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不上班,只有有無良老板扣獎金工資和全勤。
“以后我要再管江玉松的事我就是狗!”虞白咬牙低斥一句,左看右看。
大門肯定有人守著,但這是二樓,他從窗戶偷跑應該能行?
小心翼翼地走到窗邊,發現這個包廂和隔壁的陽臺居然是連通的。
他剛要爬樓,就聽到隔壁一聲怒吼:“滾!滾出去!!”
虞白被嚇了一跳,腳下一滑——
“砰——”
“誰?!”
虞白心里苦。
作為一個夾/在alpha和Omega之間生活了多年的beta,他還是有點小動物的直覺的。
比如,他現在很清楚地知道,這位頂級的alpha心情不太好,他最好低調,安靜,保持隱形。
所以他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但徐庭深還是朝他走過來了。
錚亮的皮鞋在自己手邊站定,虞白默默嘆氣,心知今天這關自己是過不去了。
“抱歉徐先生,我不是有意打擾你的。”他謹慎地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
如果虞白是個A或者O,他就會發現,此刻縈繞在徐庭深周圍的信息素,足夠讓任何人雙膝跪地。
但徐庭深一直沒說話。
虞白忍不住抬頭,然后就被徐庭深眼底攝人的光嚇了一跳。
“徐……徐先生?”
徐庭深渾身燥熱,表情不虞地盯著虞白。
大腦不斷給虞白敲警鐘,告訴他這個人很危險。逃!必須立刻馬上逃!
虞白顧不得那麼多,轉身就想跳樓,然而頂級alpha的體能不是一個普通beta能比得上的。
他輕輕松松被徐庭深撈了回去,意識被徹底吞沒前,他只聽到一句——
“正好,你那位Omega朋友做的壞事,你來彌補也是應該的!”
作為一名beta,雖然虞白也有腺ti,但那就是個擺設,沒有biao記功能,虞白一直覺得挺多余的。
這晚他發現了,只是對他多余。
對于某個alpha而言,這塊沒有味道不能被標記的腺ti,就像是擺在狗狗面前的骨頭。
雖然不能像肉那樣吃進肚子里可以飽腹,但隨便/啃隨便/咬隨便/舔,都可以!
尤其是在頂到最深處的時候,還能叼住那塊腺ti磨牙,雖然沒有Omega的信息素安撫,但看到那塊腺ti被自己咬得紅zhong破皮,好像那種焦躁就能平息下來。
虞白沒能拿到這個月的全勤。
因為第二天鬧鐘響起的時候他還被徐庭深/yao/著耳垂頂/撞。
顫/抖的胳膊費力地朝床頭的手機伸去,又在半道被人攔了回來,五指分開,握緊,按住。
“嗚……你讓我給公司請個假……”沒有全勤沒關系,工作得保住啊!不能無故曠工啊!
可惜上頭的alpha根本沒有理智。
他被翻來覆去地品/嘗,享/用。
虞白最后直接暈了過去。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沒有被放過。
暫時有了食物的alpha沒有掉以輕心。
徐庭深將虞白鎖在懷里,一下一下舔//著對方傷痕累累的肌//膚,終于屈尊降貴分出一點心思在那吵鬧不停的手機上。
“小白白!你在哪里呀!你該不會還沒醒吧?遲到了啊!”是同事的電話。
“他請假一周。”說完,徐庭深就掛了電話,直接關機。
這下,不用再擔心會有人打擾他的進食了。
在alpha易感這幾天,虞白不斷在被頂醒——一邊被頂一邊吃飯——暈過去——再頂醒……這幾個步驟間重復。
大腦徹底麻木,身軀因為過度的快/gan甚至遲鈍起來,無論對方提出什麼要求,他都被動接受。
甚至徹底自由的那天,他都還有點不可置信。
他活下來了嗎?
“虞先生,您這幾天辛苦了。我們已經給您公司打過招呼,你有半個月的帶薪休假期,好好休息吧。”
虞白面無表情地下車,站在闊別了整整一周的家門口。
手里還拿著一張支//票、沒關系。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反正他是個beta,也不太可能會懷孕。
而且他也沒啥貞//操觀念,并沒有什麼為愛守貞的想法。
再說雖然結果有點慘烈,但過程他也有享/受,對方器//大/活/好,他也不算吃虧……
他還賺了這麼多,夠了夠了,怎麼看都是只賺不虧的買賣。
虞白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給江玉松打電話。
“白白?怎麼突然想起我了,有事嗎?”
“那晚……你沒事吧?”
“哇你好過分哎,這都過去多少天了終于想起我了?”江玉松責備道,“一點都不在意我!”
“不過我已經死心啦。那個徐庭深,太恐怖了……我特意在他面前散發信息素,他不僅沒反應還讓我滾。
“好在我離開的時候又遇到另一個alpha,雖然不如徐庭深但技/術還不錯……”
虞白沒有再聽下去。
果然,他一個beta非要去管Omega的事,這不就是自討苦吃?
江玉松和另一個alpha打得火re的時候可不會想起來他還有個朋友,當時也一起被抓了。
虞白拍拍自己的臉頰,要振作,要努力,要充滿元氣。
他明天就去看房!!他要搬家!!
休假期間,虞白養好了傷,買了新房,還抽空回家看了父母。
結果到家的第一句話,就是虞歌問他:“你最近遇到事兒了?”
虞歌就是虞白那位alpha親哥,從小那是一等一的優秀,目前是國內年輕一代最有前途的外科醫生。
虞白頓時心虛,否認:“沒有啊,怎麼這麼說?”
“沒有最好。”虞歌說,“你年紀也不小了,早點找個人定下來,爸媽也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