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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媽的這句話再次浮現在腦海里。
去動物園開心,來音樂節開心,在公園草地上逗狗開心,騎單車送他去學校開心,一起吃飯開心……哪怕只是待在家里什麼都不做,也會覺得開心。
秦堯眼神微動,盈滿碎光。
不是因為裝著音樂節五光十色的彩燈,而是因為裝著蘇知遠。
蘇知遠也忽然意識到,此刻的氣氛好像很不錯?
藍色的手環和紅色的手環貼在一起,他小心翼翼湊過來,躊躇片刻后,吻在了秦堯的嘴角上。
煙霧噴射而出,開空開始綻放出一朵又一朵煙花和禮炮,伴隨著歇斯底里的嘶吼,氣氛再度升級。
萬人看向舞臺,萬人狂歡。
只有他們兩個看著彼此,安靜地交換了一個平平無奇的吻。
75誤會(副cp)
直到第二天,秦堯還在回憶著昨天晚上的音樂節。從自己喜歡的樂隊,到狂歡的粉絲,最后到自己和蘇知遠的那個吻。
接吻了耶。
氣氛使然?
好像是,但也不全是。
自己想好了嗎?真的真的想好了嗎?和蘇知遠,和一個男人談?
他考慮得太出神,以至于關兆興把宿舍門“嘭”地一聲關上后,他才意識到對方走了。
這個周末,關哥又神秘兮兮地出去了。
問他和誰約了?約著去干什麼?他也只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然而就算他千防萬防,秦堯還是知道了。因為關兆興前腳剛出門,后腳他的擦邊賬號就收到了新私信。
“出發了嗎?”發來信息的是他一位粉絲,頭像是一個戴著眼鏡,笑得一臉諂媚的柴犬。
秦堯深深嘆了口氣,然后回復道:“張澄,你能別把我這個號當成聊天對象嗎?”
“嗚嗚,可是我又沒有你的聯系方式!”
“剛走。”秦堯又非常體貼地補上了一句,“今天穿得特別帥。”
“好耶!!!”
“話說今天是要去哪里啊?”
對面沉默了一會,然后扔過來擲地有聲的兩個字:“賓館。”
秦堯從床上彈坐起來,差點把手機甩飛出去。他飛快打出一行字,質問張澄:“真的假的?!”
關兆興給秦堯的感覺就是,他非常不待見張澄。只是因為被纏得受不了了,才勉為其難和他相處下。
再說了,關哥是有過女朋友的,兩人還一起同居過半年。對于自己好兄弟如鋼鐵般堅毅的性向,秦堯毫不懷疑。
那為什麼關哥要和張澄去賓館?總不能是去賓館打撲克的吧!
秦堯焦急地等待著,然而再也沒能等來張澄的回復。因為張澄剛剛發出這兩個字,就看到了關兆興的影子,立刻興奮地把手機塞進了口袋里。
那次演出間隙的親熱,似乎讓關兆興得了趣,對于他的觸碰也就不再特別抗拒。因此,兩人的關系向著個奇怪的方向一路狂奔。
他們經常走著走著,就會突然抱著滾進某個賓館里。除了最后一步,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總是沒法徹底吃到嘴里,張澄便會哭哭啼啼地控訴:“關哥總愛對我進行‘邊緣控制’。”
惡心得關兆興毫不猶豫給他一拳。
這樣的日子多了,不禁讓張澄開始自我反思。雖然瑟瑟讓人很難抗拒,但他還是希望和關兆興多一些靈魂上的交流。例如約會,共進晚餐之類的,而不是肉體peng/撞代替了一切言語。
說到做到,今天就不去賓館了。
和關哥一起逛逛街,增進一下感情!
張澄笑容燦爛地迎上去,“關哥,今天……”
然而他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完全卡死在嗓子眼里——因為關兆興今天的打扮,簡直性感爆了!
他穿了件黑色的緊身背心,下身是深藍色工裝長褲。褲子上拴了幾條細鏈子,給原本平淡的穿搭增添了幾分亮色。
關鍵問題是,這件緊身背心把關兆興的胸箍得也太大,太飽滿了。關兆興動作大的時候,它們甚至還會微顫。緊實的小腹也被勾勒出線條,看著就很好摸的樣子。
關兆興本來就白,被這種深色的衣服一襯托,簡直白得像脂膏。
發現張澄僵住了,關兆興尷尬地咳嗽一聲。他別開腦袋,微微紅著臉說:“走?”
這個走,指得就是賓館。
什麼靈魂不靈魂?床上也能進行靈魂交流,不是大事!走走走,趕緊去賓館!
在賓館里,張澄總算如愿以償掀開了關兆興的背心,兩團柔軟直接蹦了出來。他定睛一看,關兆興居然還貼了ru膠胸貼!女式用的那種!
“你……”張澄直接懵逼了。
“看屁啊看!”關兆興低下頭,紅著臉,罵罵咧咧地說,“都被你吸大了,凸得這麼厲害,不貼能行嗎?”
明明不久之前還是凹陷的。
完全被張澄給開發了,縮不回去了。
張澄腦子里像是炸開了一朵又一朵煙花,他一把抓住關兆興的手腕,“能,能用胸幫我做一次嗎?!”
接下來幾個小時,兩人簡直要玩瘋了。張澄抓著關兆興的兩團,就像抓著御馬的韁繩。因為太上頭,張澄鼻腔一熱,居然留了鼻血,把關兆興看得不禁悚然。
“要不你先擦擦吧?”關兆興一邊低/yin,一邊斷斷續續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