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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真關是吧,那我也真造謠了,做了。】
而節目里,我尷尬地解著襯衣的紐扣。
裙子的長度夠長,上面有股熟悉的香水味,和黎倦身上的很像。
盡管知道都是男的,但黎倦直勾勾的視線還是讓我指尖發顫。
我不會真彎了吧,要不然怎麼會感覺自己的耳朵那麼燙?
還沒等我想出個所以然來,黎倦伸手從背后接過我費力才拉到一半的拉鏈。
似乎是為了更好地借力,溫熱的大掌自然地掐在我的腰間。
看著面前潔白一片的脊背,黎倦的視線深了一瞬。
想到之后這一切會被所有觀眾看到,難得地有幾分后悔。
可偏偏還是要掐著嗓子裝無辜:「我來幫哥哥拉吧。」
我顫著嗓音應好。
脊柱被溫熱的指尖觸碰,黎倦的動作很慢,莫名帶著點曖昧。
我的喉結緊了緊:「拉不上嗎?裙子是不是太小了?」
黎倦如夢初醒,動作迅速了起來:「很適合,哥哥的腰很細。」
炙熱的視線落在我的身上。
真是太尷尬了,我看著從上到下完全被撐起來的裙子,就連……也是鼓鼓囊囊的。
穿著這身裙子,我的注意力也被轉移了三分。
別扭著覺得劇情也不可怕了。
直到在書房找線索的時候,碰倒的機關在黎倦腳底下打開一道缺口。
原本牢牢牽著我的手瞬間松開,我瞪大眼睛看了除了自己空無一人的房間。
偏偏再怎麼擺弄開關,密道都沒再出現過。
黎倦一離開,我瞬間繃不住了。
也顧不上維持自己早就碎了一地的硬漢形象,木著臉走劇情。
一直按兵不動的 NPC 就像狂化了一樣,長發散著看到我就要撲上來。
我卻覺得她不是真想傷害我,而是在把我往哪里趕。
想通這個關竅,我順勢躲進了別墅后院。
NPC 果然不敢進來。
我松了一口氣,轉頭就被眼前的景象定在原地。
這居然是一座靈堂。
正中間是一副巨大的棺材,而放在供桌上的,正是黎倦的黑白照片!
6
詭異的樂聲響起,是嗩吶。
不知道從哪里走出幾個抬棺人,察覺到我的視線,僵硬地一齊轉過頭來看我。
與此同時,一個蒼白著臉的婦人攥緊我的手臂。
虛偽的笑只是虛掛在嘴角,牽不起皮肉:「好孩子,你們做夫妻的,怎麼能分開這麼久呢?」
她的力道出奇的大,身量比我都高,佝僂著,將我往前拽。
她這是想把我關進棺材里!
我被按倒在抬棺人面前,眼前被蒙上黑綢。
黑暗更是滋長了恐懼,尤其當我聽到沉重的棺面掀開的聲音。
會是什麼恐怖的東西?
直到我看到黎倦。
他換上了結婚照里面的衣服,臉色慘白。
他從棺中向我伸手。
淺淺的嘆息落在耳畔,濕紅的眼睛被指腹輕柔撫過:「怎麼又哭了,不嚇你了,小可憐。」
我呆呆地看著他,膝蓋跪在柔軟的毯子上。
他的聲音帶著蠱惑,紅瞳妖異:「親我,一切就結束了,好不好?」
紅棺從外面被蓋上,一片漆黑里,唇上柔軟的輾轉就更加明顯。
我恍然回神想要推開他,卻被按住了后腦和腰間。
含糊的話隨著空氣一起渡入:「一分鐘還沒到。」
一分鐘后,機械的電子音果然響起:「恭喜通關。」
【……這破節目是給黎狗發福利來了吧?】
【原本是 get 不到季綿的,現在覺得原來的我真裝啊。
我老婆真的好會哭 55555……】
【老婆,我的,撿到還我,不客氣,微笑。】
【奪妻之仇不共戴天,黎狗拔劍吧!】
7
這期節目毫無疑問爆了。
網上甚至詭異地出現了一大批我們的 CP 粉。
我自以為的高帥合集,標題叫作「復仇的貌美寡夫」。
我神色凝重,繼續往下看。
有些視頻剪得,我都要懷疑自己和黎倦情根深種了。
我反思了一下,黎倦親我的時候,我好像真的沒有這麼抗拒。
意識到這一點,我連續好幾天都不敢接黎倦的視頻語音。
黎倦一看就是個直的,我居然覬覦自己的兄弟,這得多齷齪啊!
我臊得失眠,可惜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我和黎倦一起拍的那部劇快播了。
最近我和黎倦熱度居高不下,導演的意思是讓我們上節目維持熱度并且做劇宣。
偏偏還不是以劇組的形式上,而是和之前節目里官宣成功的嘉賓一起。
我還想推辭,就聽導演說黎倦那邊很爽快地同意了。
經紀人頓時紅光滿面:「綿總,等著升咖吧。」
升不升咖我不知道,反正我感覺我快升天了。
這是一部國民度很高的快綜。
不僅如此,最讓它出名的是,新來的主持人謝然上個月出柜了。
休息室里。
看著面前個頭到我鼻梁,四肢纖細,皮膚細膩白皙的主持人,我有點走神。
這才是所謂的精致 gay 吧,居然連膝蓋手肘都是粉色的。
但顯然他的興趣點不在我身上,煽情羞怯的眼神不住地往黎倦身上瞄。
黎倦沒抬眼看他,微微蹲下身給我系護膝。
他系得緊,束得兩側稍微擠出點軟肉來。
我皺了皺眉:「勒。」
黎倦輕拍我的小腿安撫:「乖,不弄緊點,待會兒會摔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