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這個不請自來的人。
“你干嘛,不是說我先洗嘛!”
江晏看著他,眼睛里是毫不遮掩地侵略姿態,他關上門,邊脫衣服邊走過去,將蘇麥逼近角落。
蘇麥心跳逐漸加速,抬頭看著他。
江晏額上的水珠滑下,沿著纖長的睫毛,低落在蘇麥的眉心。
“哥哥,我們一起洗,更節約水。”
蘇麥背后是冰涼的墻壁,前面是屬于另一個人的炙熱氣息。
腰上的臂彎,熱的發燙。
兩人唇齒糾纏,帶著粗繭的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搗亂。
水漬聲與淋浴頭的水聲融為一體,四目相對,心跳瘋狂的敲擊著兩個人的胸腔。
江晏唇齒在他的敏感處廝磨,蘇麥覺得自己的脊柱就像是被抽離一般,有些站不穩,兩只修長潔白的手臂只能將江晏摟的更緊。
急促的喘息回蕩在這房小小的天地。
江晏眼里黑的濃墨重彩,像是壓抑著滿池的巖漿。
“哥哥…蘇麥,可以麼?”
蘇麥目光朦朧,直接以一個纏綿悱惻的喉結吻給了他答案。
江晏眼眸漸深,巖漿就從火山噴薄而出。
理智決堤。
一直鬧到后半夜,他親了親已經熟睡的蘇?,睫毛劃過他的唇。
兩人的氣味彼此糾纏在一起,他的麥麥一再此完全屬于他。
輕嗅著蘇麥頸項,安心的沉入夢中。
蘇?睜眼就看見江晏在看他。
想起昨夜的瘋狂,蘇麥臉慕然變紅。
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早。”
看著耳根都泛紅的蘇麥,江晏忍著笑,吻了吻他的耳畔。
“老婆,早。”
蘇麥抬眼瞪他。
“誰是你老婆,唔~”
江晏強勢的撬開他的唇齒,滾燙的貼在一處。
因為時間不夠,江晏抓著他的手,又將兩位精神抖擻的小老弟伺候好。
蘇麥的腿側留下一個了粉紅印記。
江晏美名其約蓋個章,看不見的耳朵和尾巴都是得意洋洋的豎著。
將人抱起來穿衣服的時候,他下巴從背后搭在蘇麥的肩上。
那只已經比蘇麥大出很多的手掌撫著蘇麥的小腹,嘴唇在他頸側細細摩挲,蘇麥縮了縮脖子要去推攘他。
“江晏,別,癢。”
江晏聲音暗啞低沉:“昨晚給了哥哥那麼多,都是我的崽,你不是我媳婦誰是嗯?”
蘇麥臉爆紅,捂住他的嘴,眼眶紅紅的顯得有些可憐的看著他。
“閉嘴吧你,趕緊穿好出去。”
江晏攬著他的腰嘆氣。
“要是不著急趕路該多好。”
那雙手又開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煽風點火。
蘇麥從琵琶骨一直麻到頭頂,不小心哼出聲。
察覺身后的危險,蘇麥緊緊拉住自己的理智。
“江晏,現在不行,晚上再說好不好。”
“哥哥說的?不能反悔!”
“嗯,不反悔!”
出門后蘇麥臉還熱著,時寧看見他,問他是不是發燒了。
手剛要搭到蘇?腦?上,就被出?的江晏將人拉了過來。
季鹿云也抓住了自己女朋友的小手。
江晏和季鹿云對視一眼,季鹿云摟著時寧的肩膀將人往外面帶,說先去吃早餐。
蘇麥則是紅著臉, 看著江晏。
“我們也下去吧,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沒事,我的身體比普通人要好,別擔心。”
越靠近京都路越發好走。
到了基地,今年就這樣結束了。
京都基地據說是當初末日論出來后就開始著手建造的,在遠處看著就能感受到它的威嚴壯闊。
經過嚴格的檢查,隔離了三小時,又消了毒,才進入基地。
剛到基地,蘇?就聽說今天晚上基地?的兒子和江城基地副手的義女訂婚,也剛好趕上跨年,基地里每個人還能分到半斤豬肉。
要知道有些人有多久沒有吃過肉了。
廣場上排隊領肉的人密密麻麻,十分壯觀。
這天整個基地的氛圍都十分愉快。
蘇麥一看這個配置,喲,趕上好時候了,男女主果然還是走到了一起。
他們進入基地后,因為有邊城基地長的手信。
時安被人帶著去見了京都基地的孟基地長。
他們則是暫時在行政大樓下。
在車里等候時安。
時安看著這個威嚴的中年人,將邊城基地?寫的信交給了他。
基地?讓時安先坐下,看信的眉頭越來越緊,最后哀聲嘆息。
手捏著信件無力的落在桌面上,揉了揉眉心看著他。
“事情我大概知道了,邊城基地的事情后面我也聽說了,抱歉,發生這種事情你們一定很不好受。”
“活著的人走要向前看,帶著他們的希望一起。”
時安垂眸說。
“是啊,活著的人肩上背負的東西只會更沉重,你們這一路來一定很艱難,辛苦你們了。”
“老馬也是個固執人,罷罷罷,他上面說的研究結果,你仔細和我說說。”
時安將他們的研究結果和猜測都如實匯報。
基地?聽完有些沉默。
時安也沒說話。
半響,基地長看著。
“要是真的同你所說,我們自然是會重視,科學院的那群老家伙整天吵吵。”
“這樣吧,你們今天晚上先休息,正好我兒子訂婚,你們也當去放松放松,明天你再和你的研究員去科學院報道。
學術上的事還是要專業人員去研究,基地會全力支持你們的研究,期待你們最后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