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風又道:“但是我也受傷了。”
陳徹一下從床上坐起來,著急道:“傷哪了?嚴重嗎?”
季風指尖輕輕敲打方向盤,平淡道:“你自己過來看。”
陳徹開著他騷包的紅色法拉利停在季風家樓下的時候,他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真是瘋了!
要命!
手機“叮咚”一聲,季風的短信跳躍在陳徹手機屏幕上方:“上來。”
陳徹咬咬牙,來都來了。
Alpha穿著V領單衣,隨意從副駕駛撿起他的針織外套便下了車。
他仰頭看向季風家的二樓露臺,季風正倚在欄桿上,沖他揮了下手。
這特麼像是受傷的樣子?
陳徹站在大門口環著胳膊思考了下,扭頭打算回家。
轉身的瞬間,門開了,季風穿著家居服,溫暖的柔光從室內灑出來。
“跑什麼?”季風伸手抓住了陳徹的手腕,把人拽進室內,皺眉看著陳徹的打扮:“穿這麼少你不冷?”
陳徹甩開他的手,“季科長,您管健步如飛叫受傷?那我星哥早就掛掉了。”
“是受傷啊。”季風忽然拉開他的衣服下擺,露出一截勁腰,上面有道已經結痂的劃痕。
陳徹用拇指蹭了蹭自己的眉心,氣笑了:“喲呵,這麼嚴重,這不得從腰部以下開始截肢?”
季風臉不紅心不跳,用他清冽的嗓音道:“是很嚴重,所以要你來看我。”
微風輕輕吹過平靜的湖面,掀起了一道巨浪,陳徹的心跳霎時漏了一拍。
哭包Alpha和他的猛O嬌夫第59章 甜味伏特加
江星河在主治醫生的許可下,轉院回到了西塞,進入賽斯中心醫院接受治療。
即使給江星河請了三個omega陪護,但楚煬仍然每天醫院公司兩頭跑,讓陪護住醫院附近的山尋五星酒店,他自己睡vip病房里的陪護床。
楚煬打小就認床,在陌生的環境里睡覺晚上一準失眠,這半個月黑眼圈重了不少。
江星河心疼他花錢給自己找罪受,讓他回家好好休息。
楚煬伸出手指微微晃了晃,一本正經道:“不行,作為你未來的alpha丈夫,我得承擔起釋放安撫信息素的責任。”
江星河斜靠在病床上,接過楚煬切好的蘋果塊:“我真的不痛了,你把信息素收收吧,我看你最近的臉色很不好,都虛了吧?”
楚煬扒火龍果皮的手一頓,扯開嘴角露出兩顆小虎牙:“我虛?等你腿好點,我讓你看看我虛不虛!”
江星河抿了抿唇,垂眸咬了一口蘋果,清甜的汁水在口腔中爆開。
楚煬打開病床專用小桌子,把果盤擺上去,里面香蕉蘋果哈密瓜火龍果草莓應有盡有。
江星河這半個月幾乎把這輩子需要的維生素都補完了。
病床的房門傳來“咚咚”的敲門聲,楚山和洛尋捧著鮮花拎著水果走了進來。
“哎喲我天,這是我兒子的信息素嗎?怎麼有股甜味?”
楚山吸吸鼻子,第一次知道楚煬這麼具有入侵性的信息素還能帶點甜。
楚煬接過楚山手里的花放到地上,桌子上的花瓶里有一束正在綻放的粉白薔薇。
“你把我買的花放地上?!”楚山嘴角抽了下。
楚煬無所謂道:“這不是桌子上放不開了嗎?下次買薔薇啊,星河哥不喜歡滿天星。”
“我沒!”江星河瞪了楚煬一眼,想坐直身體,牽扯到了傷口,微微皺眉。
“你這孩子,別亂動。”洛尋拿起枕頭塞到江星河背后,心疼地輕輕摸了下他左腿上的石膏。
江星河用牙簽扎了一顆草莓遞給洛尋:“叔叔,我沒事,醫生說我恢復的不錯。”
楚山的視線在江星河的脖子上停留了一秒,拉著楚煬走到一旁,低聲道:“臭小子!你收斂點吧!”
楚煬一頭霧水,疑惑道:“爸,你說什麼呢?”
楚山快速指了下自己的脖子,楚煬回頭看了江星河一眼,摸了下鼻尖:“那是蚊子咬的!”
“三月多哪來的蚊子?再說了!病房里一股酒精味,蚊子來了也得熏死。”楚山忽然樂道:“當初應該讓你學醫呀!你這信息素多適合呆在醫院。”
洛尋擰了下楚山的胳膊,嗔怒道:“有你這麼當爹的嗎?什麼叫適合呆在醫院?趕緊呸呸呸。”
“……呸呸呸,我錯了錯了。”楚山扒拉開洛尋擰著他胳膊肉的手,小聲道:“當著孩子面,給我留點面子。”
江星河和楚煬對視一眼,兩人偷偷笑了笑。
楚山和洛尋看江星河沒什麼事,怕打擾他休息,就提前離開了,最近楚煬重心都放在江星河身上,公司里的事楚山就得多操心些。
“他跟星星獻殷勤,最后活兒都給他親爹干,真是孝死我了。”
楚山最近上網多了些,學了很多網絡詞匯,時不時就跟洛尋秀一下。
病房外的腳步聲逐漸聽不到了,楚煬笑著戳了下江星河的脖子,樂道:“被我爸看到了。”
江星河臉一熱,“這麼淡,也能看得見?”
楚煬往嘴里塞了一顆草莓,酸得他眨了下眼,真無語了,他懷疑自己跟草莓有仇,總是能在一堆甜草莓里吃到一顆酸的。
“我爸年輕的時候做過偵查員,眼神老好了。”
楚煬不服氣,又挑了一顆,還是酸的!氣得他往嘴里又塞了兩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