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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李有錢色瞇瞇的盯著他看,杜清遠暗罵一句禽獸,卻見躲在窗戶外的翠竹一個勁的使眼色,他一咬牙。
“公子,外面那些人都看著呢,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這聲音杜清遠自己都聽不下去,卻不得不裝作羞澀的模樣。
李有錢一聽,有戲。
一揚手。
“都下去,別妨礙本公子和小姐共度良宵。”
說完,色瞇瞇的抓住杜清遠動手。
“小美人,我來了~”
眼見著那對唇撅著,夾雜著說不出的臭味鋪撲面而來,杜清遠忍無可忍,一拳頭打了過去。
李有錢抹了一把鼻子,一手血,正要發怒,后頸一疼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成了!”
翠竹眨了眨眼睛,帶著杜清遠扛著李有錢跳出窗戶。
……
荒山,一處破廟,杜清遠換下衣裳,翠竹就將人給綁得結結實實了。
“大功告成,嘿嘿,還好你帶上我,要不然哪有這麼快。”
杜清遠抽了抽眼角,發誓以后不帶她出門辦事了。
面目一肅,看向漸漸暗下的天色。
“時間不等人,咱們得盡快。”
事關墨塵,翠竹不敢馬虎,點了點頭將事先準備好的紙筆取來,杜清遠寫下威脅信,折好交給翠竹,翠竹身影一閃運轉輕功離開。
南城,西街李宅。
“混賬,連人都看不好!”
李員外大怒,掀翻了茶碗,急得兩眼通紅。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啊,獨苗苗啊!!
“老爺,您別著急。”
妾室企圖勸說,卻被李員外一巴掌打翻在地。
“一個個肚子不爭氣,沒一個能給我生出兒子,讓我怎能不急。”
妾室捂著臉頰委屈,生不出,還不是因為他自己有問題,怪起她們來了。
心中如此想,卻不敢說。
李員外等不下去。“去通知官府的人。”
他話音剛落,就聽嗖的一聲,一支箭直直的射在他身側的圓柱上。
“誰!”
幾個護衛追了出去,李員外見上面又張字條,拔下字條只一眼臉色大變。
“李有錢在我手中,若想救他,三日后湊齊這四種藥材換他的命,否則就撕票。”
手一抖,不得了!!
幾個妾室圍過來,一看之下驚呼。
“老爺咱們報官吧。”
“不能報官,這上面寫著,若報官就撕票。”
“那怎麼辦,難道就眼睜睜的看有錢死掉嗎。”
“都給我閉嘴。”李員外被這些妾室弄得頭暈。
“將管家找來。”
為了他的寶貝兒子,最安全的辦法唯有找到這幾種藥材。
不多時,管家過來,接過那張字條。
“去找這幾種藥材,三日后我要見到所有的!”
“這……”
管家有些為難。
“這些藥材都極其珍貴,有些難。”
這位管家以前是術士,精通藥理,之所以能成為李宅的管家,李員外就是看上他懂醫術。
“再難找也得給找到!”
管家只得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
“咱們這樣做,有用嗎?”
破廟里,翠竹看向昏迷不醒的李有錢。
“李員外就這麼一個兒子,一定會想辦法湊齊藥材。”
一個個去找,太耗費時間,因此他才盯上李員外。
“沒想到,這猥瑣男還挺有價值的。”
翠竹踢了下李有錢,李有錢動了動,醒了。
“你們是誰,知道我是誰嗎!敢綁架本公子,本公子宰了你們全家,唔唔唔……”
翠竹將布條塞入他口中,又揍了一頓,人才老實。
夜里宵禁,第二日天亮杜清遠才離開破廟,吩咐翠竹看好李有錢,杜清遠便恍若無事的回了王府。
一到門口,小德子就哭喪著臉。
不用問,杜清遠都知道,是因為墨塵。
透過門縫,許若在替墨塵針灸,他赤裸著上半身,趴在床上,一頭墨發遮擋了他的臉,哪怕不看他都知道,那張臉一定蒼白如紙。
時間不等人,他得盡快。
杜清遠去了外院叫來了狗蛋。
“近日南城有什麼動靜。”
狗蛋專門負責打聽情報,當初黑石寨也是因為有他,才躲過幾次官兵的圍剿,現在跟了杜清遠依舊負責打聽情報的工作。
見杜清遠問起,狗蛋便將今日他打聽道的事情一一道來。
“昨日朝中發生了一件大事,皇上將御林軍的統帥的位置交給了三皇子,不僅如此,還開始查辦鄒柯長的羽翼,現在朝中官員人人自危,三皇子如日中天。”
“還有呢。”杜清遠飲了一口茶,這些都在他意料之中。
鄒柯長死了,又失去了御林軍的掌控,太后必將因為此事而著急上火,自然就會忽略墨王府。
若讓她知道墨塵病危,朝中又得起一番波瀾,而最大的受害者,是墨塵。
目的達到,也不枉費他冒險將那份折子交給趙懿。
見杜清遠陷入沉思,狗蛋想了想,又道:
“說起來有件事情也很奇怪,今日李員外開始大肆收購藥材,藥鋪都被他買下了好幾家。”
說完狗蛋忍著笑。
“估計是李員外腎虛得不行,著急了,噗~”
“不行。”
杜清遠站了起來。
“什麼?”
狗蛋不明白杜清遠的意思,還不等他問,杜清遠便出了王府。
不行,這樣做時間上一定不夠。
墨塵的身子每況愈下。
現在留給他的時間只有五日。
得再想想辦法,不能將一切都壓在李員外一家身上。
若他不能在三日之內湊齊藥材,他該怎麼辦?