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暈了過去。
墨塵冷冷的看向小鎮。
“你們在里等著,不要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
且讓他看看是些什麼膽敢在他的管轄國家為非作歹!
墨塵走入小鎮,眸子掃過街道,他飛身一躍落在屋頂上俯瞰下方,瞇著眼睛尋找了片刻,最后將目光鎖定在一家名為酒家客棧的門口。
飛身一躍下去,丟了一錠銀子。
“一間上房。”
店小二接過銀子,小心的看了一眼,弓著腰領著墨塵上了二樓,遞給墨塵地字號房間的鑰匙。
墨塵看了一眼隔壁的屋子,這間房間上沒有懸掛門牌,這說明里面有人在住。
“客棧生意不錯。”
“小店服務周到,路徑此處的商人大多都住在小店。”
“看來這家客棧的確挺好的。”墨塵淡淡的說著,聽不出半絲情緒。
店小二弓著腰。
“小的還要忙,客官您自行歇息,有什麼需要吩咐一聲便可。”
店小二下了二樓,臨到門口鬼鬼祟祟的和柜臺里的掌柜說了兩句。
墨塵推開房門進去,看了一眼里面的陳設。
手指擦過桌面搓了搓手指上的灰塵,薄唇冷冷的勾起。
天色暗下,房門敲響,杜清遠打開房門讓許若進來。
許若進來之后杜清遠又將門合上,見杜清遠將門關上許若疑惑。
“咱們不是要出去嗎,干嘛要關門。”
“誰說要出去了?”
“什麼意思?”
許若被他弄得一頭霧水,杜清遠噓了一聲,吹熄了燭火。
門外傳來腳踩過地板咯吱聲,一個黑影在門口晃動片刻后離開。
杜清遠瞇著眼睛,“跟上他。”
房門打開,杜清遠與許若一同跟在那個黑影后面,到了樓梯口看向一樓,便見店小二悄悄地下了樓來。
“掌柜的,他們都睡了。”
這個被稱之為掌柜的人,正是今日那個冒充‘醫仙’欺瞞百姓拐騙孩童的神棍。
“‘貨’已經湊齊,你幾個隨我一起去將‘貨’處理了。”這男人說完,看向店小二。
“你在這里看著樓上那些人,若他們下來,便宰了。”
說完將一把殺豬刀遞給他。
店小二接過藏在圍兜下面,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掌柜的放心便是了,小的從未失手過。”
看到這一幕,許若了然。
“這是一家黑店,你不會早就知道了吧。”看向杜清遠,壓低了嗓子。
杜清遠示意他去看柜臺后的價格表。
“你見過哪家客棧住一晚上要二十兩銀子,而且房間布局簡單,茶是餿的,房間布滿了灰塵,更加令人可疑的是,這個客棧有一間側門足夠一輛馬車通過。”
他不過被守衛阻擋了片刻,他便將他跟丟了,街道熱鬧人流許多,馬車不可能一路疾馳離開,最大的可能便是馬車就停留這附近。
再看堪比普通百姓好幾年收入的住宿價格,以及熱鬧街道和這家正處鬧市卻異常蕭條的客棧形成的對比。
毫無疑問,這家客棧有問題。
現在已經真實了他的猜測,人就在這里。
“跟上去。”
杜清遠貓著腰朝樓下走去,剛到樓梯口,背后一個黑影出現,店小二舉著殺豬刀朝杜清遠的后背刺去。
只要他一用力這把刀便能插入他的后背。
許若手指一彈,一枚銀針直插入他的后頸,店小二身子僵硬,動彈不得半分,手還保持著砍人的姿勢。
杜清遠與許若進入客棧后院,果然在這里面看到了一輛馬車,而這輛馬車,正是今日白天他們所見的那輛。
店掌柜趕馬車離開。
見他們走遠,杜清遠與許若緊隨其后跟了上去。
一路跟著他們到了一處偏僻的山洞口,掌柜下了馬車,將馬車趕入了山洞。
“這些孩子應該是花百里用來煉藥用的藥童。”許若沉著眸子。
“咱們必須得去救他們。”
“怎麼救?花百里武功高強神秘莫測唯有師父出手才能對付得了他,不然咱們還是先回月牙島,等師父來處理。”
“等舅舅來就晚了。”
說完,杜清遠從草叢出來走向山洞,見他進去,許若嘆了口氣追了上去。
進入山洞,洞口越往里走越大,出口是個露天山洞,山洞四周分別有數十個同樣大小的入口。
里面有數十人,他們無一例外都是一副‘醫仙’的打扮。
在平臺的中央一個中年男子正對著手持著類似法杖的東西,嘴里念念有詞。
“偉大的神明,我們愿為您的奴仆,獻上最為珍貴的禮物……神的恩賜只給神的奴仆們。”
這掌柜的跪下雙手放過頭頂攤開手心,中年男子將裝滿了金豆的錢袋放在他的手里。
之后又開始念念有詞。
乘著他們在這里舉行某種儀式,杜清遠悄悄的走近那輛馬車。
“動手。”
許若迅速的拔出銀針,杜清遠握住韁繩。
“駕!”馬車朝山洞出口駛去。
“別讓他們跑了,追!”
許若擋住去路,遇上我算你們倒霉。
他一揚手,手指間夾著一排排五顏六色的銀針。
“給你們挑挑看,喜歡什麼顏色?”
每一種顏色都是一種劇毒,這種銀針許若很少用得到,可今日終于要派上用場了。
“你是神醫門的人!”為首的中年男子認出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