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剛下電梯就碰到了顧競謙。
“會長,您怎麼來了?”江星河打了個招呼。
“剛和其他單位開了個線上會議。”顧競謙眼睛一掃,看到了江星河懷里的餅干,“這是尋尋做的嗎?”
江星河不知道顧競謙以前追過洛尋,笑道:“對,尋叔做的小餅干可好吃了,您要嘗嘗嗎?”
也就是客氣客氣,看顧競謙的樣子也不像是喜歡吃甜食。
哪承想顧會長連著盒子都拿了過來,笑笑:“行,我嘗嘗,星河辛苦了,我先回家了。”
說完就進了電梯。
江星河看著自己空空的手愣了下,說是嘗嘗,兩盒全沒了。
“發什麼呆呢?”季風拿著文件從安全通道下來,他懶得等電梯。
江星河的視線停留在他手里的文件上,“沒事,風哥你這是來找我的嗎?”
季風點點頭,“線人傳來腺體犯罪集團的最新消息,毒蛇帶著幾個心腹消失了。”
兩人來到維安部辦公室,關上了門,江星河打開文件一個字一個字細細的看。
現在的腺體犯罪集團亂成了一鍋粥,毒蛇本想出面鎮壓,沒想到手下已經形成了好幾個小團體,全等著抓了他得那五億的懸賞金,最后帶著幾個心腹消失在江州市的港口。
江星河攥著文件的手握得很緊。
“星河,馬上就要見到曙光了。”季風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江星河微笑著沖他點點頭,“是啊,馬上。”
外面還在飄著雪,由于是陰天,天色黑的很快。
季風和江星河一起坐電梯下班,楚煬正擺好pose倚在車邊等著,看到江星河后還沒高興一秒,就看到了江星河旁邊的季風,alpha眉頭微微蹙起,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隨手抓了一個雪球,完美擊中季風的肩膀,江星河愣了下。
“哎喲,不好意思,我本來想跟星星玩打雪仗的,一不小心打到季科長了。”嘴上說著抱歉,但是沒有半點歉意。
季風拍拍肩膀上的雪痕,淡淡道:“小朋友真是幼稚,星河,我還有事先走了,假期后見。”
見見見見什麼見!虛偽的老男人!
江星河揮手和季風說再見,“風哥人挺好的,你跟他什麼仇什麼怨啊?”
因為他喜歡你啊!
話在嘴邊又咽下,既然江星河缺心眼看不出來,那還是不讓他知道最好。
“沒事啊,我就是跟他鬧著玩。”楚煬拉開副駕駛的車門,等著江星河上車。
一轉頭的功夫,脖頸處就被人塞了一顆雪球,冰得他一哆嗦。
“哈哈哈哈,不是要和我打雪仗嗎?今天哥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百發百中!”江星河笑著跑開,蹲下身制作武器。
楚煬低頭扒拉著脖子上的雪,好多已經化成水流進衣領里,咬牙笑道:“行啊你,偷襲我?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
兩個人你來我往,不一會身上就沾滿了雪,大冷天出了一身汗。
楚煬拉著沒玩夠的江星河上車,“再玩就感冒了,我們回家吧。”
“好吧,回家咯。”
哭包Alpha和他的猛O嬌夫第39章 炸毛的貓
季風開車去接陳徹的時候,穿著粉色羽絨服的alpha正在地上滾雪球,雙手凍得通紅,也不知道戴個手套。
季風想起來在海城和陳徹的相遇,那時候陳徹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多少看著有個總裁的樣子,現在……
陳徹看到季風的車停在路邊,人卻不下來,放下雪球去惡狠狠地敲季風的車玻璃。
季風拉開車門,看到alpha凍紅的鼻尖,微微皺眉,解下自己的圍巾圍到陳徹脖子上。
“知道小爺等了你多久嗎?請人吃飯怎麼這麼沒有自覺?”陳徹攏了攏脖子上的圍巾:“小恩小惠,不好使我告訴你。”
季風笑道:“你剛才干嘛呢?”
“堆雪人啊!”陳徹把剛滾好的雪球抱起來放在旁邊更大的雪球上,偏頭問季風:“你有硬幣嗎?”
季風打開車內的扶手箱,沒找到硬幣,垂眸看了眼大衣上的兩顆金屬扣,面無表情地用力拽了下來,遞到alpha手里。
陳徹看著掌心里的兩顆紐扣,調笑道:“你還隨身帶紐扣啊?季科長不會擅長針線活吧?”
季風沒說話。
陳徹觀察了紐扣上的暗紋,好像是手工打磨的,應該挺貴的。
他將紐扣摁在雪球上做雪人的眼睛,反正不是他花錢,貴就貴吧。
大概是真心想道歉,季風任由陳徹使喚,一句怨言都沒有。
弄完眼睛又指揮著季風找胡蘿卜給雪人做鼻子,季風上哪給他找胡蘿卜去?只能就地取材,在灌木叢里找出一段直徑三厘米的枯樹枝,從口袋里掏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按照陳總的要求削出胡蘿卜的形狀。
“你真行,我還沒見過有人隨身帶刀的。”
“習慣了。”季風把樹葉切成弧形遞給陳徹做雪人的嘴巴。
季風的視線停留在陳徹凍紅的指關節上,“去吃飯吧,別凍感冒了。”
陳徹把脖子上的圍巾解下來給雪人圍上,滿意地拍拍手:“完美!”
Alpha蹲的太久,猛然起身的時候眼前一黑,腳下打了個晃,季風抓住他的胳膊幫助他穩住身形,離得太近了,淡淡的野刺玫信息素迎面而來,季風松開他的胳膊,退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