有絲毫掙扎。
說實話,江安寧覺得這條蛇怪歸怪,但林業局兄弟口中的“暴躁”他是一點沒感受到。
“得嘞,你又躺回去吧!”他把黑蛇又放回了飼養箱里,然后快速地給自己洗了個澡。
江安寧猶豫著要不要給林業局的人打電話。
算了等明天再說吧。
拆開包裹,江安寧看著剛到手的新品。
當時那是激情下單,現在清醒了還是有點怕。
主要從來沒嘗試過兩個入口一起用,這口味是不是太重了點?
始終沒跨國心里那道坎,江安寧把東西洗干凈消毒了扔抽屜里,還是取出了比較常用的跳蛋。
一打開開關,聽到那嗡嗡的震動聲,身體就像有自我意識,開始分泌香甜濕滑的液體。
江安寧咽了口口水,將跳蛋放在女穴入口處,強烈的快感襲來,他的身子就像過電一樣抖了一下。
正閉著眼睛愉悅地享受私密的時光,耳邊突然有細微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疑惑地睜開眼,就迎上那雙金色的瞳孔。
那條蛇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次“越獄”,甚至已經爬上了他的床,就置于他分開的雙腿之間,盯著他。
饒是厚臉皮如江安寧,也很難用言語形容這種場面。
雖然對方只是一條蛇,理論上應該并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但——他還是要臉的!
赤裸的腳尖不自在地動了動,江安寧妄圖用平靜的態度收回自己張開的腿。
跳蛋還在嗡嗡震動,江安寧只想穿越回十分鐘之前,給自己一耳光。
怎麼就這麼耐不住慾望的誘惑呢!
然而他腿剛要并攏的下一秒,黑蛇突然吐了吐蛇信子,低下頭。
冰涼的腦袋在穴口處來回游移,舌尖在空中快速擺動,連著蛇尾都開始抖動起來。
“我艸——”江安寧剛脫口而出震驚,鼻尖突然嗅到一股奇特的香氣。
讓他渾身體力盡失……
5.
江安寧被折騰了整整一晚上。
蛇的性慾本來就很強烈,做幾個小時都是常態。
這一整個晚上,黑蛇就沒離開過江安寧哪怕一秒。
甚至第二天一早,江安寧手機響起來的時候,那條蛇的尾巴尖還躺在江安寧身體里。
昨夜那股讓人失去理智的香氣散去,縱慾過度的后遺癥開始出現。
江安寧稍微動一根手指,就覺得仿佛有十輛卡車從自己身上重重碾過。
爽是真的爽。
爽過了也是真的難受。
他倒抽一口氣,費力地扒拉過床頭的手機,勉強忽略身體里尾巴尖的存在,接通電話:“喂?”
“額……江醫生?”
“是我。”
“你感冒了?聲音怎麼沙啞成這樣了?”
江安寧心想當了一晚上的男高音歌唱家,他現在還能說話已經算天賦異稟了。
“什麼事?”他虛弱地問。
“就那條蛇啊,我們找半天都沒發現蹤跡,也不曉得是不是回歸山林了。”
江安寧:沒回歸,現在還待我身體里呢。
他一邊接電話,一邊瞇著眼睛感受著。
黑蛇醒了,正吐著蛇信子悠閑地在他身上游移,最后懶洋洋地將腦袋置于他的胸口處。
那里,有心臟跳動的聲音,充滿了生命力。
“你不是照顧了那黑蛇兩天嘛,我們領導就想找你聊聊,問一下黑蛇的習性以及傷口恢復之類的。”
“你們不是照顧它更久?這種事問我?”
“拜托,那條蛇脾氣糟糕得要死,根本碰都不讓我們碰一下,寧愿傷口潰爛都不接受藥物治療,我們哪算得上是照顧它啊……”
“它在你哪兒就待了兩天,傷口就好得差不多了,簡直讓人震驚好嗎!”
“這樣吧,我身體不太舒服,今天下午我來你們林業局找你?”
“行!那就這麼定了。”
掛了電話,江安寧躺在床上沒動。
臥室里靜悄悄的,黑蛇也沒發出任何聲音。
“聊聊吧。”他開口,“你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黑蛇不滿地睜開眼睛看著他。
怎麼說話呢?
“你肯定不是普通的蛇,你是蛇妖嗎?”江安寧問,“你是建國前成精的吧?世上真的有妖怪嗎?”
黑蛇不想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