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老婆愛,做人真失敗。
貞潔是一個男人最好的嫁妝!
老婆,老婆,我愛老婆。」
5
身上猛地一重,林書航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了我的床。
掀開被子,對上的就是他那雙亮晶晶的桃花眼。
再往下......要命!好不容易止住的鼻血又流了下來。
林書航愣了一瞬,跟著我的視線,低頭看了眼自己早就松開的睡袍帶子,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黑暗中,手里被塞進一團軟軟的東西,上面還殘留著他的體溫。
「紙巾。」
趁我愣神的間隙,林書航一個閃身,鉆進了我被子。
「我幫幫你。」
「幫?幫什麼?」
林書航深深看我一眼,腦袋埋進被子里,下一秒,一個滾燙的手掌附上了我的后腰。
我掙扎著想躲,雙手卻在碰到他的剎那,被燙得一抖。
要命,都入秋了,這人怎麼還這麼熱。
眼見林書航靠得越來越近,幾乎整個人都要貼上來,我嚇得肝顫。
「你干嗎?」
回答我的是他的動作,他攥著我的手,高舉過頭頂,隨后翻身壓上。
我剛準備大喊,林書航捂住我,惡劣地在我耳邊留下一句。
「阮阮,你也不想被別人看見你現在這樣吧。」
而后松開了捂著我的手,我嘴唇無力地一開一合,最終還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林書航滿意地笑了。
我緊閉雙眼,內心屈辱,任他施為。
「張嘴。」
我沒動,他也沒惱。
下一刻,流血的鼻子里被塞進了兩團紙團,被反剪壓住的雙手,也用小皮筋纏住了中指。
「保持雙手舉過頭頂的姿勢,過一會兒鼻血就能止住了。」
臉上倏然一涼:「金銀花露,年輕人火氣太旺了,等會喝了敗敗火。
」
我繼續裝死。
見我沒反應,他補上一句:「鼻子都堵住了,還不張嘴,憋死你。」
啊啊啊!忍不了了。
羞恥、難堪、自作多情,多種情緒交織下,我炸了!
我羞憤交加,無能狂怒:「林狗,放開你爹我。」
可惜,抗爭無果,被林書航武力壓制。
嗚嗚,狗東西!
我抱緊被子,無聲哭泣。
呸,不給他介紹對象了,單著吧,傻狗。
6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洗頭、洗澡,涂身體乳,嘴里無意識哼出歡快的曲調。
網上說女孩子都喜歡干凈的男生。
余光瞥到躺在床上打游戲的林書航,再想到他平時在女生圈里那詭異的魅力,我猶豫再三,還是把剛涂好的手腕湊到了他面前。
「聞聞,香不香。」
林書航眼里閃過一絲詫異,聽話的湊近,炙熱的鼻息噴灑在皮膚上,燙得我心尖一顫。
一股異樣的情緒在心里升騰,攪亂了心跳。
我慌了神,急忙抽回手,雙手環胸作防衛姿態。
林書航眉眼含笑,眼神癡迷,一臉意猶未盡。
見我盯著他,這人微微張開殷紅的雙唇,舌尖探出,勾引般舔了舔嘴角。
動作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嘶,這廝單身久了,不會變態了吧?
我把自己抱得更緊了些。
可轉念一想,也不能怪他,哎,都怪我魅力太大。
我滿臉警惕,威脅道,
「林書航,你離我遠點!我可是有老婆的人,就算你長得好看,使出十八般武藝勾引我,我也不會背叛我老婆的。」
林書航眼里興味更濃,輕笑一聲。
「哦,是嗎?」
說話間,他掀開了蓋在身上的被子,露出精壯的上半身,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來。
我慌亂地捂住雙眼,指縫里依稀可見八塊腹肌、公狗腰,「咕嘟。
」我下意識咽了口唾沫。
該死的雄孔雀,無時無刻不在散發魅力。
不自覺地,指縫間的縫隙越來越大。
他靠得越來越近,拖鞋和地板碰撞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每一步都像踏在我的心跳上。
他的味道鉆進鼻腔,喉嚨發緊,我閉上雙眼,艱難抵擋,聲音有些發顫。
「林書航,你快把衣服穿上,男男授受不親!」
失去視覺,五感更加敏銳,林書航拉過我右手,按在他左側胸膛上。
「咚、咚、咚。」
他的心臟在我手心跳動。
7
寢室長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有人嗎?開個門。」
我逃似的從林書航臂彎下跑開,打開了寢室門。
「老四,你發燒了?臉怎麼這麼紅?」寢室長關心道。
「他沒事。」林書航搶在我前面開口。
「臉色緋紅、呼吸急促,這明顯是感冒的癥狀。」
我在一旁努力平復呼吸,擔心被看出端倪。
還好寢室長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把視線轉到了桌面的玫瑰花上。
「喲,老四網戀奔現啦?」
我順著他的視線轉頭,看著花束和婚書,忘掉了剛剛的插曲。
我滿臉幸福,眼神堅定且虔誠。
「對,不過不是女朋友,是未婚妻。」
「嘖嘖嘖,未婚妻~瞧你這不值錢的樣子。」
寢室長半開玩笑:「別是見光死就行。」
林書航從身后路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抬腿踹翻了他的熱水壺。
「不會。」
他聲音很輕,我沒聽清。
見我滿臉疑惑,他又重復一遍,眼里是化不開的溫柔:「不會見光死。」
我更摸不著頭腦了,林書航吃錯藥了?
但我沒時間想太多,掃了眼腕表,抱著花快步出了門。
8
計劃趕不上變化。
我剛到約定地點,手機鈴聲響起。
對面焦急的聲音傳來,
「喂,是阮墨白嗎?你爸媽出車禍了,傷勢過重要動手術,第一人民醫院,快來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