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夜閣主,之前……在吻男人??”
老者本還擔心小姐失意,卻見她兩眼冒光。
“莫非是……斷……斷袖?”
老者一頭黑線。
望著二人離開的背影,嘆了口氣。
“一場惡戰馬上將要開始,咱們還是快些離開為好。”
……
墨塵拉著杜清遠的手疾朝山門走去。
“我們去哪兒。”
“送你下山。”
杜清遠頓住,不走了。
“為何要下山?”
墨塵一個手勢,黑衣衛上前,旋即命令道:
“將他安全送回王府。”
黑衣衛跪下。“是主人。”
見他要送他走,杜清遠急了。
“我不走,我要留下!”
“胡鬧!你沒有武功在身,在這里等同于送死。”墨塵毫不給他商量的余地。
杜清遠據理力爭。
“你不是想抓捕藍千詭嗎,現在便是機會,相信我!我有辦法!”
墨塵并不認為杜清遠能有什麼法子,之所以帶他上齊玉山,不過是想將他留在身邊,免得被人擄走。
說什麼和他合作,都不過借口而已。
他壓根就不期望杜清遠能幫上忙。
“清遠,聽話,回去!”他兩手抓住杜清遠的肩膀往黑衣衛身邊推去。
命令道:“帶他下山。”
“那你呢。”
墨塵背對著他。“我會留在這里,和藍千詭做個了斷。”
眼看著他走遠,黑衣衛杜清遠情急之下大喊:
“危機中隱藏機會,鷸蚌相爭漁翁得力,我能幫你,相信我!讓我留下!”
墨塵停頓了片刻接著朝前走。
就算杜清遠真的可以幫助他,他也不會讓他冒險。
這里可不是朝堂,而是真正的殺戮之地。
“王……杜公子,請吧。”
黑衣衛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杜清遠從懷中掏出口哨,吹響。
比武場正準備上場的刑晝驟然停下步伐,看向山門的方向,凝著眸子。
“他找我。”
忽如其來說出這一句,那只本該邁上比武臺的腳又撤了回去,而后運轉輕功消失在比武場之中。
他這是怕死期權了嗎?
本對他寄予厚望的人,皆是,唏噓不已。
青衣門的一眾門徒,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少主怎得關鍵時刻就離開了?
“快去找!”
……
另外一邊,杜清遠被黑衣衛帶著往山下走去。
一邊走一邊停頓下來時不時的回頭,心里計算著時間,待到時間差不多了,忽然坐在石階上。
“我腳疼,休息一下。”
這位是誰?
王妃!
主子心尖兒上的人,他哪敢怠慢。
這位黑衣衛剛想著要不要給王妃摘個果兒來解渴的時候,后背穴道被人咚咚兩下點住。
“主子。”
刑晝對著杜清遠躬身一叩,極為恭敬。
杜清遠扯下臉上的面巾,看向天邊漸漸聚攏的烏云,得趕快,他的時間不多了。”
“刑晝,你手底下有多少人,功夫如何,對付官兵可能應付。”
“青衣門門徒三百眾,武功……若普通官兵,以一敵五沒有問題。”
杜清遠瞇著眼睛,看向烏云聚集的天空。
“有這些便夠了。”
與此同時,山腳下,馬兒似乎已經嗅到的血腥味鼻孔呼呼的冒著氣,時不時發出嗤嗤的聲音。
馬背上,身著軟甲的男人撫摸著鬃毛,安撫著胯下的戰馬,眸望著遙遙在望的齊玉山。
這一次,他志在必得。
只等將他們統統擒獲,武林各大門派這塊肥肉便入了他的口。
為他日后謀取皇位,更多一份勝算。
“主子,以將齊玉山團團圍住。”周銳安上前稟報道。
趙懿抬起手中的馬鞭,一聲令下。
馬兒嘶鳴著朝齊玉山狂奔而去。
墨塵立在山頂上方,看著正朝這邊走來的兵馬。
“他們來了。”
比武臺上。
藍千詭一掌將一個門主擊飛出去,看向天邊。
“不好。”
他話音一落,一群官兵圍殺而來,無數的箭駑瞄準所有人。
“這是怎麼回事?”
雨家和其余幾個大家族慢慢的退出比武臺,走到趙懿面前,低聲道:
“散功散都已經布置好,不出一刻他們便武功盡失,任由三皇子抓捕。”
此話一出,幾個門主癱軟倒下,顯然是散功散起了作用。
“雨門主,你……你這個叛徒。”
說話間所有人盡數跪地,唯有幾個站著的,也不過苦苦支撐而已。
趙懿面露和煦笑容,抱拳道:
“各位門主不必驚慌,我只不過是想請諸位回在下的府邸做客罷了,當然,若是諸位門主想歸順朝廷,那我也不會虧待了諸位。”
“我呸,你們的天下怎麼得來的不知道嗎,倭寇之輩,還好意思說這些。”
趙懿眸里微不可察的閃過一抹寒意,周銳安會意,走上前拔出匕首一刀子解決了這位老者。
頓時全場鴉雀無聲。
趙懿掃視一圈。
“都帶走。”
官兵上前,將這些江湖梟雄盡數抓起來,關押到事先準備好的囚車里。
“人呢,都哪去了?”
慵懶的聲音后,藍千詭走了出來,一副驚詫的模樣。
“這是怎麼了?諸位門主不繼續比試了?”
在藍千詭出現的一瞬,趙懿臉上的笑瞬間凍結,他快速拔出腰間的劍。
“將他們帶下山去。”
周銳安領命,帶著人趕著囚車朝山下走去。
趙懿拔出腰間的劍,直指向藍千詭。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活著。
”
“呦,你還記得我,我好感動,感動到恨不得立刻將你五馬分尸!”
語畢,紅影一閃,二人打斗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