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黑蛇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飼養箱里鉆出來,甚至一路爬過來,鉆到江安寧的衣服下,脖子從江安寧敞開的襯衣領口伸出,警惕地盯著女生。
“別怕別怕別怕!”江安寧其實心里怕得要死,但是出于職業素養,還是第一時間開口安撫女生的情緒。
他不敢動,就怕這條蛇心情不好,突然給自己來一口。
女生直接嚇傻了。
不知道是不是江安寧的錯覺,那條蛇吐著蛇信子,在江安寧的臉頰上點了點,發出一聲類似“哼”的聲音。
然后冰涼的蛇身在江安寧的身軀上游移,圍著他的脖頸轉了一圈,最后滑下椅子,往飼養箱去了。
江安寧想,在林業局的人過來之前,他這醫院怕是不能開了。
2.
安撫了受到驚嚇的顧客,江安寧今兒開店不僅一分沒賺,還倒貼一筆精神損失費。
這條蛇是不能留了。
他仔仔細細檢查了飼養箱,愣是沒發現這條蛇到底是怎麼鉆出來的。
江安寧不放心,又給飼養箱外面再套了個大型飼養箱。
他就不信,都俄羅斯套娃了,這蛇還能鉆出來。
“你們不是往上匯報了嗎?專家到底什麼時候來?”江安寧給林業局打電話。
“說是最快得明天到,專家正好在國外出差呢。怎麼?你搞不定啊?”
“它嚇到我客人了。”江安寧說,“我看它傷口沒有想象中嚴重,不然你們先領回去?”
“我現在在外面呢,說是有條野生虎跑村子里偷羊來了,我們來看看情況。”
江安寧:……
“最多就一天啊!”江安寧無奈,“要是明天專家還不來,我就直接把它放生了。
我不負責的!”
“行行行,等我回來請你吃飯。”
掛了電話,江安寧扭頭盯著飼養箱。
透明的箱體,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條蛇的狀態。
此時它正愜意地盤著尾巴,懶洋洋地吐著蛇信子。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江安寧總覺得它一直在盯著自己。
冷血動物的眼睛,里面是沒有絲毫感情的。
江安寧覺得自己是被看中的獵物。
算了,還是開門做生意最重要。
他拎著飼養箱上了二樓,把箱子放在自己臥室。
至少不會嚇到客人。
樓下又傳來風鈴聲,是有客人來了。
江安寧疾步下樓,沒有發現飼養箱的蓋子憑空打開,那條蛇擺動著身姿,從箱子里爬出來,以一種絕對占領的姿態,環顧著這個臥室。
這個屋子到處都充斥著江安寧的味道。
香甜又濃郁。
它很喜歡。
這天晚上,江安寧又做夢了。
夢中依舊是那條黑蛇,依舊是將他纏得密不透風。
那雙金色的豎瞳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尾巴尖擺動著,沒放過他身體的任何一寸肌膚。
江安寧甚至能感覺到,自己下身體的兩個入口處,分別有熾熱的龐然大物在虎視眈眈。
仿佛只要他敢張開腿,自己的身體就會被徹底貫穿——
江安寧猛地睜開眼睛。
漆黑的臥室,只有他急促的喘吸。
肌膚上密密麻麻都是小疙瘩,那種渾身每一寸肌膚都被冷血動物爬過的觸感久久無法消散。
他咽口口水,緩解了干澀的喉嚨,只覺得身體里空虛到他發慌。
“該死!”江安寧低咒一聲,泄氣地拉開床頭柜的抽屜。
他的“玩具”種類不少,人嘛,就是要勇于探索自己的身體。
不過或許是因為身體特殊原因,他的兩種器官其實發育都不是特別完整。一個比正常男人小,一個比正常女人窄。
所以平時他也不敢太放肆,一般就是用各式跳蛋在入口處蹭一蹭。
但今兒明顯是不行了!
連續兩晚做春夢,江安寧在想自己是不是要因為慾求不滿失去理智了。
所以沒有想太多,直接摸了一根按摩棒。
那個入口已經足夠濕潤,甚至第一次因為水太多太滑,江安寧沒能把它插進去。
他微微坐起身,將枕頭墊著后腰,兩腿分開,咬著下唇,拿著棒子用力一按——
渾身頓時抖了一下,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沒讓自己叫出聲。
這個小小的天地只有他一個人,他不用擔心會被別人看到自己丑陋的下身。
所以那兩條腿越張越開,棒子越插越深,最后到底了。他像是承受不住似的,身體都縮成了蝦米。
但他忘了,這個臥室雖然只有他一個人。
但還有一條蛇啊!
靜謐的臥室,蛇軀游移的聲被電動棒細微的響聲徹底掩蓋。江安寧沒有發現,那條蛇已經悄無聲息爬上自己的床,甚至就盤在他大張的雙腿之間。
只要他睜眼,就能正對上那雙金瞳。
“唔……”
最后一刻,大量的水珠噴1she出來,蛇頭被澆了一臉。
蛇信子在空中搖擺,感受著那股甜蜜。金色的瞳孔睜圓了一秒,又很快豎回一條直線。
江安寧徹底沒了力氣,將棒子取出來,甚至不想去浴室清洗一下,就這麼閉著眼沉沉睡去。
而那條蛇,就著他腿間的濕滑,給自己來了個spa。
次日,江安寧發現自己的臉色比昨天好看多了。
果然是因為慾求不滿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