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覺得這世上唯有墨塵這般優秀的男人,才配得上他。
那麼,他們何不抓住這一點,好好的利用。
杜清遠冷冷的揚起唇。
“有勞王爺和諸位將軍陪我演一出戲。”
……
杜清遠回到別苑,當日便將盛菱和他房里所有的東西都丟了出去,盛菱氣急敗壞的跑回太守府。
“嗚嗚嗚,爹,爹……”
涼城太守府,盛菱大哭著跑了進去,太守夫人與盛太守過來,瞧見自己寶貝兒子哭成這樣,頓時心疼不已。
“菱兒,您怎得弄成這副模樣?”
“嗚嗚嗚,墨王妃和墨王欺辱菱兒,還將我趕了出來,我沒臉見人了,爹可要為我做主。”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就算有時候任性一些,也不至于讓人欺負成這副模樣。
盛太守一拍桌案。
“墨塵留在涼城休養生息,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既然他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爹,您想做什麼?”盛菱問道。
“做我該做的事情。”
說完,怒氣沖沖的離開了太守府。
待他離開,盛菱止住哭泣,陰險冷笑。
“杜清遠,我一定要讓我爹殺了你!”
……
盛太守氣沖沖的前去軍營找墨塵算賬。
“盛太守,稀客。”張艾迎了過來,將盛太守請了進去。
軍帳內,盛太守掃視一圈。
“墨王呢?”來找人算賬的,故此他臉色并不好看。
“王爺出去了,盛太守在此處等候片刻,容我去找人通報。”張艾說完,退出了軍帳。
左右等了半個時辰,還沒人來。
盛太守知曉是他們存心晾著他,氣惱的起身,掀開簾子走了出去。
一出去,就聽隔壁的軍帳在商議什麼。
他隱隱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疑惑的走過去,湊近偷聽。
重桑:“一把火燒了太守府,殺光太守府里所有的人。”
白卓:“這,會不會太殘忍了一些,要不然還是和盛太守好好周旋一下,畢竟,也不是沒有回轉的余地。”
重桑:“咱們已經沒有時間再耗下去了,唯有占據涼城這一條路。”
張艾:“我已將他領到軍帳,待會就遣人過去,將他抹脖子宰了,涼城不就是咱們的了嗎。”
所有人看向他,贊同的點頭。
“得將刀磨的鋒利一些,不能讓他跑了。”
聽到這里,盛太守瞪大了眸子!
他們居然在預謀殺他,還要抹脖子,放火燒太守府。
盛太守一個踉蹌,左右看看,逃也似的出了軍營,翻身上馬迅速離開。
待他走遠,杜清遠走了出來,看向他離開的方向。
“越謹慎的人,膽子就越小,他回去之后,一定會想辦法反擊,去派人藏在太守府附近,將所有外出的探子,和送出的信鴿統統攔截,另外想辦法給他送出一些真假難辨的消息。”
“是!”
張艾領命退下,杜清遠看向白卓。
“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白卓一拱手。
“王妃交給我便是。”
任務分發下去,墨塵站在他身后。“你想玩什麼花樣。”
“你就等著,不費一兵一卒就收下涼城吧。”
……
盛太守回到太守府,即刻下令兵馬戒嚴,并封鎖城門,匆匆去書房寫下書信,請求朝廷支援。
“老爺,出了什麼事,怎得如此焦急。”他不是去替盛菱出氣的嗎?
“夫人,大事不好了!”
“出了什麼事?”
盛太守滿頭大汗,回來之后,后怕不已。
“墨王要殺我奪城!”
“什麼!”太守夫人掩住唇。
“墨塵不是說,只是借用一下嗎!”
盛太守氣得直跳腳。
“哪門子借用,他只不過是蠱惑我,好將我們一網打盡!”
“那這可如何是好,要不然咱們趕緊走吧!”
“走,能走到哪里去,若棄了涼城,皇上不會放過我,只能硬抗,等著朝廷支援。”
盛太守坐在椅子上,正當這時,有探子匆匆回來。
“太守大人,南城傳來消息,請您過目!”
這麼快!剛放出不到半日的信鴿便回來了!
盛太守接過,打開一看臉色煞白。
“怎麼會這樣……”
太守夫人接過他手里的信,信中的內容赫然是,立即開戰。
居然讓盛太守一人獨擋墨塵的二十萬大軍,否則就視為謀逆。
“欺人太甚!”盛太守怒吼出聲。
“十萬兵馬,怎擋得住墨塵二十萬北嶼軍,朝廷這是要將涼城當成試水石!”
忽的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門從外推開,重桑帶著兵馬殺入。
盛太守嚇得一個踉蹌。
“你們,你們怎會入城!”
他明明已經下令封鎖城門。
再抬眸看向燃起的狼煙,難道這麼快就已經攻破城池了。
重桑舉起劍,正要朝他落下。
“不得無禮。”
墨塵走了進來,看著倒在地上兩腿發軟的盛太守。
“手下人不知輕重,還請盛太守,不要見怪。”
盛太守抬手指著他。“你,想做什麼?”
“涼城已被本王攻破,本王要殺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螞蟻。”
墨塵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黑眸冷寂,看不到一絲的光亮,更不知他心里在思索著什麼,直看得盛太守心驚。
“涼城本就屬于本王,交出涼城玉印,本王可以念在你我也算合作的份上,饒你一命。”
盛太守看向自己的夫人,又看向早被這陣仗嚇得躲在屋子里緊鎖房門的盛菱。
“我還有選擇嗎。”
他跪在地上,雙手將掌管城池于守衛軍的玉印奉上。
墨塵正要接,門外響起急促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