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煬的嗓音含著笑,把車開出了臨時停車區。
“對了,明天和我一起回家過年吧,我爺爺他,也想見見你。”楚煬手指摳了摳方向盤。
自從上次和楚老爺子說明白自己強硬地態度后,把他爺爺氣得哼哼著說讓楚山再給他生一個孫子,楚煬看得出來,這是松口了。
雖然楚老爺子雷霆手段,但也是真的疼愛這唯一的孫子,孫子能幸福,比什麼都好。
“楚爺爺想見我?”江星河愣了下,他雖然和楚煬從小就在一起玩,但是見楚老爺子的次數屈指可數。一個是楚老爺子忙,另一個原因是江星河還有點怕他,白手起家創建颶風集團的傳奇人物,給人帶來的威壓震撼可不是說著玩的,也就只有楚煬敢跟他對著干。
“為什麼?”江星河又問了一句。
楚煬打開音樂,放一首舒緩的歌曲,“哪有那麼多為什麼?老爺子就是單純的想見見你而已。”
江星河狐疑著看了楚煬一眼,“好吧,那我們要去霞山莊園嗎?”
“不用,我爺爺來市里過年。”
“行。”
楚煬余光掃了一下江星河,笑道:“你真不熱啊?你看你額頭上的汗。”
“不熱!”
楚煬揚了下眉,默默把空調溫度調低了些。
真可愛啊江星河。
哭包Alpha和他的猛O嬌夫第33章 alpha都是這麼不要臉嗎?
明天是工作日得上班不能玩太瘋,陳徹從酒吧出來的時候才剛剛晚上十點半,主打的就是工作日老老實實在公司上班,周六周日撒丫子玩。
“色戒”一年內躋身西塞城酒吧排行榜第一靠的可不是運氣,而是陳徹實打實的經營管理能力。
這也是他老爹對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原因,別看陳徹看起來是個花花公子,實際上他是個很有工作能力的花花公子……所以他爸一邊嘆氣一邊又覺得驕傲,整個人都被陳徹搞得有些分裂。
陳徹頂著寒風點了根煙,吐出的煙霧全部被風吹回他臉上,他夾著煙在空氣中揮揮手,指尖明明滅滅,被自己逗笑了,“這就是傳說中的抽風吧,啊哈哈。”
一輛越野車忽得打開后座的車門,里面伸出一只手,猛地把陳徹拽了進去。
陳徹撞到了頭,蒙了一秒,剛想罵人就聞到了車廂內濃郁的蒼雪松味,季風紅著眸盯著他看。
“你……你……”陳徹“你”了半天,磨著牙一拳頭砸在季風臉上:“你他媽有病吧?易感期可著我一個人嚯嚯是吧?老子是A!!!”
季風被打得偏了頭,陳徹看著瘦,但實打實地擁有一個alpha該有的力量,他擦擦嘴角,里面破了皮,帶著鐵銹味。
“我打抑制劑了。”
陳徹無語地“啊?”了一聲,松開拽著季風衣領的手:“那你拽我進來干嘛?瘋了啊?”
季風捏捏眉心,他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是瘋了。不對,從他易感期腦海里出現陳徹囂張恣意的臉時他就瘋了,他無法解釋自己大半夜不睡覺只為了見陳徹一面的事實,也無法解釋自己為什麼要把陳徹拉進來。
是因為看到他笑著在寒風中揮手的樣子很可愛嗎?
“喂!你沒事吧?”陳徹拍拍季風的背,他看起來很不好受的樣子,易感期有這癥狀嗎?
“下去。”季風冷硬地說。
陳徹愣了下,蹙眉道:“你說什麼?”
季風越過他拉開車門,“我說讓你下去。”
陳徹氣笑了,罵罵咧咧地下車,“季風!你該打的不是抑制劑!去打狂犬疫苗吧!神經病!”
“砰!”車門被重重甩上。
年三十這天,楚煬起了個大早,煮好江星河最愛的香菇豬肉餃子,撈在盤子里晾著,意思意思敲了兩下門,走進去把江星河從被窩里拽起來讓他先把飯給吃了,吃完飯就拉著他貼春聯,貼完舉著手機對著門拍了好幾張,笑得像是撿了一百億。
在楚煬24年的人生里,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隆重的迎接新年的到來。他以前不在乎這些所謂的節日氛圍,畢竟他想要什麼,打個電話就有一堆人來送,可是江星河消失的這四年,他無比希望在所有家人團圓的日子里,江星河都能陪在他身邊。
從20歲開始,他每一年的生日愿望都是江星河能回到他身邊,今年終于實現了。
兩人換好衣服之后,楚煬就催著江星河和他一起去商場采購年貨。江星河打著哈欠任由楚煬推著他進了商場,alpha拉了一輛小推車,看著他眼睛困得睜不開的樣子只想笑:“怎麼困這麼厲害?要不我推著你?”
楚煬拉開推車上的嬰幼兒專座,拍拍,被江星河捶了一拳。
“你們家的年貨采購不是有專人負責麼?還用楚大少爺親自動手?”江星河拿了一包牛肉干看了看生產日期,扔進推車里。
楚煬跟在他后面,江星河一路扔,他一路推。
“是咱們家的,咱倆也得吃喝呀。”
江星河聽到“咱們家”這三個字不自然地摸了下鼻尖,“家”這個字離他好像已經很遠了。
“給叔叔們和爺爺帶什麼禮物呢?”江星河有些糾結,畢竟他們什麼都不缺。
“家里什麼都有,你人到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